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冬,你怎麼樣?!”他馬上蹲□來,要看我的傷。
我沒料到他還有膽量在打了我一巴掌後,敢拿凳劈我,他已經失去意識,沒想著,這樣隻會將我激怒。
我整個右臂已經麻木,不受我控製,但左手還行,“別碰我。”我拿槍指向他。
他老淚縱橫,神色枯稿,“千冬,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著要傷害你。”
“千冬,到此為止吧,你傷得很重,得趕緊去醫院。”林惠怡忙不迭地說。
“滾!”我厭惡地出聲,“你們都給我好好呆著!”
“你以為,你傷害我們,能逃出香格裏拉!”季元芷不甘掙紮。
我笑,用力深吸幾口空氣,緩解身體上的疼痛,“季元芷,真正的傷口,你永遠也看不到,如果我這樣就算傷害了你們,這世上,就沒有罪惡了。所以,我回敬你們的,絕不是手上這把槍,雖然我很想將你們一起送上西天,但這不夠,遠遠不夠!”╩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二個人,在你心裏,一定是善人,完人,對不對?!”
“你休想抵毀我爸媽,憑你?你算什麼東西!”
我不理她,看向林惠怡,“你現在是不是很想,在看到我之初,就以一命償還欠我的債?但晚了,我要一刀一刀地,將你所珍視的東西,慢慢摧毀,我要看著你絕望而毫無反抗的能力,我要讓你知道,你所造的罪孽到底有多深,我要拿你的女兒一生的幸福,替你償還這筆債,我要將你給我們所有的痛苦,讓你一家慢慢享受。”
“更重要的,我要用你對付我媽媽的手段,更加完美地施加在你的兒女身上,林惠怡,我做到了,你至死也想不到,是不是?”
“你太可怕了。”她劇烈地喘熄,臉色慘白得像鬼。
“誰能無堅不摧,連你那看似毫無弱點的兒子,都被我玩弄於鼓掌,到現在,仍然對我死心塌地,告訴我,你一定能告訴我這個答案,這就是愛情的力量,是不是,這就是你當初理直氣壯搶走別人老公的最佳理由。對於這件事,你應該要輸得心悅誠服,毫無抱怨才對!”
“我是真愛瑞國的,不要拿我和你比!”她不甘大叫。
“你玩弄了我媽的愛情,玩弄了我和姐姐本該陽光幸福的一生,你還玩掉我媽媽的一條命,現在,你們一家都活生生地立在這兒,而且還幸福生活了幾十年,林惠怡,你不覺得你擁有的太多了一點?”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誰能告訴我。”季元芷瘋狂地抓著頭發。
“我忍辱負重活到今天,為的是什麼,哈哈哈,就是要看到你們被我折磨後的下場,你又知道不知道,當我看到柯楚何和季元芷的幸福時,就像貓的利爪無時無刻不劃著我的心,我要破壞,我要讓黑暗和痛苦也將你們一起埋葬,隻要有我在,你們別想有好日子過!”我渾身的血液暢快地流著,像唱著歌,像跳著舞,像飛出籠子的小鳥,更像要脹破我的血管,他們和我一樣,壓抑得太久,太久了,二十年前的今天,我就開始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真的太久太久了,我終於得到我想要的解脫了。
“你瘋了!”林惠怡和季元芷齊聲不可思議地罵著,是的,現在的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如果這樣是瘋了,那麼,我願意天天享受,再也不要變回來。
“你這一點,真是像透了你媽。”季瑞國看著我呢喃,神情似乎有一雙無形的手,正掐著他的脖子。
“季千冬,你雖和楚何沒有關係,但對與你同父異母的妹妹,是不是該手下留情,她是無辜的。”
我呸了一聲,“林惠怡,你當我是誰,這種話能騙到我?季瑞國不在乎幫別人養女兒,可不代表我也願意與這種來曆不明的雜 種扯上關係。”我說得難聽至極,沒想到,林惠怡要逼我說出真相,原本我真不想說的,我就要季瑞國一輩子都被蒙在鼓裏,這是他活該,不過,我猜測季瑞國早就知道,所以也無所謂了,這點,恐怕打擊到的,隻有季元芷本人而已。
“你這個瘋子,誰要當你的妹妹,你說誰是雜種,我看你才是來曆不明,你休想用這麼老套的故事騙我,誰不知道我是季瑞國的女兒,你別妄想挑撥。”
“讓我來告訴你,你的親生父親究竟是誰。”我看著林惠怡和季瑞國絕望的模樣,內心暢快極了,這裏,真正無堅不摧的,隻有我而已。
“我不聽,我不聽,爸媽,你們說話,為什麼要讓她胡說八道,你們到底怎麼了?!”季元芷淚流滿麵,拚命搖著他們。
我搖頭,憐憫地看著那垂垂老矣的二個人,“沒有用的,他們知道,我這麼說,一定早有證據,季元芷,你那死去的父親,恐怕也不知道有你這個女兒,他好賭成性,不務正業,與你媽離婚後,又上門汙辱了她,而你的母親,絕不甘心因此而毀了她的前程,於是她幹脆來個一石二鳥之計,最終以早產為名,將你生了下來。而季瑞國,也隻能認命,並且十分同情你們母女,由此,你們三人,構建了一個,十分美滿和諧的家庭,你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