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島,源自NC社遊戲《戲劇性謀殺》(其實也有番但做的很辣雞),基本隻作為背景出現,後期涉及很少的一點原作劇情。
沒玩過的當原創看就好。
PS:
其實並不是有意拉國木田下水的。
隻是想來想去,在看過的番裡,明確喜歡大和撫子式(庫洛姆)的男性角色很少。
當然庫洛姆不是標準的大和撫子,隻是這裡設定她的對外明星形象近似。
所以國木田同誌不幸躺槍,他和女主沒有太多交集,這裡主要是拉他出來側寫一下遊戲規則(……)。
這篇的武偵眾人除了噠宰之外,應該沒有對女主的箭頭(或受害人)。
第7章
由於座位比較靠後,當人群忽然混亂起來時,深雪的眼前隻有一片密集的人牆,也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的目光四下裡打量片刻,最終選擇爬上了椅子。
視野驟然清晰。
當然,她不是第一個這麼做的——麵對無法逾越的人牆,被堵在後麵的人不敢輕易往前擠,有不少膽大的人選擇尋找製高點。
這種時候,形象問題可以選擇性忽視。
餐廳有兩個供人出入的地方,一個距離深雪較近,另一個毗鄰著前方的吧台。順著黑壓壓的人頭看過去,就在離出口幾步之遙的地方,癱倒著一個血肉模糊的人形。
而人形的旁邊站著一個男人,頭上套著肉色的絲襪,挾製著另一個體型嬌小的黑髮女生。
一把槍比在女生的太陽穴上,劫匪的另一隻手扼住了她的脖子。女孩的臉色蒼白,緊閉著眼睛不敢動彈,肉眼可見的微微發抖。
一個服務生站在人群的前方,正不安的和對方說著什麼。人群的嘈雜在這時多少平靜下來,深雪逐漸能聽到他們的對話聲。
「……別和我說那些虛的,我要你們的店長過來!其餘人都不許動,更不準報警!五分鐘之內,不然……」男人說著,胳膊晃了晃,語氣開始變得陰狠。
緊繃的姿態,搖擺不定的情緒起伏。
那個服務生一邊點頭一邊說了什麼,那男的又回了句什麼。然後有個女服務生撥開人群鑽了出去,男人保持著挾持的動作站直身體,絲襪色的頭看向滿廳圍觀的人。
[抵達附近的『阿波羅』飯店用餐,飯後不得離開]。
瀨良垣深雪忽然想到這句話。
那麼問題在於,這是節目效果嗎?
男人的動作即為僵硬,肢體語言將防備和警惕寫了個十成。槍口緊緊抵在少女的太陽穴上,整個人像是一把繃到極致的弓。
如果綁匪是真的,意味著地上的死者也是真的。這樣情緒瀕臨爆發的男人,在殺過一個人的前提下,隻要一點點的刺激,就可能會徹底失控。
神情被遮擋的情況下,僅僅分析動作和模糊的語言,很難判斷一個人是否在演戲。如果牽扯到真實的人命,要的決不能是賭一半的可能性。
她的目光沉沉地盯著人群中的男人,從頭到腳,從絲襪下模糊的輪廓、到露在衣服外麵的皮膚。仿佛要將這個人透視了,血肉筋骨都剖析個乾乾淨淨。
「你,就是你,那個盯著我的!」
周圍忽然的安靜與男人的吼聲,讓深雪倏地回神。然後她的視線掃過四周,從周圍人的眼神裡,確定對方說的是自己。
或者說,就在她集中注意力的這段時間,後麵幾個站上高處、想弄清情況的人,都已經重新老老實實的站回了地上。
如今全場還「居高臨下」的,就隻剩她一個。
她沒有遲疑,立刻跳下桌子,將自己湮沒於人群之中。但落地後不到五秒,周圍的人就避的避退的退,擁擁攘攘之間,愣是將她前麵清出一條通往歹徒的「路」。
人群的擁堵剛剛停止,深雪看著十幾米外的歹徒,還沒來得急做出反應。就聽一個聲音從身後的門外傳了出來,伴隨著急促的腳步聲:
「大家別慌,這個人隻是在演戲而已!」
一個男人沖了進來,因為奔跑的速度太快,身上的西裝外套有些發皺。他喘著氣停下,然後朝呆住的人群揮了揮手:
「各位不要擔心,這隻是演戲——呼、呼、大家都知道《五日島》節目吧,這個人是裡麵的選手之一啊!」
「真,真的嗎……?」
離的比較近的一個年輕女人,半信半疑的問了一句。
西裝男點了點頭,終於平復了呼吸。他正要再說什麼,卻被瀨良垣深雪出聲打斷:
「演戲?你確定這是演戲?」麵對西裝男和大部分人轉向她的目光,她的聲音沒有絲毫動搖,「你的證據呢?證據在哪裡?」
這是「田部目津子」——也就是她在節目中被安排的身份——應該表現出的態度。
這場綜藝活動的身份採取隨機抽取,姓名和外貌都是統一確定的。深雪抽到的這個人設「田部目津子」,脫胎於某個現實存在的人物。
NAGI,日本近十年來最年輕的歌後『?』,也就是深雪的友人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