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頭疼欲裂
韓鬆用手指蓋使勁的掐著腦門麵前緩解宿醉後帶來的劇烈的頭疼。
“瑪的,以後再也再也不喝這麼多酒了!”韓鬆想道。
緩解了疼痛,大腦清醒了點,韓鬆鼻息間忽然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臭臭的,就像豬肉在夏天放了半個月,臭了的味道。
刺鼻,讓人惡心。
本就宿醉的韓鬆聞到這麼惡心的味道,胃裏頓時翻騰了起來。
嘔!
韓鬆急忙起床,免得吐在床上,
乒乒乓乓的一頓亂響,韓鬆腳下打滑摔倒在地上,咣的一聲腦袋撞在床頭櫃上,疼的他眼淚都下來了。
“靠,這麼倒黴?”韓鬆捂著腦袋,使勁揉著。
大清早聞到臭味,起床能摔個跟頭,他算是黴運壓頂,倒黴到家了。
揉著額頭,韓鬆想看看腳底下踩到了什麼。
這一看,韓鬆頓時大驚。
我擦,這是哪?我這是在哪?
眼前的環境是那麼陌生,這是一間臥室,有一張床,一個床頭櫃和一個衣櫥,其他的還有.....滿地亂扔的啤酒瓶子和一堆不知名的垃圾,床頭櫃上還有沒有吃完的方便麵,都長了黑毛了。
這不是他家的大別墅啊。
韓鬆用腳踢開啤酒瓶子,算是有了落腳的地方,扶著床站起來,誰知這一站起來腦袋又是一陣的眩暈,渾身一點勁都沒有,好像一陣風都能把他吹個跟頭。
幸虧扶著床,他才沒有再次摔個四仰八叉。
呼呼的喘著粗氣,坐在床上,瑪的,怎麼虛成這樣,這麼年輕就就腎虛了?韓鬆晃晃腦袋,整理下記憶想要回憶起他怎麼跑著這麼一個奇怪的地方。
他記得昨晚得州市商業聯合會的商界大佬們聚會,期間,有幾個女明星跑來瞎參合,作為得州市商業聯合會的會長,韓鬆是在場的唯一一個的鑽石單身王老五,韓鬆深的幾個女明星的歡心啊。
就是她們陪韓鬆喝酒喝得,喝得有點多了。
酒醉的後的單身狗難眠寂寞,他一個人行走在了得州市的街頭,然後....車禍。
韓鬆想起了好像有一輛車嗷嗷的叫著就把他給撞了。
穿越了?
韓鬆想道,這麼狗屎一樣的劇情怎麼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綠帽王、孤兒、被富二代踩死的窮逼,他們才是穿越大軍的主力,顯然這穿越必備的三個條件沒有一個適合韓鬆的。
他一個得州市的首富,一家上市公司老總居然也加入了穿越大軍,這不符合常理啊?
眼前陌生的環境,韓鬆可以肯定他就是穿越了。
車禍是諸多穿越者的必備首選。
就是吧韓鬆還不知道穿越到了什麼地方?還有這副軀殼的主人是什麼人?叫什麼?他都不知道。
他的腦海中沒有關於這副軀殼的一點的記憶。
韓鬆現在也顧不上這麼多,虛弱的身子,隱隱作痛的胃在提醒他,他餓了。
能把自己餓成這樣,韓鬆都懷疑這副軀殼是被餓死的了。
找錢。
韓鬆翻遍了身上所有的兜,一個鋼鏰都沒有,就連能賣錢的手機他都沒有找到。
沒錢?麻痹,他這是穿越到了一個窮逼的身上了。
韓鬆身子一軟就躺在了床上。
腦袋一沾枕頭,韓鬆嗖的一下就坐了起來,麻痹啊,枕頭,被子他瑪的都是臭的,臭烘烘的,臭的韓鬆那空空的胃又泛起了惡心。
上輩子在地球上文質彬彬,從不說髒話的韓鬆現在是頻頻的爆出了粗口。
扶著床站起來,扶著牆一步一步的挪出房間。
看到客廳和廚房的場景,韓鬆連罵街的心情都沒有了。
客廳裏的茶幾上,地麵上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散發著濃烈異味的垃圾,連個站腳的地方都沒有。
至於廚房那就更不能看了,鍋碗瓢盆都長毛了,灶台上放著半瓶醬油,裏麵的蛆蟲肉眼都能看見,白色的蛆蟲密密麻麻的。
這樣的家,韓鬆已經不奢望能找到錢,找到吃的。
韓鬆找了個凳子扶著,一步步的挪到窗口坐下,目光迷離的盯著樓下,期待著他最希望見到的那個身影出現。
係統呢?神通呢?,穿越大軍必備的裝逼打臉,扮豬吃老虎的必備的金手指呢?
韓鬆在心裏念了幾萬遍了,都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毛都沒有,什麼係統?什麼金手指,都和他沒有關係。
“收破爛咯!”
樓下一聲吆喝,韓鬆期待已久的人出現了。
“這呢,這呢!”韓鬆費力的爬上窗戶,衝著樓下騎著電動三樓收破爛的叫喚著。
收破爛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叔。
大叔一進門就用手捂住了鼻子,奇怪的眼神瞅著韓鬆。
“別看了,把屋裏的酒瓶子收拾收拾,都賣你。”韓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