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態度不好嘛,阿姨,咱們可以去其它醫院啊。”馬容容半帶撒嬌著說。
真看不出來,小時候的暴力馬大容,如今也會撒嬌?
“任何醫生也治不好我的傷,算了,你們先回家吧,我去找我師父,我師父有獨家密製的傷藥。”
我披上衣服就要出病房,走到門口處,又對馬容容道:“對了,以後別在人前說我是你老公,我李明連婚都沒訂過,哪來的妻子?”
剛出了門,馬容容便跟了出來,極不甘心的叫住我,問:“李明,你是不是喜歡她?”
“誰?”
“那個抽你鞭子的姑娘。”馬容容一臉醋意的問。
“笑話,別說抽我鞭子的,就是5歲打我巴掌的,6歲讓我跪搓衣板的,都別指望我娶他!我李明是男人,不是特麼天生的受虐狂!”
我丟下這句話,一轉臉,便發現冷雅一家三口就站在隔壁病房門口。
“李明……”冷雅叫喊一聲,隨即遞上一隻小瓶子,“這是我家祖傳的……專治鞭傷的……”
哼,又來這一手!我看都不看冷雅,就像沒看到她一樣,往旁邊一讓,直接繞過她,去了神經病房。
“哎!”身後傳來冷老爺子長長的歎氣聲。
“大哥,等等我!”段量大跑著追上我。
神經病房,我師父的房間。
我一進來的時候,我師父正在看電視,還是老版的《射雕英雄傳》,正看到紅七公吃叫花雞那個場景。
見到我的出現,師父一臉欣喜的道:“徒兒,你來啦?知不知道哪裏有賣叫花雞的?”
“師父想吃叫花雞啊?”我挑挑眉問。
“對呀,話說,你什麼時候請為師吃大餐啊?”師父迫不及待的搓著手。
“隨時可以呀,不過,徒兒受傷了,師父,你法力高深,要不,幫徒兒治好身上的傷唄。”我脫下衣服,將傷口呈現在師父麵前。
“我去,陰氣這麼重?你惹上哪隻鬼了?”師父一臉吃驚的叫喊。
“野蠻鬼、暴力鬼、胡攪蠻纏鬼!”我咬牙切齒的說。
“這麼多鬼?”師父更加吃驚了。
“沒有,就一個,隻是她兼具了以上所有特點。”我脫下鞋子,穩坐師父的小床上,“師父,你快幫徒弟治傷吧,治好傷,徒弟立馬請你吃大餐。”
“好!”師父手掌一翻,很幹脆的站在我身旁,準備施法時,忽然看到段量站在一旁,連忙道:“你不是我徒弟,先出去!”
“是!”段量很恭敬的點頭退離。
“師父,他是我新收的小弟。”我連忙解釋著,有種為段量抱不平的意思。
“可他也是役魂師,不是我的徒弟,休想學到我的本領。”師父賭氣似的說,就好像段量惹著他了一樣。
沒過多久,一股冷氣便席卷了我的全身,到底是陰間的人,治病救人的法術,總是這麼冷。
師父給我治傷的時候,我忍不住連打了幾個噴嚏。
等師父治傷結束,我已經開始流清水鼻涕了。
“瞧瞧你這體質!真爛!”師父恨鐵不成鋼的教訓我,隨即取出一顆藥丸塞進我口中,有些舍不得的道:“又給了你一顆獨家秘製大補丸,以後你可要鍛煉身體啊,別老指望吃我的大補丸。”
“師父,別那麼小氣嘛。”我穿上衣服和鞋子,大方的道:“徒兒帶你去吃叫花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