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冬,沒有誰可以抵抗得住你的誘惑。”
“上天是公平的。”我坦然受之。
二人沉默,一路再未說話。
“到了。”車子驟然停下,我也回過神來。
“好好照顧億冬,今天,其實我很開心,她認識不認識我無所謂,隻要她覺得幸福就好。”
“我為她做什麼都心甘情願,這是我欠她的。”
我關上車門,“回去吧,路上小心。”
他久久才倒退車子,我跺跺腳,按了密碼,推開鐵門,台階上,正站著柯楚何,好像站了很久,又好像突然出現。
我想擦肩而過,他卻突然將我摟緊在懷裏。
“小賤人,那男人是誰,又不安份了嗎?”他嘴唇刷過我耳邊,即威脅又似挑逗。
我在他懷裏上下的蹭著,“要不要上去好好檢查一下?”
他一把抱起我,“正有此意。”
我得逞在他懷裏笑,“又讓你等我,真不好意思。”
他臉一沉,“季千冬,到底是我非要打你不可,還是你犯賤?”
我頓時乖下來,“是,不說了。”
他又啞然一笑,“這麼聽話,又不像你了。”
我毫不留情掐向他的胸`前,“你到底要怎樣!”
他將我丟上床上,整個人便向我重生的壓來,我漲得滿臉通紅,“不想怎樣,就是想好好的折磨你。”
“小心,傷口還沒有長好。”我擋著他的手。
他輕啄了一下我的唇,壓抑道:“我知道,那天是例外。”
我威脅,“你再敢讓我痛昏過去試試!”
他手法果然輕緩下來,難得來一次正常的,讓我飄飄欲仙,沒有昏,卻也不知道魂魄為何物,隻知道一直攀著他的身體,由他帶領我,全身心的臣服。
他是他和袁美媛之間的模式吧。
“在想什麼。”他摟回我,在床上,他一分一毫也不讓我分神。
我搖頭,卻啪啦的掉眼淚。
他微微在我耳邊歎息:“聽我的話,乖乖呆在我身邊,我會對你好的。”
事情一直在向我有利的方向發展。
“準備一下,十天後,舍妹結婚,找機會入場。”他突然道。
我笑,“你不怕我曝光?再說我又沒有邀請貼。”
他絲毫不擔心,“這對你來說,是小事一樁。”┅思┅兔┅在┅線┅閱┅讀┅
我戒備起來,“你有什麼陰謀?”
他翻身壓在我身上,俯視的看我,直逼我的視線,“我想看一看,雲陽看到你,會是什麼反應。”
“卑鄙!”
他扳回我的臉,冷笑,“季千冬,別忘了,你現在還沒有擺脫嫌疑。”
我會這麼認輸嗎,“好,我也好想見識這個場麵呢。”
他幽幽看我許多,我也毫不退讓的回看著他。
“把藥停了。”他突然道。
“什麼?”我發現今晚我一直跟不上他的思路。
他咬牙切齒,“你那該死的避孕藥!”
我醒悟過來,不由得譏笑,“柯楚何,我們的約定裏,並沒有這條。”
“可以重新定約。”
“不,我不賣孩子。”我存心氣他。
“你一定要這樣想?”
我斬釘截鐵,“是,這一點你想也不要想,再逼我,我會把子宮切掉。你該知道,我說到做到。”
他眼神昏暗到底,我感覺他下一刻要吐血,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他嘴角微微抽[dòng]一下,我直覺,他會問,我要什麼條件,但他沒有說話,我就知道,他害怕我說我要名份。
這委實太棒了,柯楚何,要讓你家破人亡,指日可待。
20
20、第 20 章
要去參加季元芷的婚禮自然不難。
難的是,我將以什麼麵目麵對趙雲陽。
他是個聰明人,與他唱戲,一點也不輕鬆,他十分懂得買乖,如若我是真心想與他在一起,他一定會用他柔弱無害的一麵,將妻子與情人,安撫得妥妥當當,讓兩個女人都心憐他,舍不得逼他,讓他難做。
我甚至懷疑,他口裏那些肉麻的話,不過是放出的煙霧彈,讓人覺得有希望,卻不忍傷害。
這算不算技高一籌?
我發誓,有的時候,我真的能從他眼裏看出戲謔,微微的,淡淡的,深藏在眼底深處,但他忘了,我並沒有沉淪在他的愛裏,我是清醒的,但仍然需裝不懂的與他演戲,我們都不想打破這個平衡。
他光明正大的找上我,並且有持無恐,是不是證明他早有退後的萬全之策?
他對我,究竟存在一種什麼樣的心理?
獵奇?因為他的生活太平淡?想尋滶刺激?他的生命太陽光,需要像我這麼一個“可憐人”給他不一樣的感受?還是純粹讓我的存在,滿足他想做大樹和保護著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