“敬文,我、我、我打電話叫救護車!”蘇憶瑾一時間給嚇壞了,你說這個人好端端的,怎麼就中風了呢?而黃敬文是她丈夫,雖說對她沒感情,可好歹也是夫妻一場,怎麼著也得幫一幫。
“別著急,他隻是一時半會兒被人封住了血脈。現下你已經拿掉了,過會兒他就沒事了。”那大堂經理一麵給黃敬文號脈,一麵對蘇憶瑾示以溫和一笑,“你若是不信,不妨等個三四分鍾看看。”
“真的嗎?”蘇憶瑾將信將疑,也不知是對藝多不壓身的大堂經理抱著懷疑態度,還是本來就不看好這一位喜歡四處拈花惹草的丈夫能夠徹底蘇醒過來禍害小姑娘。
“不信,你看。”大堂經理伸手扶正了黃敬文的坐姿,然後輕輕地給對方推拿了幾下。那黃敬文居然還真就恢複正常了些,歪嘴程度也遠沒有之前那般嚴重,他遭此大罪,總算可以支支吾吾幾句道:“我、我這是怎、怎麼了?憶、憶瑾,我、我、你看我、我這是怎麼了?”
“你、你沒事了吧?”蘇憶瑾依然還是很驚慌,因為她畢竟不是什麼職業醫生,對於中風之人實在是束手無策。
“放心吧,他沒事了。”那大堂經理診斷完黃敬文,直起身子笑了笑,然後對四周看客揮手道:“各位貴賓,他們沒事了沒事了,你們都會座位吧。”
“咦?我好像真的沒事了。”緊接著奇跡就出現了,隻見那黃敬文如是一個無事人一般舒展了舒展筋骨,行動之能已然無礙,這一切看上去好像剛才之事並不存在似的。實在是太詭異了!甚至連黃敬文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真不敢相信自己遭罪隻不過十分鍾,這要不是親眼所見,估計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吧?
那大堂經理還是微笑道:“先生,你已經沒事了。”
“您是?”黃敬文逃得一劫,當真是心有餘悸,剛才他差點就嚇死了。
“我是這家滿漢閣閣主,鄙姓孫。”那大堂經理一向很忙,見黃敬文沒什麼事了,他也就不打算留下來,“要是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先去忙了……”
“你、你是孫胤廬孫閣主?”黃敬文早就傾慕這一位大人物,隻可惜無緣慳吝一麵。他萬萬不料與這孫胤廬結緣之時竟會是對方出手救了自己一命,這讓得黃敬文心存感激之餘,更多了十分的崇拜。想這孫胤廬先生那可是仙脈弟子,單單這一重身份,大概隻要是個人都會千方百計想著去結識。“您、您好,我、我、多謝你救命大恩,真、真是……唉,我真不知道怎麼報答你……”盡管黃敬文一貫心胸狹隘、陰險狡詐,但他對救命恩人還是萬分敬重,因此出言也很恭恭敬敬。
“不用不用,先生你真的言重了,我也不過是舉手之勞。”滿漢閣主孫胤廬揮了揮手,不介意地笑了笑,“要是,沒什麼其他的事……”
“孫閣主,你等一下。”黃敬文滿心想要搭上孫胤廬這一條線,自然涎著臉皮百般討好,“這是我的一點點心意,還望你不要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