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之後看到真白仍然在睡覺,昨天晚上她好像真的是睡的很遲呢。
「真白,真白。」惟推了推她的肩膀。
「惟還沒有走嗎?」真白迷迷糊糊地說。
「哈?」許惟詫異了一下。
「惟再不去的話,就要遲到了吧,惟囑咐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真白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我已經回來啦。」許惟有些無語,然後將早上就被奚琴兒送過來的蛋糕放在了真白的麵前,「呐,你的早餐,但是現在當飯前甜點吧。」
「中午了嗎?」真白做了起來,睡衣的帶子也掉落了下來,許惟習慣性的將帶子給她拿上去了。
「嗯,先去洗漱一下吧。等會兒去吃飯。」許惟說,「還有一個好消息就是,我找到的那個編輯好像很看好真白的畫畫。」許惟看著真白。
「嗯。」真白沒有流露出什麼表情。
「難道真白不高興嗎?」許惟問真白。
「有些人總會喜歡,有些人也總會討厭。無法避免。」真白竟然說出這麼有哲理的話來,「哇,琴兒的年輪蛋糕嗎?」真白打開袋子之後說。
「嗯。」許惟點了點頭然後坐在了床上。
「惟不是要去做午餐?」真白問。
「難道你現在就想到吃嗎?」許惟無語。
「那惟網絡呢?找人來修了嗎?」真白咬著手裏的蛋糕看著許惟問。
「其實是我拔的。」許惟在思考之後還是這樣子說了。
「惟?為什麼?」真白呆滯了一下,以至於自己咬著的年輪蛋糕上麵的奶油都直接按在嘴邊上了。
許惟想要用紙巾幫她擦試一下嘴巴,但是給真白躲了一下,真白的警惕感一下子就出現了。
「我覺得,在這裏還是有些事情不要讓真白知道的比較好吧。」許惟很尷尬地將紙巾收回來然後低聲說道。
「可是我不能夠在網上找資料了!」真白看著許惟說。
「但是你上次不是問我為什麼會有一個漫畫裏麵的人物和你那麼像嗎?」許惟說。
「惟不是說因為我之前很出名所以有人在按照我之前的形象畫出來的嗎?」真白嚼著蛋糕舔了舔嘴邊的奶油問。
「這.....」許惟愣了一下,難道這一切都隻是他自己的猜想?其實真白根本沒有想那麼多?是自己想多了而已嘛?他都已經做好準備把這件事情好好的和真白解釋的了,但是現在看起來。
好像又沒有什麼必要解釋了。
他跑到了外麵然後將網線給插上去了。
「真白對不起哈。」許惟尷尬地笑著,道著歉。
「為什麼要道歉?」真白問。
「沒什麼,給我做午餐去。」許惟跑到了廚房裏麵。
真白穿著睡衣打著哈切也跟出來了。
「去洗一下臉啊。」許惟對真白說。
「哦。」真白說這然後還是去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麵坐在了電腦前麵。
「將真白的畫介紹給奚瑾彤,並且一定要得到認可!」女聲第一次換了一個音調,似乎是鼓勵,好像也是在催促和鞭策。
哈?非要是奚瑾彤嗎?不能夠換人?許惟一直覺得奚瑾彤不靠譜吧。
不過女聲既然都說了的話,那也就隻能夠找奚瑾彤試試了,但是找她的代價也太大了吧。
一個咖啡廳的蛋糕至少要幾十塊啊。
養著真白這個小祖宗已經夠累的了。
下午回到學校的時候許惟主動找到了奚琴兒讓她晚上和自己一起去找她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