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下手越來越狠了,真是婚前婚後不一樣啊。等一下,婚後?——啊!不禁低頭看看自己——啊!自己竟然——竟然衣著很涼爽的跟他糾纏在一起!昨夜的種種如潮水湧入腦海。
“讓你狡辯,讓你再騙我。”食髓知味的趙傾大人,看到嬌妻憨憨的樣子,不禁又如同餓狼撲羊一樣,狠狠地壓身下去……
好了,我的故事終於講完了。第一次發文,多次遇到瓶頸,多謝各位親的支持,尤其是近在咫尺和遠在天涯的兩大美女的支持,方才渡過難關,做到有始有終,終於封坑。接下來我就要休養生息一段時間了,好好搜集素材,靜心構思,爭取再寫一篇玄幻的言情小說。親們,暫時告別了。有緣再見!
番外
美人佩月傷月華
烈日當空,暖爐生香,這無異於“火上澆油”。
室內兩人,一個手捧醫書仰臥床上,一個執筆閱卷長跪案邊,麵色一致的平和淡定,那如置身於清風流雲的摸樣,讓人幾欲產生錯覺……此時莫不是春天?
紗蔓飛揚,“噗”的一聲一炷香燃到盡頭。
“還有六個時辰。”雪沫目無表情地點好一支新香,繼續回床上躺著,淡淡的眸子隱隱發亮。
“還有四個時辰啊?”玉無瑕配合地歎了一聲,臉上的表情卻更似忍笑。
“比起被你傷害的女子,這點懲罰算的了什麼。”
“沫兒說的對,是我的過錯,明明有了妻子偏又生成這副摸樣,害了不少無辜女子芳心錯付,罪過。”
雪沫嘴角略抽,不予理睬。也隻有那些不明真相的才會把這妖孽當謫仙,罪過啊罪過。
“你自己是學醫的,更該知道,躺著看書對眼睛無益。”眼不離案卷,玉無瑕淡淡道,卻藏不住那細微至極的關懷。
倚月樓最近似乎越來越猖狂了,看來改日需親自會一會這溪月樓主。
“可是我困了。”雪沫無力地搖搖頭,將目光集中到醫書中,從小到大,這是唯一可使她保持清醒的方式。
“那便睡吧。”
玉無瑕聽罷,卷、筆一扔,便要起身。無雪宮、倚月樓……統統扔一邊。
“跪下!”
佩月正要敲門,便聽到這一聲脆斥,手一顫,身子一傾,跌進了門。幸得玉無瑕掌風一托,才勉強站定,驚魂甫定地拂著胸口。
“少宮主!”眸光方定,急忙跪下,頭垂得極低,“佩月失禮。”哪有主子跪地,屬下站立的道理。
“莫怕,她方才是在說我呢,”玉無瑕無奈地摸了下秀挺的鼻,“你起來罷。”
“佩月不敢。”
“給你一個時辰。”看著僵持不下的兩人,雪沫徑自走到案邊掐斷香。
“好。”玉無瑕毫不遲疑地起身,落座,瀟灑如風,絲毫不若跪了整整一個時辰的樣子。
雪沫上前,一臉歉意。
“不好意思,驚到了姑娘。”好一個美人胚子!眉如柳葉細裁,眸如星辰映泉,紅唇欲滴,粉衣翩躚間秀出一個好身段,更難能的,在那柔婉中又自有一番冷靜自持的聰慧。月下美人,美勝月華。
“佩月,那是少夫人。”玉無瑕望著雪沫驚豔的神情,暗道不好,又要受罰了。
“少夫人?”佩月喃喃,美目有一瞬間的失神,隨即垂眸,微笑,盈盈一拜。
“無雪宮切殿主佩月見過少夫人。”聲音婉轉動聽,落落大方。
雪沫哪受過這樣的大禮,暗暗踢了玉無瑕一腳。受,她的眼裏沒有尊卑;不受,又恐傷了美人心。
隻是,這美人兒真大氣!能將所有情緒在一瞬間壓下,從容、淡定,她欣賞這樣的女子。
被踢了多腳後,玉無瑕終於出麵解圍。
“佩月,你忘了,我們無雪宮無恁多規矩。你親自從無雪宮趕來,必是有什麼大事,且先坐下慢慢說來吧。”
那邊廂,雪沫已挪好凳、倒好茶。
“謝少宮主、少夫人。”
兩人一個言、一個行,沒了拒絕的空間,佩月隻好攬裙落座。
“少宮主吩咐調查的事一有些眉目了。自十幾前至今確實有一批江湖人士相繼失蹤,但由於彼此間幾乎無所關聯,且人在江湖,本就是在鬼門關外謀生存,所以一直也沒引起多大的注意……可是,我們卻發現,失蹤的人都有一個共通之處 ……他們都曾去過一個地方……”佩月頓了頓,垂眸似是不好意思開口,“春/色滿園。”
“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玉無瑕莞爾,他大概知道這是什麼樣的地方了。
雪沫麵色一紅,她看的閑書真的不少。
“你什麼時候去?”轉頭定定地望著玉無瑕。
“擇日不如撞日……今晚?”詢問的口氣。
雪沫點頭。
“好,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