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也能第一眼就愛上你!”    他年輕的臉上帶著看透世事的滄桑與通透,他笑著說:“愛上你就像呼吸,不管忘了什麼都不會忘了呼吸,我隻是害怕等不到你,如果沒有記憶能讓我們都好受一點,那就封印吧。”    安宴握著楚清的手輕吻,他對楚清說:“清清,你是懂我的。”    楚清笑出一滴淚,他確實懂安宴,阿宴啊,什麼都不怕,最怕讓他等。    而自己什麼都不怕,最怕等不到他。    所以,沒有記憶對他們都好。    他閉上眼睛那一刻,安宴毫不猶豫的彈出尖利的指甲刺進了心髒,捏碎了血核。    他吐出一口血,靠在楚清的身上閉上了眼睛。

第102章 星際海盜攻vs帥炸天際受(一)

“將軍, 蟲族最近又有卷土重來的跡象, 據探子來報,烏蘭星附近發現了蟲族的蹤跡。.”    說話的人穿著一身軍裝, 目光崇敬的看向辦公桌後的青年, 青年同樣穿著一身軍裝, 但同樣的軍裝穿在他的身上感覺就是英姿颯爽,帥的讓人讚歎。    青年頭都不抬的看著手中的資料說道:“讓切裏帶人去清理幹淨。”    “是, 將軍。”    下屬說完又問道:“另外, 最近帝國又在聯邦安插了一些探子,這些探子要怎麼處理?”    “密切關注, 查清他們的目的, 一有異動立馬彙報。”  “是,將軍。”  “還有事嗎?”青年翻了一頁資料後問。   “沒有了, 屬下告退。”    下屬走後,青年繼續看他的文件,眉頭蹙的很緊, 似乎是被什麼難住了。    他想了想打開了手上的光腦, 投影出來的資料和他手中的紙質資料相仿, 隻是更詳細些, 他又研究了起來。    這時辦公室的門再次打開,進來的人看上去吊兒郎當, 走路的姿勢看上去都是懶洋洋的, 這樣的走路姿勢若是一般人, 必定會顯得猥瑣, 但進來的人長了一張妖孽無雙的臉,猥瑣瞬間就變成了不羈。    他挑著嘴角,桃花眼帶著笑意,還沒走近就說:“我說楚上將,你還記得你已經工作多長時間了嗎?”    專注工作著的青年聞言總算抬起了頭,看向了來人:“陵遠?你怎麼來了?”    二皇子祝陵遠走上前看了看光腦上投影出來的資料,促狹道:“我來看看楚清上將是不是猝死了。”    楚清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如同雕塑般俊美帥氣的臉終於有了點人氣,他對祝陵遠說:“別貧了,說吧,你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    “上次我跟你說的事你還記得嗎?”  楚清一拍腦門,懊惱道:“啊,我忘了,抱歉抱歉,最近太忙了!”    祝陵遠妖孽臉上帶著焦急道:“我就知道你這家夥心裏隻有工作,你再不跟煙兒退婚,兄弟的幸福就要葬送在你手裏了!”    楚清不解:“怎麼說?”  祝陵遠難以置信:“你父親已經在和煙兒的父親討論什麼時候給你們辦婚禮了,你居然不知道?”  楚清一愣:“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剛剛議會一結束,他倆就湊到一起去了,我聽了一耳朵,清子,我知道你不喜歡煙兒,你快趕緊和她退婚吧,兄弟這邊都快著急死了!”    楚清趕緊答應道:“抱歉啊陵遠,我現在就跟我父親說。”    說完他退出資料頁麵,點開了父親的通訊號。    ……    安宴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他在一個膠囊狀的透明玻璃箱裏,被一種粘稠的藍色液體泡著。    透明玻璃箱上連接著很多管子,他一張嘴就冒出了許多泡泡。    這時機器突然發出了機械的聲音:“滴,治療已完畢,病人已蘇醒。”    這聲音和係統的很像,隻是感覺更機械一些。    他大概知道了他的處境,這應該就是星際世界裏的醫療倉了吧。    他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他就看到一個白大褂走過來,按了一下醫療倉的按鈕。    泡著安宴的液體就慢慢的落了下去,露出了他的整個身體。    他這才發現他是裸的,白大褂又按了一個按鈕,醫療倉就從上麵打開了。    白大褂說:“感覺怎麼樣?”    安宴不知道原主的情況,也不好貿然開口,隻點了點頭。    那人也沒有質疑,開口道:“你的傷很嚴重,幸虧送來的及時,不然你小命就不保了。”    “謝謝。”安宴剛開口就發現原主的聲音有些沙啞,也不知道是本來就這樣還是療傷的緣故。    他現在迫切的需要了解原主的情況,但是白大褂一直喋喋不休的說著他的情況,話嘮的不行。    他耐著性子聽著,最後實在受不了了才說道:“能先給我找件衣服嗎?”    那人一拍腦袋:“瞧我這記性。”    他一抹手鐲,手中就多了一件衣服,安宴心道這就是空間紐了吧?    他不動聲色的接過衣服穿上,從醫療倉裏跨了出來。    他這才發現四周的牆壁都是銀色的,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偌大的房間裏隻有幾個顏色不同的醫療倉。    他不動聲色的打量這周圍的一切,這裏仿佛是一間醫療室,但是和他書裏的醫院不太像。    白大褂這時說話了:“過來我給你做個檢查。”    安宴聽話的走過去任由他擺布,等所有的檢查做完,他試圖支開白大褂:“我餓了。”    白大褂了然道:“睡了這麼久,餓是正常的。星際海盜攻vs帥炸天際受(一)  白大褂了然道:“睡了這麼久,餓是正常的。  ”    然後他手再一抹手鐲,遞給安宴兩管液體。    安宴無奈接過,他知道這是營養劑,打開一口喝完,很難吃。  支開白大褂失敗,安宴沒有再開口,這個時候話越少越好,說多了反而暴露。    這時他正前方光溜溜的牆壁突然像電梯一樣從中間分開了一道門,門外走進來一個人對著白大褂說:“莫醫生,團長找您。”    那位莫醫生答應一聲後叮囑了安宴一聲:“你在這裏等一下,不要亂跑,等檢查結果出來才能走。”    安宴答應一聲,莫醫生就跟著來人走了,門也再次合了起來。    安宴鬆口氣,他走到沙發上坐著,閉上眼睛對係統說:“係統,傳輸記憶。”    係統沒說話,麻利的把原主記憶一股腦的傳送了過來。    原主沒有父母,從小在福利院長大,幸好星際時代的孩子可以享受的福利很多,所以他磕磕絆絆的把自己拉扯大了。    可能是從小沒人管束,原主的性格很暴戾,在學校的時候經常和人打架,直到他考上軍校都毫無收斂。    因為這個性格,到了紀律嚴格的軍校,他著實吃了一番苦頭,後來在一次和同學打架中把同學打成了重傷,然後他就被學校開除了。    原主也不是個好東西,被開除後坑蒙拐騙什麼都幹,機緣巧合之下他認識了一個星盜。    他本也不是什麼正義感爆棚的人,毫不猶豫的就抱上了星盜的大腿,加入了邪眼星盜團,成為了一名炮灰,就是每次搶劫都被安排衝鋒的那種角色。    不怎麼幸運的是,原主剛參加第二次搶劫星船就被星船護衛隊打成了重傷,幸虧他的同伴還算有良心,將他帶了回來,隻是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