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擠眉說,也不知道大江的這次旅行算什麼?難不成就是一場遊戲?
什麼都會出現,三月說,你不要早下結論。我倒是希望一覺醒來發現其實真正想要的就在身邊。
“像大人物中的女主一樣嗎,一心想找到武功蓋世的大豪傑,大英雄。沒想到一直保護自己的人便是?”
“也許吧。”
大江進去的時間不算長,不一會兒就走出來。
我們迎了上去,像是狗仔般開始打聽隱私。
“怎麼樣?怎麼樣?”
“好看嗎?是你喜歡的類型嗎?”
“她都對你說什麼了?”
“給沒給你東西,比如錢?”
“她穿什麼衣服,什麼料子的?胖嗎?”
……
“我說兩句話。”大江冷不丁的開口。
“其一:她名南。”
“啥?莫非她就是?”三月說。
“其二:她不是我要找的那個。”
“這句話說明我們還要被抓起來。”我說。
“我們半夜逃跑。”大江道。然後拉著我們快步向前走去。
“哎,等會兒啊。說清楚怎麼逃……”
“慢點阿……”
入夜
這裏四下都被草給覆蓋,有的地方草漫過了我的鼻尖,在草叢見穿行,有的隻是踮起腳尖環顧一下周圍的情況。腳底下高低不平,空氣中滿布著動物糞便的味道。一手捏著鼻子,一手撥開前麵的障礙,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這是大江即將與女王成婚的前夜。我們在無人看守的情況下逃離了那裏。雖然我們馬上會因為大江的婚姻而被釋放,但是命運的軌跡是不會與女王相交在一起,那麼我們還在這裏浪費時間做什麼?即便女王說自己叫做南。
很奇怪,走了半天也沒人追上來。於是我們停下,坐在了地上,三人靠攏在一起,望向天際。每個人都若有所*
一直專心開車的江聿森,繃得緊緊的臉部線條倏地柔和了,嘴角溢出一絲笑,說:“那改天帶你去挑一款吧。”
這時候江南才大呼上了皇軍的當了。
江南在心裏權衡是MINI COOPER好呢,還是來輛路虎發現3比較拉風,走到門口才發現一個人正坐在門前等她。
鄭曉東聽見腳步聲,猛地抬頭,在看見江南的一瞬紅了眼眶。
江南拿著鑰匙的手顫了一下。這個是鄭曉東嗎?是那個意氣風發,笑起來天就放晴的鄭曉東嗎?坐在她門前的這個男人,胡子拉茬,雙眼無神,陷在凹進去的眼眶中,頭發許久沒打理的樣子,亂糟糟有如鳥窩。
“江南,我好想你。”鄭曉東委屈地說著,扶著門站起來,遙遙地看江南。
江南心底忽然輕了,已經封存了的情感呼啦啦鋪展開,在見到衰頹成這般的鄭曉東的刹那,她的心早就遺忘了之前她已經說過要放棄了。
“我想你。吃飯時候想,走路時候想,刷牙時候想,打報告時候打了滿屏你的名字。你說我們應該分開一段,我便聽話。可是我覺得,我很不開心,我很難過。”鄭曉東說得有些哽噎。
江南低了眉目不敢與他對視,胃卻一下一下地抽搐著,分外難受。
“江南,安瀾病了。”鄭曉東說時牙齒打顫的聲音江南都聽見了。
她抬眼,終於明白自己和鄭曉東沒有可能了。他的憔悴並非是為了傷感與她的分手,而是擔憂生病的安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