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挑唆洗什麼鴛鴦浴了。硬硬的浴缸邊硌的她生疼,浴室溫度高氣壓低,□時她幾乎喘不過來氣。

江聿森扭著脖子想看自己後背江南摳出的指甲印,“老婆,下次蓋章時候輕點。”

江南蜷在被子裏,眼神無辜,好像小白兔看著大灰狼:“老公,下次開飛機時候慢點。”

江聿森擠進她的被窩,江南就是滾進他懷裏,枕著他的手臂,手指柔柔地在他胸`前打轉。

江聿森抓過這隻不老實的爪子,放在嘴邊用牙輕咬:“想乖就不要給飛機加油。”

江南把頭往再深的地方紮:“你壞你壞你最壞。”

明明是幼稚的情話,他卻也不在乎,照例在額角吻了她一下,啞啞地說:“睡了睡了。”

江南本來想同他講剛剛鄭曉東的懷疑的,看他一臉困意的樣子,應該明天說也沒什麼問題。她回抱了江聿森,由著自己沉沉睡去。

葉紫看到江家的新聞時,嚇了一跳。她素來是沉穩的性子,觀察了幾天,事情沒有改善反而愈演愈烈了。她心知大事不妙,今天卻又有人來訪。

易飛是午後一個人來的,店裏人不多,葉紫便和他坐了一會。

“江南的事,你都知道?”她隨手拔下發間的簪子,一頭烏發灑在肩上。

“知道一些。”易飛低頭。

“江南她還好嗎?”葉紫知道了她同自己是世交後,對江南更加喜愛了。

易飛笑了,“葉姐不如等會問她本人,我和她約的3點。”

“那天,我看見一句話,說:‘什麼是幸褔?幸福就是貓吃魚狗吃肉,奧特曼打小怪獸!’我笑了好久。你不要說葉姐倚老賣老,經過了這些年,年輕時以為幸福是件很高不可測的東西。其實,對我而言,我家宇華吃得好睡的香不生病,就很幸福。原來我就是太不知足了,這個也想要,那個也不願放棄。”

“葉姐,我明白。”易飛掏出煙和打火機,“可我做不到。他保護江南,不讓外界的幹擾傷害她,竭盡所能地愛她,甚至不在乎犧牲整個江氏。”他抽出一根煙,拿在手上把玩,“可他不是唯一一個能這樣愛她的人,我也可以做到。”

葉紫極耐心地說:“可以是一回事,心甘情願不計代價地做是一回事。即使如此,這樣的機會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可遇不可求。

江南就是易飛的可遇不可求。

易飛大三暑假申請到了CER的夏令營項目。那是國內頂尖高校的高手們切磋交流的平台。

開營儀式的那天,易飛看著在前排坐的那個長發女生,總覺得背影熟悉,可直到儀式結束他也沒想起來認識的人中誰有那樣飄逸的長發。

“學長。”長發的主人回頭正對上易飛◤

江南並不常來江氏總部,接待人員不認識她也是正常的,“我是江南,我照江聿森。”

不用抬出江聿森,江南的名號已經足夠火暴了。前台小姐嘴角抽搐著笑了笑,恭敬地說:“江小姐您裏麵請,需要我同董事長說一下嗎?”

江南往電梯間走,說:“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好了。”董事長專用梯,江南試了一組數字,不正確,在世一組還是不正確,她隻好坐了旁邊的電梯上到江聿森在頂層的辦公室。

江聿森是個熱愛工作的人,所以他的辦公室雖然豪華至極,但嚴謹的辦公氛圍絲毫沒被破壞,江南一直佩服他可以把工作和生活平衡協調得如此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