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威脅道,“你趕緊把人放了要不然我現在就報警,門口……就有保安!”
卓溫書並沒有搭理兩個人,轉過頭看著石姣姣,臉上竟然帶著笑,隻是那種笑著看一眼就讓人毛骨悚然。
“我警告你,我不管你玩什麼,不管你跟你那個小白臉又搞什麼鬼,再敢來招惹我…”卓溫書貼著石姣姣的耳邊,聲音陰沉,“我他媽的絕對弄死你。”
石姣姣“害怕”的劇烈哆嗦著,卓溫書鬆開了她,陰沉沉的盯了她一眼之後,轉身朝著小區門口走去。
石姣姣靠著牆呼吸急促,平複狂跳的心髒,然後慢慢順著牆滑坐在地上,頭都埋在膝蓋裏,肩膀劇烈的抖動。
兩個男孩一看那個可怕的男人走了,趕緊過來扶石姣姣。
“你沒事吧?”其中一個男孩子,伸手要去抓石姣姣的肩膀,感覺到石姣姣的顫唞,頓時回頭看了一眼他的同伴。
兩人同時蹲下來安慰,“他已經走了沒事了,要不然我們帶你去報警吧,這種人就應該把他抓起來…”
石姣姣肩膀顫唞著抬起頭,先看了一下小區門口已經沒有卓溫書的影子,這才看下兩個人,然後不可抑製的哈哈笑了起來。
“我沒……哈哈哈哈哈……我沒事……哈哈哈哈……”
石姣姣笑了一會兒,收斂了一點,盡量讓自己表現的正常,看向兩個人解釋道,“我沒事的,我就是跟我老公在鬧著玩。”
兩個男孩臉色僵硬,互相對視一眼,十分尷尬的站起來告辭了。
石姣姣就蹲在牆邊上,想著剛才卓溫書說的那些話,忍不住又笑出聲。
“怪不得虐戀情深那麼多人喜歡看…”石姣姣自言自語,“演起來也挺爽呀。”
她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心滿意足的查看了下空間的怨念值,又慢慢騰騰的朝小區門口走,站在門口沒一會兒,就有車過來接她。
上了車,石姣姣靠在後座上,隨著車裏的音樂敲擊著自己的腿,心想著火候差不多了,隻等小火和餘溫悶到時候,就能夠揭開蓋子了……
小火燜的過程,如石姣姣預想的一樣順利,具體體現在卓溫書感覺生活各種各樣的便利,就連中午門口買的卷餅,小攤販都能給他多送一根腸兩個蛋。
樓上哥幾個商量,準備新擴的一個美容美體,也“碰巧”遇見了美容院老板破產轉手設備,撿了天大的便宜,順帶著連破產美容院的美容師都雇傭過來了。
諸如此類,多不勝數。
這樣的幸運,從小就不屬於他,是誰搞的這些小動作,卓溫書也根本不想去理,理了,就是輸了。
終於有一天,卓溫書隔壁的紋身店裏麵,看到石姣姣躺在櫥窗裏,看樣子是要紋身,他才終於繃不住,站起來從那屋子裏把她拽出來,放風箏一樣扯到了拐角,質問,“你膽子真不小,還敢在這裏晃?”
石姣姣低頭不吭聲,手裏捏著個拓印圖案,隻吧嗒吧嗒的掉眼淚。
卓溫書瞪著她又消瘦了不少的臉,狠毒的話爭先恐後的要衝口而出,尤其是低頭看到她捏著的那張紙上,赫然用一種怪異的字體,寫著他名字的時候,整張臉都扭曲了一下。
他一把搶下石姣姣手裏的紙,“你這是什麼意思?!”
石姣姣手指絞在一起,低頭囁嚅道,“沒什麼意思……我就想,留個紀念……”
“紀念什麼?”紀念被你耍的團團轉,狗一樣對待,卻根本無能為力的傻逼嗎?!
卓溫書最後也沒那麼說,太自輕自賤,他沒有天生受虐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