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趙一眼?

“怎麼,你得罪正中了?”那老奸巨猾,慣會看眼色的徐警官自然是看出了兩人的不愉快,以及那劉警官的針對!

“沒,沒有……”有苦難言,說的就是小趙。隻見他苦澀的笑了笑,繼續的道:

“上一次我跟我朋友說了一下,後來,有一日,我朋友突然打了一個電話給我,說沈墨傾在他們醫院做麵部整容手術!”

“我剛開始一聽,也是懵了!直到後麵,我朋友再三確認,確實那動手術的女子是沈墨傾!”

“我……我剛剛……是因為,我朋友上班的整容醫院,醫生是不可以知道病人的名字和身份的!我是運用特別手段得知的……我怕……劉警……”

那小趙警員還想多說什麼?卻被徐警官一手擺了擺,阻止了?

“我理解,明白!放心,我們警方,是不會給你朋友帶來不便困擾的!”

有了徐警官這類似承諾的話,那小趙警官立馬是笑顏展開!喜上眉梢!

“那就好,那就好!”那小趙警員笑得呆呆的,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然而就在這一大片的警官、警員們在小森林裏地毯式搜索時?那頭的喬冉冉像是聽見了什麼風聲?慌忙的逃命?

那喬冉冉也就是沈墨傾,剛剛動完麵部手術的她,麵容雖然是消腫了,可那僵硬的麵部,怎麼看還是怎麼的不正常!

許是那麵部太過於奇怪,又許是,那喬冉冉做賊心虛,哪怕是變了臉,也時時刻刻提心吊膽的害怕?

頭部直到脖頸,那喬冉冉都是圍了一深厚灰黑色的薄紗布?圍繞的嚴嚴實實的?臉上更是戴了個碩大的墨鏡?把那五官遮掩的嚴嚴實實!

喬冉冉背著一很大的背包,裏頭背了什麼倒是不知。不過看樣子有點重量!因為那喬冉冉背著那背包顯得很吃力,跑的緩慢!

“喬……冉冉……”然而,就在那喬冉冉跑的滿頭大汗,一顆心七上八下之時,有人在身後叫住了她?

那聲音,有些熟悉?還有……一絲絲的陰沉沉?

“喬……冉冉……冉冉……”嘶啞的如同從嗓子裏憋出來的聲音,陰沉沉的,在安靜悄然無聲的森林的顯得十分的詭異!

那詭異的聲音,是沈墨,故意發出的。為的就是嚇唬嚇唬那喬冉冉!

“冉冉……冉冉。我把你……當朋友,你卻害死了我……我……不甘心。你搶走了我的一切……”

那聲聲淒淒的指控,還有那帶著哭腔痛恨的熟悉聲音,那喬冉冉鎮住了腳步。腦子轟的一下,就是有什麼東西在往上湧?

是她,她回來了!是她沈墨……

“冉冉,我恨!我不甘心……嗚嗚……嚶嚶……我把你當成了我最後的朋友。我分享給你最後的東西……”

那聲音淒淒不止,一直圍繞在喬冉冉耳畔。聲聲哭泣聲不停的在小森林中回蕩?

詭異的氣氛,呼的一下,吹起了陣陣冷風。本就做賊心虛,心存古怪的喬冉冉更是害怕的起了一身的冷汗!

那汗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那緊張到窒息的毛孔,全都豎起了汗毛!毛骨悚然!

“不是,不是這樣的……墨墨,小墨……我……我一直,把你當成了朋友啊……可……可是,你……你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本來……本來,就是。沈家我也有份。可……可你媽就是不肯認我。我才……才會……我也是想回沈家!僅僅是想回沈家,做沈家的女兒而已!”

那沈墨傾,喬冉冉被逼急了?那被嚇得蒼白僵硬的小臉,眼淚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喬冉冉自言自語的解釋道,那蓄滿了淚水的眼眸不停的想四周打量?她在找什麼東西?

“不,不……你說謊。你在狡辯!”

突然,等了好半天,那半空中騰騰起了大風,冷風冷冽,刮得那森林裏頭的灌木樹木啪啪的直響?像是發怒了?

“你在騙我,你在說謊。九年前你騙我,如今,你還有騙我!”沈墨顯了鬼身,猙獰的青臉獠牙,發紅的眼眸,如同一個從地府十八層地獄而來的惡鬼?耀武揚威,張牙舞爪的靠近?

啪……一雙冰冷有力的手掌,拍在了那喬冉冉肩膀上。那喬冉冉一怔,僵硬了身子,緩緩轉身。

啊……一聲尖叫,那喬冉冉轉身,入眼的是一張鮮血直流,麵目全非的鬼臉?血淋淋的十分可怕,上頭利刃刀痕十分清晰!

“如果,我沒忘記,我的臉是你,用這把短刃刮的!”那鬼臉淺笑盈盈,變戲法一樣,變出了亮白鋒利的短刃,像個魔鬼一樣向著喬冉冉而去!

“不……不……不,不是我。救命,救命……啊……”那喬冉冉瞪大了眼睛,眼眸中寫滿了恐慌,掙紮著身子,無路可退的向後退去?

啊……啊……啊……幾聲尖叫伴隨著駭人的聲音?從森林中陣陣傳出!

“徐警官,有人再喊救命,好像是在那邊!”聽到了聲音,耳尖的小趙警員連忙的對著徐警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