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然後就往身後藏,不肯青禾拿。
她眼睛一瞪,鼓著臉不高興的說,“青青你買給我就是我的,憑什麼送人?”
“喲,剛才某個人不是還不肯要嗎?”青禾伸手往二白鼓著的臉頰戳了戳,對方跟被拍扁的包子一樣扁了下去,分外委屈瞅了青禾一眼,比受氣的小媳婦還小媳婦。
於是青禾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斜著眼睛掃了二白一眼,暗自得意:就你這樣,還跟我鬥氣?哼!
二白剛好接收到對方白眼,隻覺得青青真是臉也白,眼也美,一個眼神自己心都撲通撲通挑個不停,哎呀要是青青聽她的話就好了。
於是收了酒壇子,找了幾個碗就開始倒酒。
陳年的女兒紅特別香,屋子裏頭酒香彌漫,就連不喜歡喝酒的青陽都忍不住動了動鼻子,一副垂涎的樣子,想要夠一碗酒,卻被二白拍掉手掌。
啪——
隻聽一聲脆響,青陽痛的一縮,看到手背紅彤彤一片,怒聲就問,“你做什麼?”
二白眼也不抬,自顧倒酒,“小屁孩喝什麼酒?你問問青青願不願意。”一句話直戳重點,青陽立馬苦了一張臉,心中暗暗不爽。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那個傻子二白就變得伶俐了起來,力氣身板比不過,現在連口頭功夫都不如她了。青陽開始懷念一開始那個呆呆傻傻很天真,很好欺負的二白了。
二白不知道青陽心中所想,將青禾撕好的雞腿拿起,遞到青禾嘴邊,“啊”了一下讓青禾張開嘴,要喂她吃。
“青青,雞腿又大又嫩肉又厚,你快吃,今天累了。”雖然很不滿青禾出去,但是看著她臉上淡淡的倦容,還是很心疼的。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前段時間手傷的時候,二白都舍不得青禾做事情,什麼都搶著做,結果手剛好,就累成了這樣……於是更討厭那個老頭子還有那什麼姓付的人!
“來來來,青青你坐下來,我給你捏捏肩膀,保管你舒服的有了這次還想下次。”也不知道哪裏學來的油腔滑調的語氣,二白把青禾半拖半抱到了靠近她的椅子上,開始按揉。她手上功夫好,力氣足,心中也莫名熟悉人體穴道,自動就按壓上了穴道,或輕或重,青禾隻覺得今天渾身的酸痛似乎都去了一半,舒服的喟歎出聲。
一旁啃著油雞的青陽好奇地往這裏看,奇怪的想,捏個肩膀這麼舒服麼?下次也找人來試試好了。
可是轉念又想想,自己好像沒有什麼關係特別好的同窗朋友哎,又有點心塞塞,低頭賣力啃雞去了。
這邊兩人晚上喝酒喝得爛醉,二白還有理智將兩人自己的外衣給脫了,到頭就睡,早上起來的時候青禾隻覺得頭疼欲裂。
“唉,早知道不該喝這麼多,疼死了。”青禾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分外嫌棄自己渾身酒味,穿了鞋子就將窗戶打開,清晨冷冽的空氣席卷進來,不一會兒一屋子酒味就散的差不多了。
旁邊趴在枕頭上不肯起來的二白,慵懶地半閉著眼睛偷看青禾穿衣服,隻覺得自家的青青真的是無一處不美,眼睛美鼻子美嘴巴美,連穿衣服的動作都美的如詩如畫,回眸一笑,連臉上的傷疤都成了花朵兒一般,看到美人回頭,她抖了一抖,當機立斷滾進被子裏頭去了。
青禾看著床上隻露出一個額頭還有頭發的人,忍俊不禁。
“太陽都曬屁股了你還不起來?以後不準你再灌我酒了!”一想起昨晚簡直又好氣又好笑,一壇子酒青禾就喝了快一半,而她的酒量又差的很,基本上喝了兩碗就醉醺醺沒意識了,還被人一直灌。
被子裏頭的人蠕動了一下,發出一聲悶響表示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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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喝粥的時候已經挺遲了,真的是日上三竿上就到中午了。正想著今天就上集市買點東西回來,準備把她家的小麵館重新開張起來,正在這個時候青禾家的門被敲響了。
“誰啊?二白你順便去開個門。”
吃完飯洗手的二白擦了手開了門,就看到一個陌生的人站在那裏,手還舉著顯然是打算再敲。這是十七八的男子,頭上戴著家丁帽,一身灰黑色厚布衣服,見到人來開門,臉上自動掛了笑。
“請問下這裏是許家麼?”
二白心頭警惕,眯著眼睛,“你們是誰?來這幹嘛?”
小廝心頭大喜,看到是沒找錯地方,連忙應聲,“我家老爺托我來有話帶給許姑娘,不知道我能不能進去?”
二白望了望身後,發現青禾點頭了才不情願的拉開門板,結果發現對方跨進來後,他身後還藏著個矮了他一個頭的小男孩。
“喂,你誰啊?”二白語氣不好,一大早就有人來打擾,她怪煩的。
小男孩眨了眨眼睛,一把推開二白,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