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妍有些委屈的別過臉去。

淵墨見狀雙手捧住她的臉道:“倩兒,你誤會了,她是依雪,是齊王的妃子,你忘了嗎?”

“就是我是知道她是依雪,外麵都在傳言,你與她……”倩妍說著抬頭,見到淵墨臉色陰沉,接下來的話就生生的吐了下去,隻是醋意未減。

“倩兒,我跟你說過,我跟她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就像青兒。以後……以後你會明白的。”淵墨說著喉嚨一甜,一絲鮮血又從嘴角溢出。

“啊,墨!”倩妍驚呼的看著,她懊惱自己不該跟他說這些。

淵墨卻沒有理會她,抬手將血絲抹去,抬步走開了。

“依雪我會另行安排住處,我走了。”

淵墨走了,倩妍呆呆地看著他的背影在視線裏漸漸模糊,直至消失。

75 臨溪作詩

淵墨受到教訓,將依雪獨自安排在一個院子裏,外麵又有著重兵把守,淵墨下了死令,這裏除了他,青鳥,還有柳如風,其他人一概不準進入。

依雪還是昏迷著,雖然有著滄流的真氣,但這也隻是化解了她體內的寒氣,以後還要慢慢調養。

青兒一直照顧著她,有時滄流也回來,但除了對依雪,對其他人從來沒有好臉色。

如風不知為什麼會有這麼一號人,連淵墨都敬他三分,而且他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

就在一次滄流走的時候,他悄悄地跟了出去。

有時候往往就是好奇心惹出來的。

是啊,滄流何許人也,他怎能容忍柳如風跟著他。

就在出了王府三四丈的時候,滄流突然停下了步子轉頭喝道:“出來!”

柳如風一驚,他向來自負自己的輕功,今日不想隻跟了兩步就被人發現了,殊不知,他根本就不是人。

柳如風長袖一甩,現身了,他麵上還是瀟灑。不想這卻惹來了滄流的輕笑。

“你笑什麼?”如風很是不解。

“我笑你。跟蹤人很好玩嗎?”滄流冰冷的眼神射向柳如風。

“不好玩,但很有趣。”

柳如風摸了摸鼻子,他被人道出了跟蹤還是有些過意不去,不過他突然發現,剛才他看自己的眼神好熟悉。

“嗬嗬,很有趣是嗎?真是死性不改!”滄流說著,右手一揮,一陣狂風刮過,身影也不見了。

“咳咳……”柳如風掩嘴輕咳,又用衣袖撫了撫,嘴上埋怨著:“什麼爛招式,真是的!”

他又向滄流離去的方向望了望,回味著他剛才說的話:“死性不改?難道他早就認得我?可是,可是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他喃喃自語,又撓了撓頭,向王府走去。

“如風,你去哪了?”當他走到王府門前,恰好遇到淵墨正向外出。

“嗬嗬,沒去哪。我隨便走走。”他不願說他去跟蹤別人又被人發現了。

淵墨知道他可能是跟蹤滄流去了,不過幸好他還是毫發無損的回來了。他心想,要不要先向他透點兒什麼,也好讓他多長個心眼。

淵墨心思一動開口道:“如風兄,今天月色不錯,我們一起去臨溪亭喝兩杯可好?”

如風一聽有酒喝,急忙應道:“好啊,好啊。”

“好。如風兄請!”

這樣兩人一路談笑著來到了臨溪亭,淵墨命人擺上了酒菜,兩人做罷,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嗬嗬,今天的月色真好啊,淵墨素聞如風兄才華卓越,今日是否能讓本王一飽眼福啊?”

“嗬嗬,王爺謬讚了,那隻是虛名而已。”

“哎,如風兄不要自謙嘛,今日好不容易有朋有月有酒,來吧。”

柳如風看了他一眼,自斟一杯酒,端起酒杯又踱了兩步,突然他一擎手仰頭,一杯酒下肚,淵虹知道他要開始寫了,吩咐道:“筆墨伺候。”

立即一個小婢拿來了文房四寶,如風拿過毫筆,一揮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