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一切秦錚都聽不清了,隻記得醫生的這句“痊愈”,他等這聲“痊愈”等的太久了。

秦錚回到病房,推開門,病床上的秦川已經起來了。

因為昏迷的太久,秦川的平衡能力變得很差,葉楚然半扶半樓著他走了幾步,緩慢的在病房裏繞著小圈。

秦錚下意識的皺了皺眉:“護工呢,怎麼好意¤

葉楚然小跑過來,一下子抱著秦川的肩,而後抬頭笑眯眯的看著葉明澤:“爸,讓廚房加餐做宵夜吧,我好餓。”

葉明澤:“?!”

你還想著吃呢,你不得給你家孤寡老爹解釋一下嗎?

葉明澤認可葉楚然偶爾去陪秦川,彌補當初的過失,但他並沒有想過把兒子賠給人家啊!

再想想這段時間以來,葉楚然幾乎是天天都去秦川那兒。

葉明澤好氣哦。

……

胡同巷裏,細雪飄在磚瓦路上,積雪漸深,一腳踏上去,就是一道深深地腳印。

跨年的第一秒,大片大片的禮慶煙花綻放。

秦川和葉楚然踏著一地的積雪出了胡同巷,在路邊的小攤上買了一對年畫娃娃。

葉楚然逗弄著年畫娃娃的手腳,如無其事的說:“飄雪了,手有點冷。”

秦川:“握著就不冷了。”

天邊的煙花落盡,葉楚然和秦川回到武館。

葉明澤和秦錚都上了桌,和家裏的一大幫師傅們一起拚酒,一個個醉的稀裏糊塗。

秦錚喝高了,一邊喝,一邊大聲囔囔:“親家,我上次捐的白釉梅花瓶怎麼不見你擺上,正好這院子裏種了梅花。”

葉明澤:“誰和你是親家了,梅花瓶我擺書房——”

“等等。”葉明澤腦子慢了半拍,慢慢吞吞的問,“那個瓶子是你的?”

秦錚點頭:“對,是我捐的,我還捐了好些呢。”

葉明澤:“……”

日哦,不知不覺他都把禮收了。

熱鬧的喧囂之中,葉楚然注意到,門上不知何時掛了一副對聯。

他往外走了半步,聽見雪粒降落在門上的清脆聲響。

“秦川,過來。”葉楚然衝秦川揮了下手,“我給你念對聯聽。”

秦川一笑,走了過來。

“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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