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鍾離墨密布冷汗的蒼白臉龐,眾人心中清楚他此時的狀況,對於鍾離墨想要先行離開,也不好意思多說什麼,盡管他們很希望鍾離墨能夠留下來給他們講解下關於子母噬靈蟲的醫治方法。
季富貴望著季如玉已經徹底恢複過來的絕世容顏,那壓在胸口處二十多年的重石終於是落了下去,隻覺得渾身都輕鬆了許多,急忙朝著鍾離墨拱手謝道:“鍾離大師既然累了,那就先去休息吧,至於診金,季某必定不會讓鍾離大師有任何不滿意的地方。”
“季伯父叫我鍾離墨就好了!”鍾離墨揉了揉有些發運的腦袋,對著季富貴微微一笑,旋即朝著在場的眾人再次拱了拱手,說道,“那晚輩就先行告辭。”
聞言,季富貴急忙走到鍾離墨的身邊,熱情的想要伸手來攙扶鍾離墨,回頭朝範無疆等人說道:“那諸位便先在此品茶,待我將鍾離大師送回去休息之後,我們再來暢飲美酒佳釀。”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一個年輕人,還不至於虛弱到不會走路的地步。”鍾離墨連忙推脫,旋即再次與眾人道了個別,這才緩緩的抬腿朝著門外走去。
季富貴望著走路都有些東倒西歪的鍾離墨,眼角剛好瞥見了不知道正在想著些什麼的季如玉,見她傻愣著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便是笑著說道:“玉兒,要不你送送鍾離大師吧,順帶著你也去休息一會,這才大病初愈,要多休息。”
“我?”季如玉被季富貴說得又是一愣,望了一眼鍾離墨離去的背影,旋即臉色一紅,輕輕應了一聲之後,便是與眾人道了別,緩緩的朝鍾離墨跟了上去。
很是疲憊的額鍾離墨走在那青石磚鋪就而成的前花園小道上,突然感覺到身後有人跟了上來,回頭望去,正好望見後邊輕移蓮步的季如玉,心中略有些無奈,真是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
季如玉的走路姿勢極為的優雅,一襲齊腰長發左右輕擺,胸前的一對凶器微微起伏著,看得鍾離墨忍不住偷偷咽了咽口水,恨不得衝上去將之抓在手中蹂躪。
“這滿院子的芬香,當真讓人如至仙境,享受的很。”見季如玉走近了鍾離墨急忙將那副欠揍的模樣收了起來,心中惡狠狠的怒罵一聲,打死他也不會承認剛才他心中那齷!蹉的想法。
“鍾離大師大恩,還請受我一拜。”季如玉走到鍾離墨麵前,也不管鍾離墨互掐的那一套文縐縐,她麵色複雜的望了他一眼,旋即就欲就地跪下來。
鍾離墨見狀急忙將季如玉扶了起來,笑話,這可是絕世大美女,怎麼可以讓她下跪。
“季小姐萬萬不用如此客氣。”鍾離墨訕訕的笑著,鬆開扶著季如玉的手,心中微微歎息一聲。
這女人長得國色天香,著實讓人垂涎,隻是可惜了,自己卻是絕對不能動那心思的,畢竟他鍾離墨也算是一個名草有主的人了!
季如玉聞言臉色愈加的複雜,一想到鍾離墨從始至終都隻是叫她季小姐,心中未免有些失落。
“不知季小姐芳齡幾許呢?”鍾離墨見氣氛有些尷尬,便是想要岔開話題,於是便是問起季如玉的年齡。
話音剛落,鍾離墨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問得唐突了,須不知女人最為忌諱的就是別人問她們年齡。
隻不過季如玉倒是沒有想那麼多,見鍾離墨如此問著,便是輕笑著說道:“過些天,我便是二十二。”
言罷,季如玉又朝鍾離墨發問,“卻是不知道鍾離大師多少歲呢。”
“我今年二十一。”鍾離墨亦是淡笑著說道,這確實是他的真實年齡,如假包換。
“二十一?”季如玉顯然有些不相信,上上下下的將鍾離墨給打量了幾遍,臉色有些尷尬,她沒想到鍾離墨的年齡居然還比她小一歲。
“過些天,便是二十一!”鍾離墨再次點了點頭,心中卻是嘀咕著,季如玉的生日是過些天,他的生日也是過些天,該不會那麼巧,兩個人湊到一塊去了吧?
季如玉再次打量著鍾離墨,見他不似說笑,心中便是升起了某種情愫,畢竟那個少女不懷春,古話說的好,自古美女愛英雄。
鍾離墨雖然有偷窺她出浴的嫌疑,但是他已經解釋過了,而且他還在孫強海的手上將自己給救了下來,現在又展示出超強的醫術,將連範大師都無法醫治的子母噬靈蟲給解決了,如此少年有為,難怪季如玉會春心蕩漾。
“我今日倒是有些累了,還是先行告退,有機會再與小姐斟酌幾杯。”
鍾離墨被季如玉望得心中發麻,再次歎了口氣,便是拱手準備告辭,如此美色在前,饒是以鍾離墨的心性,也是沒有把握坐懷不亂的,到時候又要造下一次孽,那可就真的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