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小美女隱居了,如果到這裏就完了也算是楚清的he,可安宴不準備讓他活著。
小美女瘋了,她接受不了這樣清貧的生活,拿著刀和楚清同歸於盡了,然後楚清又被強行be了。
男主知道消息已經是好幾年後了,那時他傷心不已,把楚清以瑞親王的名義將他的屍骨下葬,但斯人已矣,他又能知道什麼呢。
太後傷心過度,一病不起,然後女主最大的敵人也翹了,男主傷心之下,為母親和弟弟大赦天下。
然後……,然後男女主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he。
安宴當初寫的時候不覺得邏輯有問題,畢竟小甜文嘛,要什麼邏輯,除了男女主,其他人都是打醬油的。
現在細思,男女主中間夾雜著太後和楚清的死,怎麼會真的幸福快樂。
但這不是他該關心的,他應該頭疼的是,他該怎麼把這金尊玉貴的小王爺拐到手。
先不想其他的,離公主嫁過來還有半年,他們現在才剛開始打呢,現在最重要的是……
他真的口好渴,嗓子都要冒煙了,說實話,他穿了兩個世界,什麼時候這麼慘過。
“有人嗎?”叫了好幾聲,都沒人過來,他不確定是真的沒人,還是他太過虛弱,聲音太小。
安宴無奈,費力撐起來,完好的右腿先下地,然後一手抬著他受傷的左腿放到地上,又是一陣鑽心鑽肺的劇痛。
冷汗一陣一陣的冒,費力九牛二虎之力的安宴成功的把自己摔在了地上。
饒是他心性堅定也有點無奈,不過這一摔到是把他摔到了桌邊,他手上的青筋鼓起,靠著這身體的巨力抓著桌子坐了起來。
靠著胳膊長,伸手夠到了桌上的茶壺,拿過來大口大口的就灌。
千親萬苦總算喝到了水,差點被自己感動了,這茶水喝到嘴裏都是甜的。
這時他正對著的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了。
進門的人是個大嬸:“哎呀,你醒了?怎麼坐在地上?”
安宴:……
我叫了好幾聲你沒聽見嗎?不過他懶得計較她是真沒聽見還是裝沒聽見。
冷冷道:“扶我起來!”
這大嬸是楊將軍走的時候付錢請來照顧他的,原主已經一天水米未進了,楊將軍走後,這人大概是覺得安宴已經不行了,幹脆放任不管了。
此時被安宴看了一眼,渾身打了個顫,隻感覺如墜冰窟,感緊過來把他扶起來,扶到了床上。
安宴又說道:“去給我弄點吃的來。”
那大嬸剛才被他嚇到了,趕緊出去給他弄去了。
沒過多久就給他送來一大碗粥,安宴沒用勺子,直接吹涼大口大口喝了。
一碗粥下去終於感覺好多了,他這才開始觀察他的腿。
發紅腫脹,一部分肉已經潰爛,流著膿水,還散發著惡臭,上麵好像還敷著藥,傷口周圍到是挺幹淨。
他吩咐道:“去給我拿個蠟燭過來,熱水和毛巾,還有繃帶,沒有的話拿幾塊布也行。”
大嬸聞言出去準備了,待她全部準備好後,打發她出去,安宴才抽出枕邊楊將軍給他留的匕首。
在蠟燭上燒過匕首消毒,然後對準自己腿上的腐肉,一點一點的割下來,其實之前軍醫就給他割過了,但他們走了才一天,沒有得到照料的傷口感染的更嚴重了。
安宴疼的渾身顫唞,手卻很穩,仿佛割的不是他的肉,靠著一股子毅力,好不容易才把發炎的腐肉割幹淨,直到流出新鮮的血,這個時候已經很明顯能看到骨頭了。
他拿過毛巾清洗了傷口,把那麻布撕開綁在了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