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既然人找上來了,躲也躲不開,石姣姣徹底淡定,回身的關上門,語氣不客氣,“你來幹什麼?”
“我來幹什麼?!”郝天成胡子拉碴,滿臉疲憊,一丁點小白臉的樣子也看不出來的,好像個鄉下進城的打工仔。
“我他媽找的你好苦啊!天天去你家門口蹲你,你這個狠心的娘們兒,竟然一次都沒回去過!”
石姣姣扔給他一雙一次性的拖鞋,渾不在意他說什麼,朝著飲水機的方向走,繼續弄水。
但是郝天成沒換鞋,三兩步衝上啦,拉著石姣姣的脖領子,“你他媽的騙我錢,把我錢還給啊啊啊啊——”
石姣姣開水兌了一點點涼水,確保不會真的把皮膚燙壞,直接潑他臉上,“這是我家,有話說話,你知道入室傷人,被打死也算屋主自衛嗎?”
眼見著郝天成抹一把臉還要衝上來,石姣姣手裏一杯滿滿的滾燙開水,抬起一點兒手,就要給他脫皮,語氣冷漠危險,“你再動手動腳試試?”
郝天成看著還冒著熱氣的開水杯,不敢動了。
石姣姣讓他先去衛生間,衝洗了燙紅的臉,“冷靜點,”石姣姣溫和的仿佛剛才一言不合熱水潑人的不是她一樣,“有什麼咱們好好說都能解決,先把臉衝衝去。”
郝天成去衝洗,石姣姣把溫度適宜的水給小祖宗送進去。
“外麵是誰?”樂正海喝了水,卻拉住石姣姣的袖子,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聲音他聽著有點耳熟,“他剛才喊什麼?你們在說什麼?”
石姣姣掙開手腕,把樂正海放到平躺,隨口胡扯,“給你找的護工,價錢沒談攏,我再去跟他談談。”
樂正海半信半疑,石姣姣關上臥室門,郝天成正臭著被燙紅的臉出來,一看見石姣姣,就做出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石姣姣帶他去了另外一間屋子,手裏抓著一個十分小巧的瓶子,另一手拿著電話,什麼也沒說,先給郝天成看了她穿越當天錄的視頻。
視頻裏郝天成雙目無神,乖巧無比的在說——我自願把錢給你。
郝天成看了好幾遍,然後把石姣姣的電話朝床上一甩,“我不信!你給我下藥了!我特麼的血汗錢,怎麼可能自願給你個小賤貨!”
石姣姣哼笑一聲,“你也知道血汗錢不可能心甘情願的給別人,那還敢惦記我的錢?還買乖乖水,那東西我可現在還留著呢,上麵有你的指紋,不是準備給我下的嗎?”
郝天成愣了一下,眯眼湊近石姣姣,“你少唬我,再說那是不義之財,今天要是不給我,我就啊啊啊啊啊——”
石姣姣懶得聽他嗶嗶,從容的擰開防狼小噴霧,朝著他眼睛噗嗤噗嗤。
郝天成捂著眼睛淚水橫流,在地上狼狽的滾,石姣姣就站在門邊,順口胡編,“有視頻,銀行卡密碼也是你主動給的,你報警也沒用的。”
“我的錢一分都不會給你,你再惦記,我不介意花一點雇傭兩個人,送你進去蹲著,總能讓你在裏麵住的舒舒服服。”
石姣姣本來是想直接把他弄的再不敢來,但是看著他落魄成這狗樣子,哭的又淒慘,突然間想到一個妙計。
“這樣吧,”石姣姣說,“正好我家現在缺個男護工,你要是幹,給你開工資。”
郝天成聞言正要咒罵,石姣姣又說,“幹滿三個月,幹的好,你的錢還給你,說話算話。”
郝天成不罵人了,卡裏那點錢,但是他所有的錢了,沒了錢,他清純的學生妹女朋友也沒了,他全部的家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