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仁不悅地說著,大眼睛狠瞪蕭林:“快把繩子解開!”

“對不起……”

男人不好意思地說著,走到蘇仁身邊,解繩子的同時忍不住好奇捏了下獸耳。

刹那間,電流般的感覺劃過全身。

蘇仁又羞又惱,正要抗議,男人卻因為舒服的手感開始反複搓揉,氣得小狐狸臉蛋緋紅,尾巴瘋狂抽男人的腿:“快鬆開!別揉我耳朵!疼!”

“疼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男人下意識地道歉說:“對不起,我不知道耳朵是你的弱點,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

“現在你已經知道了!快點鬆手!”

蘇仁委屈得說著,抱住大尾巴,卻發現引以為傲的尾巴尖梢有了汙垢。

他憤怒地看向蕭林,氣急敗壞,大罵說:“你這大流氓!竟然把我的大尾巴弄髒了!真是太壞了!我這麼漂亮的大尾巴,嗚嗚嗚!我的尾巴毛髒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雖然不知道蘇仁為何生氣,但男人還是一本正經地先道歉。

蘇仁見男人態度誠懇,想到他殼裏的靈魂是蕭林,也跟著態度軟化,說:“好吧,我原諒你!”

“那真是太好了!”

男人欣喜地說著。

蘇仁見狀,急忙補充說:“我原諒的是你弄髒我的漂亮大尾巴毛這件事,但是沒有原諒你摸我耳朵的行為,也沒原諒你害我丟了好不容易抓到的野雞的事!”

“我明白!我馬上就去給你抓野雞。”

男人認真地說著。

蘇仁聞言,心情大好,唰地站起來,說:“走,我們一起抓野雞!”

男人卻沒有行動,他神情猶豫地指了指蘇仁又指了指自己:“衣服……”

“衣服?”

蘇仁不解地看著男人的臉,心想,我不是已經穿好衣服?雖然是破的。

“衣服。”

男人重申一遍。

蘇仁終於回過神。

原來,男人從天而降,落地的時候,衣服已經燒得一絲不剩。

但因為他被蘇仁帶回山洞時正處於深度昏迷,好不容易醒來又馬上惹出大烏龍,以至於蘇仁和他都直到此刻才意識到男人竟從始至終都是——

話說回來,他真的好強壯!像一條人形巨龍!

蘇仁興致勃勃地評價著,將男人先前搓成繩子的布條展開,遞過去:“你先將就著圍一下!”

“這麼窄……”

男人看著手中寬度不超過五厘米的布料,有些無語。

蘇仁於是搶過布條,說:“笨蛋!站好!我給你弄!”

“好。”

男人聽話地站著不動。

蘇仁深吸一口氣,模仿丁字褲的結構,先用布條正麵包住男人的大龍,再將餘下的布條繞男人的腰圍一圈,在肚臍和尾椎處各打了個結,得意洋洋地站起,說:“瞧!這不就成了!”

“還是你有辦法……就是……就是……有點勒!”

男人不自在地搖晃身體。

蘇仁頓時心頭跑過一群草泥馬,強忍怒氣地掐了下男人的腰把肉:“有得穿就不錯了,挑剔什麼!跟我出去幹活!”

“知道了。”

男人老實地說著,隨蘇仁外出打獵。

……

……

俗話說得好,攻受搭配,幹活不累。

以蘇仁的小身板,抓一隻野兔都要費九牛二虎之力,但有了即使是失憶依舊對他言聽計從且身強體健耳聰目明的蕭林,頓時腰杆粗了三倍都不止,指哪打哪,好不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