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傳說中的疼也沒有傳來,隨想想睜開一隻眼,隨即又睜開另外一隻,看著眼前像被定格了的劍尖,一陣訝異。
但隨即身體內一股強大的熱流也讓她整個人都有些暈眩起來,感受到歐陽澈抵在她背後的手,她才明白原因。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內力相對?隻是她現在,好難受啊!
隨想想咬了咬唇,努力控製頭腦裏一陣陣的衝擊,揮棒向麵前的長劍砍去。
她本是想防禦的動作,卻料不到對方的劍完全受製於歐陽澈的內力,短棒被震飛,她整條右臂也全麻了起來。
而對方的劍也趁機卸掉了歐陽澈的掌控,隻是被短棒震的四飛五裂,身形迅速向後掠去。
歐陽澈又帶著隨想想打了一會,眼看著她快要吐血的樣子,才驚覺起來,趕緊收回了掌力,她不會內功,再這樣下去,非經脈錯亂不可。
隨想想兩眼一翻,在昏倒前,使勁的抓著他的手臂喊:“我要當禦前侍衛!”
歐陽澈一愣,忍不住咧了咧嘴角,隨想想看得眼暈,便閉了起來。
“皇上,屬下該死,隨想想他……”
何在飛擺脫掉東方洪,一起殺到了歐陽澈身邊時,宮內剛剛走掉的大內侍衛也全都蜂擁而來,黃衫人見敵不過,紛紛向來路撤去。
唯有那個金衣人依然與太後鬥在一起,招招狠戾,似是非要她的性命一般
東方洪暗道一聲不好,趕緊上前去幫忙,他剛剛纏著何在飛,無非就是不想讓他去救皇上,卻忽略了隨想想的存在。
“他沒事。”歐陽澈淡淡的說了一聲,想起什麼一般,伸手又為隨想想傳了一些真氣,在這時,他若是還昏迷不醒,就隻能被說是無用之人,又怎麼能做禦前侍衛?
隨想想皺眉醒來,看到自己半躺在歐陽澈懷裏時,有些微微愣住,他的身上有一種幹淨的氣息,
像是冰一樣純真透明,又帶著一股淡淡的,叫不出名來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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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自己站著
這樣半躺的角度,她剛好能看到他微凸的喉節,她想起小時候,最是好奇男生脖子下的那塊東西,便忍不住伸手向他摸了過去。
“隨想想,你做什麼?”何在飛一驚,以為她終於露出本來麵目,要在此時對皇上下手,便趕緊伸手,向她的手腕抓去。
但隨想想的速度一向便快,早先他一步,探到了歐陽澈的脖子上,“我看到他這裏,剛剛有隻蚊子。”
她瞎掰著,向來就是反應靈敏,看到何在飛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懷疑她了,用不以為然的語氣說完,又放開了他,隨即又想起昏迷前好像看到他笑時,兩眼頓時就放出一陣精光來。
冰山美男笑了?還是她剛剛出現了幻覺?
歐陽澈被她這種眼神看得有些發毛,隨即就將她推了開來,“沒事就自己站著。”
他的眼裏也閃過一絲疑惑,他剛剛到底想做什麼?大白天的哪來的蚊子跑他脖子上?隻是他現在的這種眼神,倒讓他想起了一種動物——饞貓。
一瞬間,又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敢情他覺得他很美味?
隨想想有些鬱悶的撇了撇嘴:“不就是摸你一下嗎?怎麼就生氣了?”
歐陽澈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邊就傳來了東方洪的大喊聲:“保護太後,快保護太後!”隻瞬間,便有幾個侍衛衝上前隔開了那金衣人與太後。
隨想想眨了眨眼,一陣驚愕:“原來太後也是個高手啊!”
天哪,她是真的料想不到,太後竟然會武功,一般來說,後宮的女人都不會武才對啊。
那邊,太後穩了下心神,若有所思的向歐陽澈看了一眼,嘴角掛了抹淡淡嘲意,眼睛裏卻射出一道寒光。
很好,他現在已經完全要反抗了,對於北堂淵的突襲也隻抱著隔山觀虎鬥的態度。
他是想看她一舉被北棠淵殺了嗎?
隨想想看一群侍衛都在圍鬥那金衣人,一時便好奇起來,“皇上,是不是抓住了他?禦前侍衛就做得更穩了?”
他身上有條毒蛇,快跑啊
隨想想看一群侍衛都在圍鬥那金衣人,一時便好奇起來,“皇上,是不是抓住了他?禦前侍衛就做得更穩了?”
她問著,也不待回答,便俯身撿起一柄散落的長劍,向那邊衝了過去。
歐陽澈一陣驚訝,又忍不住搖頭,以她的功夫能抓得住北堂淵,簡直是不自量力。
他本想不予理會,但想來想去,他剛剛加在她身上的內力沒有消失,她若再打下去,勢必會被內力反噬,後果不堪設想。
就算現在還不知道她的身份,但他沒想過,要她死。
“你去吧。”他淡淡的吩咐了一聲,起身又向觀武台上走去,想必太後這次會看出他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