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憐停頓了一下,感覺有些奇怪,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可我和葉思語都隻有一生,寥寥數十餘年.......”安憂看著安憐,用這一種她懂的眼神:“我以前想過,想要什麼都要最好,然後再給你最好的,最後和你一起生活.......可後來我發現,這樣子的想法確實是太過幼稚了,而且很自私,我隻是區區凡人而已,有著神的眷顧和恩賜已然足夠,年少時無知總想我全部拿住,超過了手掌雙手捧住,比人都大那就抱住......可這隻是一個小孩子的想法,一個十分不成熟的幼稚想法。”
“恩,確實很幼稚。”安憐鬆開了安憂,坐在他剛搭好的場地上,看著他。
安憂也緩緩坐下。
“對不起.......我想陪她走完一生。”安憂看著安憐,還是說出來了,他本來想要用更加隱晦的說法來說明自己和葉思語或許更加合適,但是他腦子太亂了,或者說是太激動了,想不到怎麼隱晦,平時的精明現在變得遲鈍無比。
“恩,我理解。”神緣在某些方麵確實能夠改變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地看法。
“憐.......我不想要糾結五年之間的事情了。”安憂對她說,“對你而言,那五年隻是一夕之間吧。”
“恩,和眨眼一樣。就過去了,你都這麼大了......可我沒有任何的變化。”安憐說:“你再長大,變成滿臉胡茬油膩的大叔,我也還是這樣子,你再在長大,變成滿臉皺紋,黑斑的老頭,我也是這樣子......”
“是啊,你去看阿紫嗎?那家夥想死你了。”安憂問。
“去啊.......”雖然安憐天天都能夠看到他們,但是他們確實看不到自己的,而安憐所做的,隻是滿足他們罷了。
安紫見到安憐無疑是激動地,雖然安憂也激動,但是安紫的激動已經全部表現在臉上和身上了。
嘴唇的揚起,眼淚的狂落,以及不自覺顫抖的身體和無法抑製地衝動。
她抱住了安憐。
雖然安憂的話說的很絕,安憐也明白地。
但是她並未離開。
葉思語對安憂的占有心在安憐來了之後表露無遺。
之前的感覺重新出現了,害怕著他突然離開自己。
已經好了地認床,哪怕是安憂在她身邊都會失眠了。
..........“我不是說,你已經是神了嗎?”
“那我會死嗎?”
“不會啊。”
“她呢?呃.....她們呢?”
“你想嗎?”
“非常想。”
“騙你的,其實我也就這輩子了,寥寥數十餘年,和你有你有何區別?我賴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