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洵,今天把我作業寫了。”
“王洵,今天給我把地掃了。”
“王洵,今天借我點錢用用。”
“王洵,趕緊出去給我買東西去。”
王洵是誰?這倒黴孩子就是我了。記得小時候我在一個很和諧的學校上學,那時候比的是成績,那時候我是標準的學習標兵。可是突然有一天老爸老媽把我帶到了這個稱之為我老家的、我厭惡的地方,我就過上了水深火熱的生活。
小時候聽老媽的話什麼事都不需要過問,一心隻讀聖賢書就可以,我也一直把她老人家的話當做聖旨對待,直到到了老家小學我還是這麼對待的。我以為學生都是一樣,以學習為主的,我初來乍到的時候還幻想著會和這麵的朋友玩的多和諧。
那天我剛去上第一節課,下課的時候就過來幾個男的:“哎,身上有錢沒?借點錢用用?”
我抬頭四周看了看然後用手指著我:“你在問我的?”
其中一個吊兒郎當的說:“瞎呀,不是你還能有誰?你看你旁邊還有別人?”
我看著他們弱弱的說:“我還不認識你們,幹嘛借錢給你們,而且估計你們也不會還了吧。”
其中一個聽了異樣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猛的對著我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讓你借你就借,哪那麼多廢話。”
我心裏當時就火了,我長這麼大,我爸媽都沒怎麼打過我,我憑什麼要受你欺負。於是我也上去給了他一拳,結果還沒碰著他,就被他一手把我拳頭攥住了,那幾個人就直接過來把我圍在裏麵劈裏咕咚打了一頓,臨走時還把我午飯錢給“借”走了。
我天真的以為老師真會處理這些事,我去報告了老師,結果又換來一頓劈裏咕咚,後來我才知道其中有一個小孩是老師的親戚。
打那以後他們閑著沒事就來欺負我,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時間長了班裏的人見我好欺負也都來欺負我,以後我就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就像多啦A夢裏的大雄,大雄至少還有多啦A夢幫助他,我連個多啦B夢都沒碰著,所以啥事我忍著。
索性這種日子快到頭了,我即將步入初中了,我要遠離這些噩夢般的生活,而且我選的這所初中,基本上沒有認識我的。
要上初中了,我想我不能那麼軟皮蛋,任人宰割了。我要有一幫熱血兄弟,我還要有一群媳婦,後來想想建國後不允許有三妻四妾了,那我就有幾個愛我愛的死去活來的媳婦就夠了。想到高興處都樂出了聲,自己都有些小小的鄙視自己了。
開學那天,別人的家長都把自己孩子送過來了,看到這些我都有些鬱悶了,同樣是家長區別咋就那麼大呢?我早上還沒吃哪,就讓老爸把我攆了出來,還說看到我在家就煩,趕緊滾去上學。我就糾結了,我那麼老實一孩子,每學期都給你拿幾張獎狀的,你有啥煩我的。
到學校裏全都是自己處理的事,自己找班級,自己領書桌,自己辦的宿舍。到班級的時候,一個老頭還把我堵在門口,還問我成績啥的,後來才知道他是我班主任,而我當時考了個全班第二。
我以為初中會有個美好生活,我進去就後悔了,漂亮的女生基本上沒有,一個個長的歪瓜裂棗的,男生染著各種顏色的頭發,還戴個耳墜耳釘的,看上去不倫不類的,一點都不像學生。
不過還算這個班主任有點良心,把我分在了稍微有些姿色的女生旁邊。我看她長的還可以忍不住就和她多聊了一會,不一會就傳過來一張紙條,上麵寫著讓我不要跟那個女生說話,然後警告我之類的話。我四周看了看,也沒發現是誰,就和她說了幾句就沒說啥了。
一到下課時間,一個頭發長長的,還染著黃毛的就過來找我了。他到我跟前直接拽住了我的脖領:“小狗日的,你怎麼那麼牛,給你發的紙條你是瞎看不見嗎?你是不是找揍的。”
我低著頭:“我什麼都沒和她聊,就是和她問了些學習上的事,又沒有說啥。”
他二話沒說直接給了我一巴掌,又踹了我一腳:“還什麼都沒聊,你想聊啥的?”
我想著初中要改變自己的,但是在小學一直被人家欺負習慣了,所以沒敢還手,隻是抬頭狠狠的看著他。
他愣了一下接著又踹了我幾腳:“怎麼?還不服氣?不服氣放學別走,誰輸了叫誰一聲爺。要麼你現在就叫一聲爺。”
我琢磨著我在這學校啥人也不認識,沒轍,好漢不吃眼前虧,我隻能服軟了。
我快要認命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個聲音:“吆,晨哥,那麼厲害,你在咱班欺負我弟弟,你本事越來越大了。”
我轉臉一看,一個留著板寸發型的人很傲氣的站在門口,那身影看著老帥氣,老霸道了,我要是女的都想投懷送抱。
黃毛看了看門口那人說:“棟哥,這人什麼時候變成你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