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姣姣擺事實講道理,“但是你如果不跟我走,在那個家裏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最後會有什麼樣的結局,不用我說,你自己也清楚。”
樂正海垂眼,不知道在想什麼,石姣姣不管他相不相信,還是解釋,“我並不知道那個東西裏麵有助興的成分,你昏迷的時候就吭吭嘰嘰,我看你太難受了,而且那個東西需要疏解,所以才幫忙的。”
樂正海猛的抬起頭,石姣姣就知道他是怎麼想的,立馬到,“哎哎哎!別想歪了,我當時確實叫你了你不醒,我抓著你的手想讓你自給自足,但你差點把自己廢了。”
石姣姣舉著手一臉無辜,“我也不想呀,你用你的小腦瓜想一想,我有什麼癖好我才去碰你那個,我又爽不到。”
她說的有理有據坦坦蕩蕩,樂正海一張臉青青紅紅的,也不知道信了還是沒信,吭也沒吭一聲,不給個表示。
“沒再更壞的結局了。”石姣姣說,“你想,繼續在你的親戚家,你最後也會被趕出去,你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我不可能圖你什麼,我說的要照顧你都是真的,你為什麼不試試,反正最壞的結局,都是被拋棄。”
樂正海抬眼看了她一眼,微微皺眉,真的在考慮石姣姣說的話,他不得不承認,這就是他現在的境遇,他根本沒有其他的選擇。
石姣姣等了一會兒,見他明顯是默認,伸手架著他的腋下,把他給架到被子上,然後拽著被子在地上朝著衛生間的方向拖。
邊拖還邊說,“將就一下哈,我沒有那麼大的力氣抱著你走,等到住院之後就可以找人幫忙了。”
顧護工是不可能顧護工的,男的女的都不可能的,不親手照顧怎麼能夠凸顯出來她的善良?
石姣姣把人拖進浴室,然後準備好了洗漱用品,用絲巾把自己的眼睛蒙上了,攤手對著樂正海說道,“我蒙上眼睛不看,我現在幫你把衣服脫了然後進浴盆,你能夠到的地方你自己洗,夠不到的地方我幫你。”
石姣姣說,“你配合一點,很快就結束,然後咱們去住院,給你係統的檢查一下…”
石姣姣說完之後,伸手摸到樂正海的肩膀,樂正海朝後縮了一下,眯著眼睛看石姣姣。
他手邊有很多能夠到的東西,甚至還有鐵製的花灑,石姣姣蒙著眼睛,根本躲不了,如果自己能夠一擊把她打昏了,殺了她都不是沒可能。
石姣姣解開他睡衣的領子,樂正海死死的盯著她,手摸到了花灑的上麵。
石姣姣毫無所覺一樣,盡量避免和他肌膚觸碰,隻弄衣服。
一直到這艱難的工作結束,石姣姣放好了溫度適宜的水,架著他的胳膊把他放進浴缸裏,樂正海還攥著花灑,手都抖了,手指捏青了,也沒有下手。
他到底還是小,不可能殺人不眨眼,而且真的殺了石姣姣,他怎麼辦呢,他說不定也會難堪的死在這間屋子裏。
就算不死在這裏,或者也會是看守所,再或者就是大馬路上,被他打死的石姣姣的死相都會比他好看一點。
樂正海緊緊的抓著花灑,盯著石姣姣脆弱的腦袋,甚至都嚐試著舉起來一次,卻並沒有真的對著她的腦殼揮下去。
石姣姣蹲在浴室的旁邊,摸索著櫃子站起身,“你先洗,能夠到的地方都洗完了叫我一聲。”
她說完之後,轉身出了浴室,眼睛前麵蒙著的絲巾並沒有摘下去,卻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