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於是那之後煊澤不斷的設想與炎業的重逢,卻因為身份的束縛,沒有離開王上單獨行動的機會。這次聽說炎業被仇人圍剿在江南,煊澤快加鞭的不停歇的跑來,還是晚了一步,炎業被人下毒,還是春毒。當炎業被煊澤輕輕放在草坪上的時候,煊澤為難的問炎業誰在上麵,煊澤的想法是在下麵的人必然是十分疼痛的,為了自己喜歡的人不受傷自己淪為小受也無所謂,可看著炎業所中的藥竟然和當日皇宮中主上給王後用的一樣,悔不當初該帶些解藥出來,中藥者毫無力氣。炎業睜開眼,看著 對麵的男子是煊澤,淡淡的說了句,“你”,煊澤很快明白了,是讓自己在上麵。
煊澤的手有些抖,很快把自己脫得隻剩下底褲的時候,忽然有些慌張,自己從來沒有斷袖的經驗,一會要是把業弄疼了怎麼辦,早知道當時在宮裏該未雨綢繆的看些秘籍,或者之前王上和臨淵的時候該觀摩觀摩。這麵煊澤在猶豫,看在梓顏眼裏以為是處男同學的無措,於是拿起煊澤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煊澤一點一點的解開炎業的上衣衣帶,赫然在目的白布條,煊澤想炎業的胸`前受傷還挺嚴重的,這麼寬的布條還滲著血,想到自己隨身帶了傷藥,先止血,那個□一時半會沒什麼大礙。
當布條被剝開,挺立雪白的雙鋒,因為常年不見天日,份外的雪白,沒有一絲傷痕,在煊澤麵前綻放時,煊澤都有直接給天神磕頭的衝動,天啊,我終於不用斷袖了,身下的炎業看著眼前的男子表現出來的狂喜,很快看了看自己,發現自己並沒有成長得過分傲人,真是沒見過世麵的家夥,很快煊澤同學便找回了感覺,過去二十幾年的生活,雖然不像王上那樣青春期膨脹,但常在河邊走,濕鞋過還是有些經驗的,將身下的女子小心的嗬護,當晚,煊澤根 本就忘了這個要隻需要一次便可解除,一碰見心上人,就和他的王上一樣,青春期膨脹了,弄得炎業軟弱無力的在哪想莫非身上的人救我的時候也不小心中藥了,兩個人就在野外翻來滾去的。雖然當時煊澤有些小小的失望自己不是炎業的第一個男人,但是心裏想著隻要是最後一個就好。
第二日,炎業毫無留念的說聲謝謝,轉身就要離開,煊澤拉住炎業,“別,別走”,“你放開”,“要不你收留我,我無家可歸”,“你”,於是煊澤同學學著主上的無賴精神成了炎業的左使,還真的是天佑煊澤,一個月後炎業就有孕了,在得知炎業有孕後,煊澤就把炎業強行留在了紫竹宮的山穀中,每天就像影子一樣圍著炎業轉,無論是暴躁的炎業想煊澤發脾氣,還是忽然想吃什麼指使煊澤去買或者做,煊澤都樂嗬嗬的,開始的時候炎業嚴重懷疑煊澤絕對是衝著小孩子來的,結果孩子出生後,煊澤竟然馬上把孩子交給奶娘,還不讓炎業操勞,每天按照宮裏的姑姑的要求看護炎業,終於讓炎業知道什麼叫被捧在手心的女人。 想著當初大婚後不到一月白楚便隻身前往前線,不久自己發現懷孕,也不見良人的蹤影,孩子滿月的時候倒是回來了,卻帶回了一個邊城女子,看著很多貴族家庭包括自己的母親就是這樣過來的,梓顏從來不知道還會有人會像煊澤一樣在乎自己,於是梓顏便想找機會告訴煊澤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