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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楔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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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這是小憶的第三篇文,說實話,想寫這篇文已經很久了。
我承認我最近受刺激了。= =、
故事的大概是想好的,但是每次想得熱血沸騰的時候,人物的個性總是很模糊。我不知道該從哪裏寫起。該從哪個姑娘寫起。苟雪,唐蜜,甚至說是苟杞,我每個都想過的。沒有一個能成形的。
但這次我想挑戰一下,為了那個猥瑣的苟雪,我想挑戰一下。
我想寫一個女追男並且追到了的故事。
謹此~
另外,人家硬是在七夕的九點發文,是為了要給大家一個祝福,希望每個讀者無論是現在或是將來,都希望你和你命定的另一半能夠長長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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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狗血一瓢VS【狗血二瓢】 ...
是夜。
燭火高燒,滿室亮堂。
欣長的身子立在窗前,驀然風起,驟然雲湧,男子白色的衣衫揚起。
山雨欲來風滿樓。
雷聲漸響,沉而悶,一室的疲憊,了無生趣。
樓下的馬蹄聲入耳,“咣當”一聲,窗子關上了。
“進來。”不等來人扣門,蕭雲夜便已開口.
“太子,”來人叩首恭敬而立,稟告:“太子所料非虛。”
蕭雲夜身子微微一動,淡淡拂袖:“下去罷。”
探子急著回去複命,抱拳而出,接著又是一陣慌亂的馬蹄聲,塵土飛揚,驚起水花,鋪天蓋地,擂亂人心。
蕭雲夜複又開窗,白衣盈風,冷入心底……
彼時,隔壁的琴聲悠遠,金聲玉飛入室而來。
一曲高山流水,音律雄渾,肅穆的高山屹立在眼前,她指間流瀉著深邃的音符,不自覺地顫動著,山泉丁冬,細流水花輕濺。
蕭雲夜有些恍神,清冷的眸子返著寒意的微光,肆意狂狷。
高山流水,可惜他不是她的知音之人,亦不想去通曉她的情緒。
司徒染雪是殘忍的,殘忍的讓他知道真相,甚至知道擅自替他作好了餘下的事情,替他革除了姐夫的秦籍。
蕭雲夜隻知道他的心在痛,在滴血,那種追悔莫及,每個肌理都在叫囂疼痛。
他曾問過方籽言:“姐姐,喜歡秦州嗎?”
“不喜歡。”
那張明媚的小臉凝望著他,淡棕色的瞳孔,忽明忽暗,仿佛蘊藏著極大的悲痛,他聽到方籽言說:“那裏埋著我爹的屍骨,此生我不願踏足!”
方籽言看著他,就這樣一直凝視著他,然後——緩緩地——落下淚來……
而他是秦國的太子,他的國家埋著他心愛的人的父親的屍骨。
或許是注定,緣到了,份缺席了……
秋雨零落,相思相瘦。
他執起長劍,奪門而出。
院子裏,月色朦朧,風雨依舊,冷意直灌胸臆。
司徒染雪喚來侍女,大開了北窗,院子裏的景色盡入眼底。
他的衣袂飄飄,幽涼冷寂的眸子在這雨幕中,愈加清冷。
雲層似乎被剝開了,然後狠狠地撕裂了,雨水從裂開的雲層傾盆而下,浸透他的白衣,慢慢透明起來,潮濕的感覺讓他俊眉緊皺。
他微仰著頭,有幾縷發絲垂落,單手緊緊地握著劍。
“小蘭,給太子披件袍子。”
“太子妃……”侍女小蘭麵露難色:“可……可是太子剛……剛才下令沒有允許不準任何打擾他。”
“去!”司徒染雪將手中正細細摩挲的青色袍子,喝道:“若是怪罪下來,我擔!”
小蘭不再有任何異議。
細碎的步子伴隨著雨聲而來,亦步亦趨,蕭雲夜的煩躁愈加濃烈。
蕭雲夜劍眉一橫,劍已隨之出鞘,劍尖抵在侍女的喉嚨,若在再進一分,她必死無疑,他勾唇冷笑:“想死?”
劍尖冰冷的觸♪感,驚得侍女渾身顫唞,骨骼戰栗,她的三魂已然去了七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太子,是太子妃喚奴婢來給您送袍子來的。”
蕭雲夜自始至終都沒抬頭看一眼樓上打開的窗,隻是笑了起來,似聽到了天大的趣事,笑容卻未達眼底,聲音寒凍:“我竟不知她有這份心。”
他用劍尖挑起侍女手中的袍子,肆無忌憚地打量起來。
做工粗糙!蕭雲夜冷哼一聲,司徒家的人眼光還是一如既往的拙劣啊。
青色?“甚好!”他輕笑,她想要激怒他,他便如她的意。
月光四起,銀色的劍尖泛著蒼白的光,隨著“嗖”——“嗖”——“嗖”的聲音,布料華麗的青色錦袍碎裂在空中。
滿地的殘骸,惹起侍女壓抑的抽氣聲。
樓上的人兒,努力地張口,欲說些什麼,終是無言以對,司徒染雪有些胸悶,竟湧出一口疾厲的鮮血。
她閉眼,默默撫琴,依舊高山流水。
琴聲淒厲剛勁,不絕如縷,至急至緩,起起落落,入雲端,下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