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段(1 / 2)

賭,而你,就因此而害怕了?”

他已經解開了長褲,一把掐住我的下巴,我毫不畏懼的平視他。

“我會害怕?我會害怕我就不會到現在還活著!”他吼,雙眼噴火,猶是這樣還不解氣,突然從地上褲子裏抽出皮帶,掀了被子,狠狠的抽在我身上。

“叫啊,臭□!”他一邊揮舞一邊恐嚇。

我隻抿緊唇冷眼看他。

發瘋吧,發狂吧,你發狂總好過我,看著你失態癲狂,我才能更冷靜,否則我怕我要先崩潰,無人能理解我此時的心情,內心裏是多麼的恐慌,可是我不能亂,不到最後一刻,都不能自亂陣腳,回到龐坤身邊不如讓我死!

他放棄皮帶,開始撕扯我的衣服,粗魯的蹂躪我有[rǔ]房。

卻又嫌棄道:“餓了幾天就變得這麼小!真他媽的沒勁!”可手頭還是使勁的搓揉著,那裏柔嫩的肌膚轉眼就已經通紅發紫,我隻冷靜的流汗,閉上眼不發言一眼。

他嫌不過癮,突然伸手抓到我後肩的傷口,我終於如願的張口叫出聲來,不出幾秒,有濕滑的液體順著背部流下。

他得逞的哈哈大笑,帶血的手掌隨便在被子上抹了抹,開始撕扯我的長裙。

在他在碰到我的短褲前,我出聲道:“你最好不要這樣做。”

他停下手,滿頭是汗,“終於要求我了?”

“我是龐坤的女人。”我冷冷道。

他似乎一時間沒搞清楚狀況,“你少噓我。”

我不語,他突然放聲大笑,拍掌道:“哦,我知道了,你們兩姐妹共侍一夫。”

“他要殺我沒有錯,但如果你敢對我不軌,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他胡亂摸了幾把,十分不甘,但似乎理智占了上風,剛剛這通電話讓他不敢胡來,他知道我和龐坤關係不同一般。

血好像越流越多了,我閉上眼,讓心情平複,已經好很多了,心情沒有像剛才這麼狂亂了,我鬆了口氣。

他十分不解氣,在對我行為十分不解之下,莫名有著恐慌,最後又抽了我幾下,這才罵罵叨叨的摔門走了。

迷胡中我感覺被人架走了,聽到開門關門聲,他們當然不會傻到在屋裏殺我,然後我上了車,我仍然昏沉著,隻有感覺與聽覺,夜已經十分深了,我感覺著,因為胸`前被撕裂的衣服透進來涼意,已經六月了,一定是夜深了才會這麼冷,還是因為我血流得太多,才怕冷,我真的不知道。

車子很顛簸,一直在拐彎,開了很長的時間。

最後終於停下,我被架出來,空氣很清晰,也許在郊外,這時卻是真實的冷,風很刺骨,沒有高樓大樓遮擋的風就是這般的鋒利。

四處靜籟,連蟲聲也沒有,他們幾個搓著手跺著腳呆了一會,一個小弟問:“馮哥,怎麼弄?”

然後我才聽到回答,“從這裏推下去,到時就算查起來,也可以說是失足滾下山崖。”

我內心鄙夷的笑了一聲,真是孬種,連個人也不敢殺。這樣的人還敢和龐坤對著幹,這一輩子都會沒有出頭之日的。

小弟兄顯然對這個方式十分滿意。

“黑仔,你去,快點,這裏可沒有什麼風景可看的。”馮哥交待。

小弟應了一聲,便馬上過來架起來往前走,風越來越大,吹得人都要搖晃,每走一步,我的心便沉下一分,幾近要絕望的時候,突然聽到地皮在搖一樣,好像有幾輛大型的卡車過來了,我心喜,但仍然不敢確定。

“媽的,這麼晚來還有誰來,快點黑仔!把她推下去!”馮哥顯然沒有料到,出言便十分驚訝,這麼晚了,明顯的,就是有備而來。

可是這話剛落音,就有無數的光線射到我們這一邊,與此同時,幾顆子彈落在我們身邊,打得十分準,隻落在我們腳邊,顯然是警示。

正我將推下山的小弟嚇得大叫,一把將我放下,趁著光線,我才知道,我離山崖不過隻有一步之遙。

我苦笑,非得要把時間算得這麼準麼。

“舉起手慢慢走過來!”有人喊著。

“是哪個道上的,有話好好說!”我聽到馮哥的聲音越漸越遠,顯然已經越走越遠了。

無數的遠光手電筒燈光仍然打在我身上,我早已經虛脫,匍匐在地上,一動也動不了。

來的人腳步聲整齊,軍紀嚴明,一點也不紊亂,甚至都沒有多說話,我在等,沒多久,有車子開過來,一直開到我身邊,車頭的燈光射得我眼睛也睜不開,我鼻子裏幽幽的聞到熟悉的香水味,他就是這樣,對香水從一而終,從沒有換過。

車門打開關上,香水味更濃,他已經蹲□來,將我臉上的發絲撂開,手指溫暖而細致,許久,微微歎息一聲,“億冬,值得嗎?”

“我不是億冬。”我喃喃的回。

“不,你就是億冬。”他似乎很自信的回答,隨便抱起我,手腕作力於我肩背,我即刻痛苦的呻[yín]。

“這是你自找的,誰叫你不來求我。”他十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