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利用的工具。”他冷笑著諷刺我,“不過,你也說得對,在這個局中,我一廂情願不去看清真相,我走前也說過,這一切,我願賭服輸。”
我輕輕籲了口氣,放下咖啡,低眉說,“那我走了,以後的日子,你會獲得幸福的。”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以前的季千冬哪裏去了,這樣的表現,應該不會隻是想讓我看到,覺得好過一點。”
我嗬嗬輕笑,真是呢,“楚何,以前的你,也不見了。”
他慢慢放開我,“你不該對元芷出手,報複我一個人應該夠了,就像你,仍然守護白蘭的幸福一樣,我也一直保護著元芷,你該明白這種心情。”
“不可能,在我的計劃裏,季元芷才是我的壓軸好戲。”
他久久未吭聲,隻顧著低頭吸煙,我別過身去,他又說,“媛媛身體康複了。對她來說,你的出現,利大於弊。”
“哦,我可不敢領這個情。”
他突然起身,從身後把我抱住,臉緊緊埋在我的發間,“你一直在欺騙我,盡管你演得如此憋腳,我卻寧願去相信,我以為,以我對雲陽的了解,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一定不會有什麼事,是我太低估你了。”
他的話,冷得徹骨,我全身湧起一片涼意。
“這三個月,我拚命地找你,你躲得好,否則,當時我一定會忍不住掐死你,季千冬,我是失敗者,但你,從頭到尾就是一個無藥可救的可憐蟲。如今你四麵楚歌,你以為還需我對你做什麼。心中既然有這樣慘烈的恨,又有兩敗俱傷的覺悟,我輸,仍然輸得心服口服。”
我哼了一聲,“如果這樣想,能讓你覺得安慰,我沒有意見,但楚何,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中,你沒有資格可憐我,這遊戲中的每一個人,都不需人的同情。”
“我要你!”他狠狠地說,一把將我轉過身,雙眼昏沉地打量著我仍然倔強而不屈服的臉。
我沒有反抗,冷冷地看他撕扯我的衣服,像擺弄一個人形玩偶一樣,我被剝得精光,扔到床中央,他肆無忌憚地打量我,像在寵物店打量哪隻可以領回家的小動物一樣,奇怪,這時我一點也不在乎他怎麼看我,我甚至神態自若,似乎自己仍然穿得整齊漂亮,神聖而不可侵犯。
他沒有任何前戲,急急進入我的身體,幹澀而引來的阻力,那疼痛好像人被撕裂成了二半,不一會,我便全身的冷汗,臉色疼得發青,但我仍然鎮定地看著,感受著,摧殘吧,毀滅吧,這早已經破碎不堪的軀體,連讓人憐惜和保護的欲望都沒有了,很快,又會讓另一個男人蹂躪……
我眼裏突然有了瘋狂,明明痛到極至,卻仍然希望柯楚何,更用力些,更粗魯些,別把我當人一樣看待,最好,能盡情的摧毀我,那靈魂深處,猶剩的一絲殘留的意誌,這種痛,我願意承受。
他的動作突然慢了下來,伸出劃過我的臉頰,我才發覺,不知道什麼時候,淚水浸潤了滿臉,冰涼冰涼的。
我偏過頭去,神情有些蘇醒。
他扳過我的臉,與他對視,隨後撤出身來,我以為他的興致結束,身下突然一個激靈,我趕緊咬住下唇,及時阻住那已到唇邊的呻[yín]。
“別這樣。”我想推開身下那隻手,那製造筷感的源頭。
他輕輕地笑,意料之中一樣,“還說自己不可憐,連身體上的筷感都不能麵對與接受,我讓你痛,隻會幫你解脫吧。”
我一驚,身體已經不服輸地停止反抗,好像要反駁他的話。
他得逞地俯□,伸出舌尖挑逗我胸`前的蓓蕾,舌尖的濕意,似乎一下子傳達到身下,他的手指已經可以靈活運轉,更加肆無忌憚地戲弄著我,企圖掌握我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