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獨係,本為此四字而守望奔走的我…何時起竟在他的懷抱裏輕易的拋卻了…
不管是紮納紮特爾,丹津多爾濟還是江修緣,都能給我此生獨一無二的守護,但是為何我卻似著了魔一般一心隻朝著他狂奔…
若我似那在狹長道途上急奔的女子,而紮納紮特爾,丹津多爾濟,江修緣便是沿途為我而亮的風景,路過之後便悄然隱沒了…當我發現自己是那般癡傻之時,轉身回望,留下的卻隻有鋪天襲來的墨色,再也分不清天與地。⊙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四爺笑著將馬鞭遞給高毋庸,雙手捏著弘曆小腰,稍一用力便將他托起舉上了肩頭。高毋庸在側拽了拽四爺袖子,滿麵無奈的朝這邊望了望,而四爺卻全然沒覺出他的異樣,仍是歡聲對弘曆說道:“小弘曆,想不想阿瑪呀?”臉上的笑容,竟是我從未見過的溫軟柔和。
“想…好想阿瑪!”他小嘴一嘟,便都是吉言密語。
一門之隔,門外是生命起始的朝氣笑聲,而門內,卻是生命枯竭的默然死寂。
“喲,八妹妹,你怎麼就躲在亭裏不出來了呢,爺都回來了。”四福晉笑著嫋步走上前來,四爺才順著他的身子回首望來,頓時笑容僵在嘴角。
我故作瀟灑的走上前去,卻尷尬的手足無措,平素揮舞自如的四肢,似頃刻離我而去一般不受控製。
“心兒,你…來看她了。”他明知故問的說道。
“嗯,已經看過了,我…我這就回去了。”若此刻門外的馬車停在我麵前,我定然一言不語便鑽了進去,免得遭人笑話。
年氏和四福晉皆是一副暗笑的神情,唯獨鈕鈷祿氏,蒙蒙的看著這一切,似乎不明千秋。
見他也無言語繼來,轉身便走,四福晉卻朗聲說道:“我去送送八妹妹。”
心裏淒涼一片,難免又要受她一番冷言諷語了。
果然都未出府,她便迫不及待的低聲說道:“我要同妹妹說的話,不知妹妹可有聽到了?”
我站定腳步輕轉身子,放高了音量說道:“四姐姐要我看的,要我想的,芳華經過今日已經透徹了,以後亦不需四姐姐勞心提點了!”
四爺聞此身形一震,而四福晉也是臉色青黃一片,我心裏笑的呲牙咧嘴,一個同樣可悲的女子,又有何資格站我麵前嘲笑我?
縱然我已無法涉足他的生活,而她,又可曾走進過他的心?
可笑者笑可笑之人而已…這場仗,我與她都是輸家。
車外的涼風吹起布簾,正撲滅了我滾燙的雙頰,挑眼一望,隻見一右腿瘸拐的邋遢男子,支著一根枯木棍子在四爺府的圍牆一側來回徘徊,我心裏暗自一驚,直覺此人定必和葉婉華有些淵源。
遂停車走上前去,他見是一生人,慌張的轉頭便跑,無奈行動不便我隻是緩跑幾步便輕易的抓住了他。
“莫小?”我僅是猜疑的隨口一喚,他便怔住了身子,驚疑的回頭問道:“你…認識我?”
“對!”我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是葉婉華的姐姐。”
他聞此驚白了臉麵,狠狠的甩開我的手便狂奔起來,那雜亂肮髒的頭發在空中亂舞,時不時便飄來一股惡臭。
“你站住!你若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