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狀。 他的心髒就開始狂跳,瞬間醍醐灌頂,就好像被迷霧籠罩的心突然被一陣風給吹開了。 原來……是喜歡嗎? 他難得覺得有些羞燥,想到安宴還在外麵等著他就心亂如麻,腳步有些虛浮的以最慢的速度挪了出去。 遠遠的看見安宴他就有些想退縮了,但是心中又難以抑製的有些歡喜,這個人,是喜歡他的嗎?末世雇傭兵攻vs理智潔癖科學家受(十三) 遠遠的看見安宴他就有些想退縮了,但是心中又難以抑製的有些歡喜,這個人,是喜歡他的嗎? 他安慰自己道:別著急,先觀察觀察,萬一他們說的是錯的呢? 這樣一想他就好多了,臉上也恢複了冷靜。 隻是低垂的鳳眼裏依然是波光瀲灩,被睫毛和眼鏡掩住了情緒。 安宴看到楚清出來就站起了身,走到楚清身邊道:“清清,好了嗎?我們走吧。” 楚清微微點頭,答應一聲,脫下了白大褂遞給說他小話的助理,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心中暗下決心,晚上他就去查一下資料,如果助理說的沒錯以後就對他好點,如果他說的不對,那麼…… 助理隻覺心裏一寒抖了一下,突然有種不知是好是壞的預感。 安宴帶著楚清回了他們的住處,就在研究所旁邊的別墅區。 這一片雖然是在市區,但是因為研究所和富人區的原因,即使是在末世前人也很少,所以建築遭到破壞的幾乎沒有。 現在這個別墅區裏麵住的除了少數原住幸存者,基本上已經是研究所的員工宿舍了。 而安宴為了照顧楚清,當初選房子的時候放棄了更安全的政府大院,跟楚清一起住進了這裏。 當然,房源選擇一多,不像在山莊時那麼緊張了,安宴也就沒有理由再和楚清住一起。隻能在楚清的隔壁選了住處,所以現在他們倆是鄰居。 他的心思其實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奈何楚清這個小呆瓜就是沒發現他的狼子野心。 兩人回到小區後,習以為常分頭回了自己的家。 楚清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安宴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做飯。飯做好楚清也洗好了,然後他就會自然的敲開安宴的門,上門等投喂。 但是今天楚清總是有些不自在,他自從聽到那一番話之後總感覺安宴看他的眼神確實太溫柔了。 他還關注了一下安宴看別人的眼神,別說溫柔了,連一絲溫度都沒有。 他竊喜的同時又覺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於是他回到家之後沒有像平時一樣進門就洗澡。 而是走到書房翻書架上的書,他記得當時安宴給他放書的時候放了一本什麼《戀愛心理學》。 他記憶力多好呀,雖然過了很久了,但是他還是準確的從書架上抽了出來。 他看了看上麵關於心動戀愛的異常表現,一看就看得入了迷。 書上證明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的表現他幾乎全部中招。 這下還有什麼好說的,他這就是心動了,喜歡上安宴了。 一旦確定了他對安宴的感情,楚清迅速從羞燥中回神,分析了一下他現在的處境,他聰明的大腦隻花了一分鍾就理了思緒。 第一:他喜歡安宴,已確定。 第二:安宴喜不喜歡他,不確定。 第三:是先確定安宴喜不喜歡他還是主動出擊,這是個問題。 然後他又圍繞著這三個問題發散思維開始想,確定安宴喜不喜歡他太浪費時間,主動追求又會不會被拒絕? 被拒絕後安宴會不會就不對他那麼好了? 他以後會有喜歡的人,自己到時該如何自處? 想到這裏,心裏驀地一痛。 他拒絕再深想下去,而後鄭重的做了一個決定。 靜觀其變,順其自然。 既不挑破,也不讓安宴有機會喜歡別人,潛移默化讓他喜歡上自己。 他做完這個決定就進了浴室速戰速決洗了個澡。 然後熟門熟路的去了隔壁敲門。 門打開的一瞬間,安宴係著圍裙出現在他視線裏,他剛剛還冷靜分析的大腦又空白了一瞬。 安宴看他呆呆的樣子,心裏喜歡,手控製不住的摸上了他軟軟的頭發。 “傻站著幹什麼呢?快進來,吃飯了。” 楚清順從的點點頭,跟著他進了門。 吃飯的時候安宴一直在給他夾菜,笑容掛在臉上,眼中柔情似水。 還溫柔的勸他:“清清,吃點這個,這個補腦。” 楚清假裝不經意的問他:“阿宴,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安宴一聽他這麼問,一愣,怎麼會突然這麼問?接著心中又是一喜,這是開竅了? 他試探著說了一句:“因為我喜歡清清啊,不對你好對誰好?” 楚清臉刷的紅成了蘋果,摘下金絲眼鏡的眼睛如被水洗過一樣,清澈羞澀又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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