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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殿下!”曲公公腿也不抖了,人也精神了,行禮後就匆匆忙忙告退。

言衛卿進來時剛好碰見他跟捧著個稀世珍寶一樣捧著個小瓷瓶,進門躬身行禮後擰眉問:“您將灼心丹送給陛下了?”

“本王又未說錯,灼心丹的確可以為皇上續命。”蕭肅悠哉地推開麵前堆積如山的奏章,給自個兒倒了杯茶。

“可是會隔一陣子都疼痛難忍,而且渾身乏力,每日都不會有甚精神,”言衛卿有些不讚同,但他轉念想到晉王以前遭過的罪,還是沒再說什麼,轉而問,“灼心丸雖令人痛苦,但的確能讓人續命,你為何願意給皇上了?”

在言衛卿看不見的角度,蕭肅輕撇薄唇,“為了不讓某個小沒良心的得了個克夫的名頭。”

他言語並未遮掩什麼,言衛卿立馬想到了瑜瑤郡主,眉間的褶皺更深了,“您認真的?若是她得了克夫的名頭,您不是更容易拿捏了?”

“舍不得嗬……”蕭肅自嘲一笑,他可虧大了,去了趟雲川,把自己賠了,許多計劃都要打亂重新布置,偏生小丫頭一心以為自己在利用她。

隻是這麼提了一下,明明分別不過一個時辰,他又想去見見那個小丫頭,隻是天色已經昏暗,桌案上更是堆積了許多奏章,讓他無法脫身。

想了想,當著言衛卿費解的麵容,對胥歸吩咐道:“去瞧瞧,東苑可安全。”

“啊?是,屬下這就去!”胥歸先是茫然,東苑現已被他們晉王府的暗衛保護的水泄不通了,怎的還要去瞧瞧,而後一想才明白,是王爺想知曉郡在做甚,然那些暗衛不能擅自離開。

此時的雲靨正麵對著眼前的點心和酒發呆,她聞了聞清冽的酒香,仰頭問:“宮裏送來的?”

“是,已經試過毒了,您那時在沐浴,那宮婢說趕著回宮便走了,隻說是宮中娘娘念及您一路疲乏,不能親自迎接,所以以酒為您接風。”阿些一五一十地將宮婢說的話稟報完。

雲靨抿了口,並不辣口,入喉微暖清甜,於是她不知不覺邊吃點心邊喝光了一壺酒。

喝完最後一杯,雲靨不滿足的晃了晃酒壺,嘟囔著:“我還沒喝夠呢,怎麼就沒了。”

“郡主,您該歇著了。”阿些將她手中的酒壺取下來,勸著她說。

“成吧。”雲靨歎息,扶著桌麵剛剛起身,身姿就猛地晃了兩下。

阿耶忙扶住她,驚問:“郡主?”

“嗯?阿些,你何時長著阿耶的頭了?”雲靨眯著眼睛看她,忽而嬉笑著問。

被這句話嚇到了的阿些下意識看向阿耶,後者衝她無奈一笑,郡主這是醉了呢。

還未來得及吩咐門外的婢女給郡主準備醒酒湯,雲靨驀地閉上眼睛昏倒在阿些懷裏。

作者有話要說:蟹蟹我的小可愛的地雷!吧唧一口!

第25章 月色

阿些起初以為她是醉倒了,與阿耶一起把她扶到床上呼喚了好幾聲也未有回應,這才察覺到不對勁來,登時嚇得麵色慘白。

“姐姐,快喊大夫來!”

“你好好守著,”阿耶慌慌張張丟下一句話,打開門就衝出去,拽著守在門外的流風急促道,“快去請大夫,郡主昏倒了。”

“怎麼會?我這就去!”流風大驚失色,施展輕功朝住著從雲川跟過來的大夫院落飛去。

剛到沒多久的胥歸與守在大樹枝椏的暗衛正愉快的嘮嗑,驀然看到緊閉著的正房忽的開了門,而後瑜瑤郡主的婢女滿臉慌亂的跑了出來。

胥歸下意識就覺得出事了,臉色一正,也顧不上隱藏身形,徑直從大樹上飛身而下,三兩步到他們麵前,低聲問:“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