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澈詫異的瞪大了眼,她這變了聲的大罵,已經讓他確定,她根本不是太監。
小鬆子臉色一驚,再一臭,伸手指著隨想想的鼻子大叫:“就是你!皇上、皇上,就是他打奴才的,這小子竟然還敢混進禦膳房。”
就差沒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指控了。
隨想想不耐煩的揮了下手,“沒出息的死太監。”
罵完她趕緊往後麵閃,剛剛已經觀察了下形勢,那邊還有幾扇窗,她要趕緊逃命了,唉,怎麼就沉不住氣呢?
都是那死太監害的,丫的,他們的仇結大了!
一邊罵著,一邊迅速的就從窗口跳了下去,幾個翻躍,已鑽進了幾處花叢間。
“皇上、皇上,你不能去啊,他是刺客,皇上要小心啊!快來人啊,何侍衛,你快來啊!”小鬆子大喊著,看到皇上飛窗而出,向那個敢打他的刺客追了出去,他趕緊從大門處跑了出去。
皇上,你也要為我作主啊
何在飛一聽到喊聲,立刻就向小鬆子指的方向追了過去,若要皇上親自出馬,還要他們這些侍衛做什麼?
因此,在他身後又跟了一長串的侍衛。
隨想想一直能聽到身後的聲響,胸口放了一大堆的食物,累得她快喘不過氣了,索性一把抓了出來,提在手,又扔到肩上。
皇宮雖大,可她這麼蛇形一般的跑來竄去,也是出不去的啊!
忙裏偷閑,她回頭看了一眼,歐陽澈的身影像個冰山老鷹一樣向她撲來,她一個機靈又往前猛跑了一頓。
突而回身,做了個急刹車的動作:“停!”
歐陽澈適時的停在了原地,他是故意不追上她,實在是因為,她所跑的路線亂七八糟,幾乎已經驚動了整個皇宮,可是看她的樣子根本就是不辨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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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看她到底是誰派來的人,她這種跑法已經讓他不耐煩,她卻在此時停了下來。
距離有些遠,但他也看出她手裏拿了一包東西,而她的胸也赫然小了下去,他不禁冷笑,像暗夜裏的幽靈。
“這麼快就切掉它了嗎?”她竟然這麼大膽,敢將小鬆子揍成那樣,還敢混進禦膳房。
隨想想欲哭無淚,“嗚嗚,皇上,我不是故意的呀,我都要餓死了,你們也不給我飯吃,我隻好想辦法偷點,你那麼一大桌子,你自己也吃不完,我幫你分點有什麼錯啊?”
她把聲音放到最淒婉,還裝模作樣的拿袖子摸了摸從不存在的眼淚。
必要的時候扮演必要的角色,她一直都知道這個道理。
歐陽澈一怔,半天沒說出話來,她那裏放的東西是偷來的食物?她偷東西還理所當然的說自己沒錯?而且,她竟然還當著他的麵哭?
“潛入皇宮偷東西,你好大的膽子!打傷小鬆子,你又怎麼解釋?”他不由得往前走了兩步,隨想想立即往後退了兩大步。
“都是他先罵我,他罵人總是不對吧?皇上,你要公正一點啊,你也要為我作主啊!”隨想想大喊著,低垂的眼眸裏卻在哈哈大笑。
這個世界誰能抓得住她?
“都是他先罵我,他罵人總是不對吧?皇上,你要公正一點啊,你也要為我作主啊!”隨想想大喊著,低垂的眼眸裏卻在哈哈大笑。
歐陽澈嘴角抽了抽,她是誰他都不知道,還要為她作主?
隨想想聽到有大批人馬向這邊跑來,知道不能再拖,伸手猛然指向了他身後,“那是什麼東西?”
聲音驚訝萬分,眼睛已經瞟好一處地方。
歐陽澈下意識的回頭,隨想想蹭蹭兩下便竄到了一旁的樹上,掩身藏好。
幸好夜裏一直在吹風,樹葉沙沙響著,將她掩飾的更好。
“皇上,屬下來遲,請皇上責罰!”何在飛帶了一隊侍衛紛紛半跪在了歐陽澈麵前,幾乎是抬不起頭來。
他們竟然讓皇上親自追刺客,實在是該死。
歐陽澈的眼神若有似無的向身後的一顆樹看了一眼,隨即大踏步的向來路走去。
“四處搜查!”
那個人,他倒要看看她還能惹出什麼事來,隻要不是衝著他,隨他怎樣搞亂這個皇宮,他巴不得這裏,雞飛狗跳。
“是!屬下一定抓到刺客!”何在飛大喊答道,一揮手,侍衛們四下分開,不一會兒,樹下已經沒有半個人影。
隨想想在樹枝間做好,懶懶的笑了起來,就說嘛,這個世界上,誰能抓得住她?
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在樹枝上吃飯,會不會消化不良?算了,她還是換個好地方吧。
想著,又從樹上跳了下來,幾個竄躍,又跑回了原路,哼,當真以為她不認識路嗎?隻要走過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