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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題記
死亡並不是一個結束,也不是一個新的開始,不過是另一個繼續。
特別獻給小愛。
Ehz`naix`af`gnen`ub`gnen`in`oad`ihz`ub`
Ix`uoy`am`im`ed`naw`naiq`iy`ed`ij
Gniq`ihs`em`nehs`gnehs`af`nul`uw
Ehz`ouh`oah`oah`oay`gnid`iy`ed`ij
By明漣木
楔子
萬事萬物,息息相關。沒有人永遠是配角,也沒有人永遠是主角。人生的舞台上,“我”永遠是主角。然而,他人的舞台上,“你”僅僅是個配角。
人生就像一座永不停息的旋轉木馬,不停地更換角色。主角——配角——主角……在我們的舞台上演繹炫彩斑斕的世界。我的世界,你的世界,他的世界,好像從一個輪回跳進另一個輪回,一環扣一環,緊密相連。
看哪,罪惡盛滿了一百口大缸,曆史停止了流動,時間消失在那一刻,陰謀的麵具也被撕裂,不滅的火焰呈現在眼前,命運的輪軸鏈接在一起。
“哢嚓”一聲。
跳出一個輪回,又進入一個輪回。
我在夢境中,夢境在我腦海中。
我在鏡子外,我在鏡子裏看自己。
我,到底在哪裏?
夢——之——鏡。
本故事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作者有話要說:2011年一月一日在新年的鍾聲敲響之前。
不棄坑。
第一章 東京哀歌
——東京哀歌——
日式房裏的一處溫泉,仿佛是溫婉恬靜的少女。冉冉上升的溫泉霧氣溢滿了房間,宛如少女冬日裏輕輕哈出的氣息,帶著女孩子特有的甜味。房間的木地板上趴著看上去十七、八歲的男孩。透過氤氳的霧氣,男孩好似午後陽光中的一杯奶茶,香香的,純純的,柔柔的。
男孩赤身\裸\裎。
一個三十歲精壯的男人壓在男孩□的背上。他親吻著他的背,光滑如絲。男人細細品味男孩這杯香醇的奶茶,滿臉興奮,眼裏盡是貪婪。男人咬著男孩的耳朵,遊刃有餘地進入。男孩咬著嘴唇,嗯的一聲,身體微微地顫動。男人勢如破竹,長驅直入。男孩漸漸地拿捏住了男人的節奏,十分配合地扭動身軀的同時,發出令男人更加興奮的呻[yín]。
屋內柔和的燈光透隙而出,投在外麵冰冷的雪地上。空中飄下柳絮般的大雪,如花瓣打著圈兒在朦朧的夜色中輕舞飛揚。零星的行人縮緊脖子,踩著吱嘎的鬆雪,腳步匆匆。望著窗外雜亂無章的一串串孤獨的腳印,小愛雙手托腮,想著在溫泉社工作的哥哥是不是被眼前的鵝毛大雪困住了。
寂靜的夜空下,兩個行人碰麵的打招呼聲打亂了小愛的思緒。
“哥哥怎麼還不回來?”小愛憂心忡忡地凝視外麵潔白的天地,自言自語。看著雪花紛紛揚揚從天傾下,小愛不禁皺起了眉頭。緊接著,小愛歎了一口氣,,轉動烏溜溜的眼睛,埋怨道:“笨哥哥,我去接他!”
奔至哥哥的工作場所,推門進入。小愛眼神急盼地望向站立在櫃台旁的看似四、五十歲的老男人。他穿著深灰色的和服,戴著隻有一半的眼鏡。
“老板,哥哥下班了嗎?小愛問。
老板眯成一條線的眼睛首先緩緩從右眼的鏡片中張開一隻,麵前五歲的小女孩用急切地目光投向他。老板陰陽怪道地說道:“噢,是小愛!你哥哥早下班了。”語氣聽起來十分地吃驚,僵化的臉卻沒有絲毫的變化。
“下班了?”這回輪到小愛吃驚了,她張著大大的眼睛,“哥哥還沒有回來呢!”著急盡顯在小愛的臉上。
幾片白雪迎著風兒,通過敞開的門飄進屋內,輕落地上。
“喲,小愛!”說著,夥計進來,笑容滿麵。夥計邊說邊撣去身上的雪。
小愛的目光轉向剛從外麵進來的夥計,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稍微彎腰駝背,長著因長年累月跪著而造成的羅圈腿。
“是啊,大叔,您見到我哥哥了麼?”小愛問。
“哦,他好像在後麵的溫泉房。”夥計指了指左側的走廊出口。
小愛的目光順著夥計所指的方向,從紅燈籠裏映射出來的橘黃色光芒指印向幽暗走廊的盡頭。喜悅一下子流露在小愛的臉上,仿佛是見到了哥哥的身影。
“那我去找他。謝謝您!”小愛感激涕零地鞠了又鞠躬,高興得手舞足蹈,轉身去溫泉房。
“再見老板,再見大叔!”
“再見。”
望著小愛廋小又匆匆的背影,老板輕蔑地瞥了一眼夥計,嗔道:“你真討厭!”
夥計嘿嘿一笑,臉上的皺紋頓時擠成了一團,透出說不盡的奸猾和狡詐。
雪停了。庭院好像也感受到了冬日的寒冷,蓋上了厚厚的白棉被。四周靜悄悄,仿佛是天堂中美麗靜謐的雪國從天降落。小愛的臉頰被冰天雪地的寒氣凍得通紅,腳底下傳來雪兒輕快地吟唱。小愛的心也隨著她快樂的腳步愉悅的“噗通噗通”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