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尷尬地買完了菜然後回到了家裏麵。
奚琴兒直接朝著真白的房間裏麵走去。
而許惟則開始在料理著飯菜。
“紅糖有沒有?”奚琴兒走了出來,看著許惟。
“沒有,白糖要嗎?”許惟看著奚琴兒。
“蠢。”奚琴兒罵了一句許惟,“薑切點給我。”奚琴兒對許惟說。
因為許惟剛好手裏拿著薑片,然後切成了大塊的遞給了奚琴兒。
“白糖就白糖吧,剛剛忘記買了。”奚琴兒用熱水泡了一杯薑湯出來,“她的身體還是冰涼涼的,如果還不好的話,要不要帶她去看一下一聲?”奚琴兒問許惟,“最好去看一下吧,畢竟你連什麼都不知道誒。”
“招惹人嫌的吧。”許惟看著她。
“總比她到時候真的出事了要好吧,就現在吧,現在就去好了,衣服穿多點然後陪你一起去和真白看一下醫生。畢竟剛剛雖然睡了一覺但是現在看上去臉色還是很差的樣子,之前肯定也更差。”奚琴兒對許惟說道。
“那,好吧。”許惟其實是感覺自己一個人陪著真白過去卻是是有些小尷尬的,但是現在奚琴兒說要一起去之後好了很多。
其實也不會有多少人記得真白,可能在大多數的眼裏麵,知道真白這個樣子的時候不認識她的也僅僅隻會把她當成一個非主流少女吧。
但是等她們看到真白的臉蛋的時候又會不一樣了的。
許惟走到了房間裏麵然後看到了正在穿衣服的真白。
“奚琴兒已經和你說了?”許惟問真白。
“恩,”真白點了點頭,“要去醫院,惟也陪我一起去的吧。”真白那嬌滴滴地眼神看著許惟。
“當然啊。”許惟看著真白,然後走過去幫襯著她一起打理她自己。
“這樣子看上去就暖和多了。”許惟幫真白戴上了氈帽,“完美。”許惟看著真白這樣子。
遮住頭發的話,臉蛋就給看到也無所謂了吧。隻能夠說是一個很可愛很漂亮的人兒啊,還能夠說什麼?穿成這個樣子別人也肯定找不出她的特點了吧。
“走吧。”許惟將真白從床榻上拉下來。
奚琴兒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切,“回來在吃飯吧。”奚琴兒對許惟說。
“哦。”許惟點了點頭,雖然看上去好像沒有時間了,飯還在煮沒有熟菜也沒有炒好。
奚琴兒走在許惟還有真白的身後麵。
或許是剛從被窩裏麵走出去然後又從家裏麵走出去,溫度變化的太過於厲害讓真白沒有一下子適應起來。真白現在都還是貼在許惟的身上的,被衣服包裹起來的厚厚的手臂挽著許惟的胳膊。
許惟回頭看了一眼奚琴兒,不過奚琴兒的臉神並沒有什變化的樣子。
“惟之前說的,那個故事。”真白突然講到。
“恩,不過你後來說的是什麼意思啊?”許惟問真白,”什麼....就好像你闖到了別人的生活或者說是別人闖到了你的生活裏麵?”許惟問。
“什麼?”真白好像是忘記了自己之前說了什麼一樣的。
許惟有些尷尬,但是也沒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