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嘛。”楊思離打量了一圈校園,紅瓦白牆,綠草如茵,很有舊時校園的感
覺。
還是上課時間,校園內空曠無人,隻有幾隻鴿子掠過天空。楊思離看了看手機,還有十幾分鍾,
便幹脆在校園內不緊不慢的逛了起來。
恩,想不到這學校還挺漂亮的。楊思離頗為欣賞地在心中考量了一番,卻絲毫沒有意識到作為一
個家長,這還是自己第一次來到寶貝女兒就讀的學校。
學校是A市最好的小學,錄取條件卻甚是苛刻。要經過智商測驗不說,還必須有良好的家庭背
景,父母必須有一個是高級知識分子。與學生的高水準匹配,學校的環境也是一流,教學設備和
師資配備,更是其他學校難以望其項背。
不過學校大還是有一點壞處——在深入學校之後,穿行於相似建築物之間的楊思離女士,非常不
客氣的迷路了。
見鬼,還有五分鍾就要下課了。楊思離皺著眉頭繞來繞去,冷不丁一頭撞在了一個人身上。
“是你?!”兩人還來不及抱怨,雙雙一抬頭齊聲發出一聲驚歎。
楊思離經過夏某人多年的熏陶,總算是迅速恢複了正常。
“咳咳,殷老板,別來無恙啊。”摸摸自己的鼻子,楊思離臉上擺出一個標準的露出八顆牙齒的
笑容。
殷元笙一身西裝筆挺,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也恢複正常,隻是微微一欠
身,點過頭算是打了招呼:“思離。”
“你……也是去找趙老師的?”
“對。殷揚那孩子我昨晚已經教訓過了,讓拂袖別往心裏去。這件事情是那孩子帶的頭,反倒是
讓拂袖出來負責任,是我做父親的家教不嚴。”殷元笙說得一板一眼。
楊思離在心中不由得喜滋滋誇讚了一番自個兒的寶貝女兒。小小年紀就如此腹黑,將來前途無可
限量。
殷元笙不是第一次來學校,兩人很快便到了辦公室前。
走到門口,兩人卻默契十足的停了下來。向裏麵張望,一個穿著灰色套裝的中年女性正背對著他
們,坐在辦公室裏埋著頭,似乎在批改著作業。
“咳咳。”楊思離撓撓腦袋,退後一步笑眯眯對殷元笙道:“殷老板,您先請。”
殷元笙展出一個紳士的微笑,身子微傾手一揚:“女士優先。”
兩人正空前絕後地謙讓著,忽然身後傳來一個詫異的聲音:“二位站在門口,怎麼不進去?”
這個聲音似乎非常極其十分之熟悉……楊思離擦了擦額頭被嚇出來的冷汗,回頭看見了一張再熟
悉不過的老臉。
“陳師……陳老師?”楊思離差點跳起來,待看清楚那人手裏拿著的細胞模型,生生改了口。
“怎麼,二位是來找人的嗎?”陳師爺扶了扶鼻梁上的酒瓶底似的眼鏡,滿臉疑問。
裏麵的老師許是聽見了動靜,辦公室裏傳來鋼筆擱下的聲音,接著就是高跟鞋的蹬蹬聲。
“您是?”女老師打量了楊思離和殷元笙一眼道:“殷揚和夏拂袖的家長?”
聽到自個兒家裏小魔星的名號,就算在穿越前有過多大架勢,二位家長也不由得軟下半分。
“是的是的,老師您好,我是拂袖的母親。”
“您好,我是殷揚的父親。”
幾句客套之後,老師便一針見血:“相信二位也知道此次找二位來的原因。我想先聽聽你們的看
法。”
“哦嗬嗬嗬嗬,小孩子下五子棋有益智力發育嘛。”楊思離摸了摸鼻子,偷眼看見老師的臉色越
來越差,趕緊補上一句:“不過……上課就是上課,那能開小差啊,老師您說是吧。”
“恩。”女老師清了清嗓子,似乎有話要說,不過這句話卻被殷元笙立即堵在了嗓子眼裏:“老
師,我昨天已經好好教訓了殷揚一頓,讓他餓上三天。老師您要還是不滿意,回頭我就把他關到
小黑屋裏去,看他還敢不敢有下次!”認錯態度極其之好。
“對對對,回頭我就讓孩子他爸好好把拂袖打一頓,也餓上三天,啊不,四天!”楊思離立即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