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落地之後收了靈翼,駭然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可以控製城門禁製!”
“現在才想到問這個?晚了,老老實實在地上爬幾圈先。”
騎士大怒,但是卻不敢發作了,之前收到消息,隻是說抵抗禁製,可沒說控製禁製啊。能控製禁製的,除了城主府,就是京都下來的人或者呂家的人,可是第一種自己都認識,後麵兩種自己都得罪不起啊。
隻好忍住一口怒氣,強自說道:“不知您是哪裏人?為何與城門的守衛衝突?”
“現在知道服軟了?晚了,我數到三,若不趴在地上,我就隻好將你打趴下了。”
“一……”
“二……”
“等等,閣下究竟是何人,何必羞辱與我,就算掉腦袋也不過碗大的疤,你若真是如此相逼,那我也隻好豁出性命了。”說罷,身後靈翼一閃,整個人瞬間衝向呂布。
可惜呂布早就等著他出手了,此騎士本以為自己最擅長的速度,又是近距離偷襲,應該可以將其拿下,但是沒想到自己手剛按到劍上,卻發現自己的手被抓住了,再也抽不出劍來了,然後呂布不知從哪裏拿出了一根棍子,一陣亂打,騎士就很痛快的倒在地上,像一堆爛泥一般,渾身骨頭不知道斷了多少根。
餘下的眾騎士趕忙下馬,其中一人問道:“公子到底是什麼人?何故在昆城搗亂?又打傷我們東門的統領。”
“你們自己問你們的守衛吧……”說罷,甩出了一枚令牌。
一名騎士接過令牌,瞬間一個激靈:“快,快去問那幾個兔崽子,瞎了他們的狗眼,敢惹呂公子。”幾名騎士馬上就跑出城門,找門口的人問訊。
這名騎士趕忙低頭哈腰的賠不是,那邊地上倒著的統領,聽到自己手下的話語之後,直接嚇昏了過去。
“呂公子,您到我們昆城來是有何貴幹?”
“需要跟你彙報一下嗎?”
“哪裏哪裏,公子誤會了,小人是想看看有什麼地方可以幫得上忙的!”
“倒是也有點事要你幫忙!”
“呂公子請講!”
“你讓你們的人不要來打擾我,就是幫我忙了,懂嗎?”
“是,是,是,我們馬上消失,公子,還您令牌。”說罷恭恭敬敬的遞回了令牌,然後馬上帶著人,抬著統領快速的撤走了,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哇,二哥,你好威風喲!”陳沐雨看的兩眼放光。
“哼,不過是仗著家族的勢力罷了,又不是自己的本事。”梅秋白在邊上酸溜溜的說道。
“雨兒,你也覺得二哥威風十足吧?”
“嗯”
“那二哥回頭帶你到處耍威風,好不好?”
“好好好!”
“雨兒,幹嘛好事不多學點,你這樣跟他就學壞了。”梅秋白趕忙阻止。
陳沐雨一臉不解的說道:“可是……可是……二哥不是自己人嗎?怎麼會教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