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段(1 / 2)

滴的聲音在暗夜響起,奢扉,漣漪,酥到人骨子裏頭,我卻縮到沙發的一角,緊緊的合上眼。

隨即女人似驚似嗔的不要聲充斥著耳朵,衣服的破裂聲伴奏。

“千冬!”突然一聲爆喝,我驚慌的幾乎彈跳。

燈光何時已經調亮,女人豐滿白嫩的臀部跳躍進眼眶,即滿足又驚嚇般的抽氣聲,我防不及防,就這麼,一場活色生香的真人戰,在麵前真實的上演,瘋狂的抽[dòng],肌膚與肌膚間的碰撞劈叭聲,清晰入耳。

“千冬,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女人的花枝亂叫聲中,那宣稱般的叫囂讓我一個箭步捂著唇衝入洗手間,攀著馬桶嘔吐,不,不,我不要,我從未如此厭惡過男人。

帶著一身的酸騷味,我搖晃的步出洗手間,對仍然沉浸在強烈筷感中的女人,伸手毫不猶豫的刮了兩巴掌。

“啊!你是誰?!”女人慘叫,拚命的搖聳著屁股要起身,卻被坤哥按壓下,動不了分毫。

“賤人?!母狗!我讓你好受!”我已經停不下手中的動作,雙眼血紅。

“你這個瘋子,你神經病!”女人淒厲的大喊。

“我打死你這個賤人!你該下地獄,你簡直不配為人,我讓你賤!你再叫試試?!你肮髒,你卑鄙,你無恥!”

我瘋狂的抓著她的頭發,指甲深陷她的皮肉裏,她的叫聲漸漸嗚咽下去,不時還從喉嚨裏喘出幾聲筷感的嗯哼聲,明顯是已經快攀上極限時的沉澱,等待爆發,此時所有作用於她身上的痛,她都不會在意了,我終於覺得無力回天的攤軟在地,季千冬,你逃不過,你也逃不了。

坤哥洞悉的冷笑,一直看我瘋狗一般的舉動,他知道,我想與另一個自己抗爭,我想殺死打死另一個自己,可他還是不放過我,直至送她上天,才抽身而出,大手一身,拿過睡袍穿在身上,隔床看著我,我眼光木然的看著這個床中心,披頭散發,滿臉腫紅的女人,稀泥一般的攤軟,口裏涏著絲線,雙眼似閉未閉,赤摞雪白的身子,不時的微微不受控製般的彈跳幾下,強烈的筷感仍未過去,她陷得徹底,雲霧不知,這時將她殺了,她也不會痛。

絕望,深淵,無力,無數的秋風掃著落葉,瑟瑟的挨著我身邊刮過,身下的地板,突然的騰空,軟軟的,空空的,承受不住我的重量,讓我天眩地轉的墜落下去……

慢慢轉醒過來,坤哥正掐著我人中,攬我在懷,女人已經不見,淩亂的床鋪也已收拾幹淨,好像做了一場夢,隻是一場夢。

“信我者,生;你逃不開了,知道嗎?”他深吸了口氣,將渾若無骨的我緊緊攬住。

“從此,你不再是一個人,有我,我會一直在你身後,支持你,保護你,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盡情地去做你想做的事,做完了,乖乖回來,我等,千冬,我,一直在等你。”

我疲倦的合上眼。

莊阿姨說,你,季千冬,不過是一個女人,是,我不過是一個女人,我要翻天覆地,光把靈魂賣給魔鬼還不夠,還要有身體。

我來不及恨眼前這個魔鬼,還不到恨他的時候,季瑞國,林惠怡,一切的根源,都是你們,都是你們!我內心如野獸一般的在吼叫,我恨,我更恨了。

我所受的罪與痛,都會加倍向你們討回來的。我應該感謝你們,沒有對你們的恨,我不可能活到今天,我的生命,我的一切,都因此而生而長而壯大。

我抬眼望著身邊這個男人,對,我也該感謝你,這世上,再無任何可信的東西,是你,讓我的心更冷,讓我更看清楚了現實,在得與失之間,我堅定了自己的方向。

他迷離的摸著我因憤怒而噴火的眼睛,歎道:“千冬,有朝一日我死的話,我選擇死在你手裏。”

你會如願的。

25、第 25 章

我要收集的資料太多,光隻是季瑞國一家四口,遠遠不夠,這是我所未能預料到的。

趙雲陽,雪兒,袁美媛,二個病人,一個半大的小孩。

我對袁美媛並無太大的感受,賢妻,良母,純良,不生非,不惹事,在柯楚何與季瑞國夫婦間起著調和與緩解矛盾的作用。

美,她確實美,病弱的美,幹淨得不惹塵埃,從小家境優渥,富養長大,亦嫁了個體貼疼人的丈夫,若不是先天的心髒病,這一生,她真的可算是圓滿,不過她現在仍然十分知足,與柯楚何結婚五年,從未有過隔閡,這確實是真心的,沒有摻一絲的假,正如柯楚何待我,雖然讓我痛,也隻是單純的要我,占有我,沒有其它的雜素。

白天與黑夜,孰輕孰重?對他來說,光明與黑暗,他都擁有了。

他仍然十分不信任我,害怕我的背叛與逃離,他還是會折磨我,以我的痛苦為快樂,唯有這樣,才是真實的,讓他有存在感。

不可否認,有時候,我竟有一種與他惺惺相惜的感覺,但這不是重點,我現在對他需要改變策略,隻要維持即好,我堅信,終有一天,他會為我付出一切。

去參加一趟婚禮,讓我看清現狀,明顯的,林惠怡在乎季元芷多過於他,這似乎不難理解,季元芷的婚姻破裂所受到的傷害,一定會比柯楚何多,況且那場盛大的婚禮,讓季趙兩家,出盡了風頭,最近林惠怡在社交圈的表現,意氣風發,不可一世,每篇報道裏,頭都是微昂著,她需要攀上趙家這門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