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難為極少思考這些麻煩事情的少年為了他們,逼迫自己考慮得又廣又周全,其中自然免不得要掉頭發的糾結煩躁。
提著轟焦凍和爆豪勝己出行,再搞出隱藏身份就近觀察的這一係列行為……咳,唔,就是埃利克的一次嚐試。
他想要找到能看出小鬼們的毛病,讓小鬼們自行掙紮,還能讓自己管住手不要條件反射衝出去的方法——
“……太不容易了,多麼讓人感動,多麼用心良苦啊!”∞思∞兔∞在∞線∞閱∞讀∞
埃利克(看傻子似的眼神):“?”
他懶得理突然莫名其妙發言的白毛魔術師。
隻要監控視頻裏出現的小人們中間沒有他就行了,可以放心觀察還能管住自己的手和腳,埃利克相當滿意。
什麼?問他為什麼能管得住?
當然是因為他壓根找不到獵人考試的新場地在哪裏啊!笨蛋!
占走了真·考官們的位置,大搖大擺闖進來的迷之少年一行人更顯安然,很不客氣地對著畫麵中毫不知情的考生們大加點評。
“這麼多人都是來湊數的嗎?一眼看去就沒幾個能打的。”
存在感微薄的考官們(心聲):‘如果不是先知道了你的水平,你在這兒說出這話被人聽到,是要被打的。’
“嘖,不僅不能打,奇裝異服的家夥怎麼也這麼多。”
考官們繼續心聲:‘每一年參加獵人考試的考生都相當有個性,就連你也,不是也很個性嗎!’
不知忘記換回來了還是出於某種原因,埃利克現在還頂著某位人偶的偽裝。
綠色長發的少年美到性別模糊,光著腳,身上披著的薄薄衣料卻是全白,就像把潔白床單掛在了自己身上似的。
不僅如此,論起“奇裝異服”,他的同伴也一樣。
一個白得花裏胡哨,腳下還掉花。另一個……嗯……
旁人的目光一時無法在那第三人的身上聚集,隻來回遊移,而遊移不定的原因不明。
“哦,又看到那兩個小子了。”
這時候,洋洋灑灑點評了好一陣的少年話音一轉,卻是再度看到了他領來的那倆少年的身影。
把絕大多數的考生嫌棄了一通後,心中略有不滿的考官們聽了這麼半天,還以為這家夥接下來要把自己人單拎出來,特別不客氣地誇上一誇。
結果他們想多了。
“不行。”
“毫無氣勢。”
“黑眼圈太明顯了!”
“居然沒有在第一時間注意到攝像頭,完全!不合格!”
突然進入嚴師模式的少年雙手環胸,從傾斜的細眉間,硬是釋放出了壓倒萬人的氣場。
眾目睽睽之下,他哼了一聲:“如果是我在裏麵,這一片的攝像頭現在全都已經碎了。”
眾人:“…………”
“——不要用你的標準來強行要求那兩個可憐孩子啊!話說正常人都不會做出第一時間把好好的攝像頭弄碎的神奇操作吧!”
相當意外地,埃利克在此引起了“公憤”。
他的行為簡直就是吹毛求疵的最形象表現,整個考場的所有人——很不好意思,但確實把在現場的考官先生也包括進去了——都被他挑剔了一遍,真正主考官的工作幾乎被他這個外人給搶完了。
嗯……
大概有一定程度上多虧了金的麵子,這麼搶戲這麼鬧騰還沒有被打出去,真是太好了。
不止是獵人協會這邊的人瞠目結舌,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