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今天,談了三年多戀愛的男朋友跟卿言提出了分手,理由是異地,太遠。卿言曾經在網上看到過一句話:如果兩個人戀愛超過三年還沒有結果,那最後基本都會分開。當時心有執念,不願信,而現在信了。
想想過去的三年,有歡笑有淚水,也沒什麼遺憾的吧。雖是這麼安慰自己,但是淚水還是止不住的流,不覺竟頹廢近一個月。
這日卿言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或許我應該出去旅個遊,然後一切就都會好起來。堅定了想法,便開始選擇去哪裏旅遊,最後決定去華山。
做好準備事宜,便出發了,到了之後更覺得自己來對了,抬頭仰望,希望就在那山頂,堅定了信念,便開始向上爬,不覺間竟已上了山頂。今日來這華山的人少的可憐,獨自站在華山之巔,注目遠眺,深吸一口氣,仿佛覺得身處天地萬物之外,頓時感覺清爽不少,之後稍覺有些累,放下包席地而坐,準備小憩一會兒。閉上眼睛不久,周圍起了白霧,白霧漸濃,欲遮目。
【第1章】
卿言朦朧間覺得肚子有些餓了,便悠悠醒來,發現自己竟處在一個古香古色的屋子,自己明明是在華山之巔席地小憩,怎麼醒來成了趴在這木桌上,而且這是哪呀,環顧四周沒有一絲現代氣息。
紙鳶端著糕點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處在懵逼狀態的卿言,“小姐醒了,餓了吧,先吃些糕點,奴婢剛剛去廚房看了,午飯一會便好”。
小姐?奴婢?這……不會悲催穿越了吧,卿言不敢想象,自己也看過穿越,可穿越的慣例要麼出車禍,要麼跳樓,要麼跳河,自己就爬了個華山,在山頂小憩了一會,怎麼就穿越了,讓人難以置信,呆呆的拿起一塊糕點咬了一口。
紙鳶見小姐不說話,便道“小姐怎麼了”。卿言忙扶額低頭作頭暈狀,“頭暈,眼前發黑,看不清,你是哪個”。
紙鳶緊張的說“奴婢紙鳶呀,小姐這是怎麼了,奴婢這就去請示老爺,去宣大夫”。邊說著就要往外跑,被卿言一把拽住,“哦沒事,不用了,可能是剛剛趴著睡,姿勢不對,睡懵了”,遂用手揉揉兩邊的太陽穴,“現在好多了,看清了”。
“小姐,真的不用請大夫嗎”,紙鳶還是不放心。
“不用,那個紙鳶,我餓了,你去廚房看看午飯好了沒”,卿言尋了個話題轉移了紙鳶的注意力。聽聞小姐餓了,也不敢懈怠,急忙跑去廚房。
接下來的幾天,卿言旁敲側擊的從紙鳶那了解了不少消息。
這裏是極明大陸,分三國,南荊國位南,西洺國位西,北延國位北,而東麵是汪洋大海。這裏正是北延國國都——延都。三國之中,北延國國力最強,南荊國次之,西洺國最弱。南荊國皇帝野心勃勃,一直想挑起戰爭,一統天下。但是若想去到北延國,隻有兩條路,一是穿過東麵的汪洋大海,二是穿過西洺國,因著目前的技術,船難以行駛那麼遠,所以隻能從西洺國入手。而北延國卻把西洺國當做自己的南大門,每次南荊攻打西洺,北延必派兵相助西洺,長此以往,三國國力皆有所耗損,後來息戰,至此也算是三國並立。
不過近年來,北延國漸生內憂,老皇帝膝下隻遺二子,一是胤溪,一出生便被封做太子,二是淵明,二皇子。這倆皇子倒也算幸運,老皇帝死時,胤溪十二歲,淵明才九歲,還沒來得及生更多的皇子,沒有競爭壓力,便都活了下來,但老皇帝有個弟弟,胤溪淵明的親皇叔,昭明王爺。這位王爺一直不滿他父皇把皇位傳給他哥哥,所以一直想篡位,奈何他還沒來得及動手,皇帝便撒手人寰了,本以為是個篡位的好時機,但老皇帝更高明,死時留了遺旨並命人昭告天下,上書‘皇位傳位太子,但思及新帝年幼。國之大事恐思慮不周,特賜皇弟封號昭明王爺,執掌兵權,以輔佐保護新帝,再賜禦劍,曰見劍如見先帝,可免一死’,如此一來,世人皆知這位昭明王爺深受先帝愛戴,竟將兵權都交於他。這位昭明王爺一時也不好動手。一則,若新帝出事,自己會落得個保護不利之罪,二則,若之後自己得了皇位,也會受世人唾罵。但事實確是大權旁落,皇帝無實權。
卿言聞此,不禁歎道“嘖嘖嘖,這皇帝也是可憐,沒有實權的傀儡皇帝有什麼用呢,恐怕不久就會傳出這位可憐皇帝暴斃的消息吧”。
紙鳶聽見卿言如此,忙攔住“小姐這可不能亂說的,被有心人聽去了免不了生些事端”。
“是是是,”站起身,往屋裏走去,還順手摸了一把紙鳶的小臉兒,“紙鳶最好了”。紙鳶微惱“小姐”。便緊跟上去。心裏卻越發覺得小姐跟以前不一樣了,想著也便說了出來,“小姐較以前開朗了許多,對待下人也開明了許多”。
“那是好還是不好”。
“當然是好”。
卿言挑眉,“桌上那盤點心賞你了,拿去分了吧”說罷便躺在藤椅上閉目養神。
“奴婢謝過小姐,小姐是天底下最好的主子了”,紙鳶開心的端著糕點下去找小姐妹兒分享。
卿言暗笑,這小丫頭,當真好收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