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城終於被|幹擾的沒辦法了,他將筆擱下,卻沒回頭,因為很享受人從背後抱他。
步長悠小聲道:“你怎麼不看我,我想看看你的臉。”
他笑了:“可臣也想公主抱,公主要是答應以後經常這麼抱我,我就回頭讓公主看。”
步長悠見他來勁了,鬆開圈在他腰上的手臂,作勢要走:“誰稀罕你的臉。”◣思◣兔◣網◣
相城趕緊拉住:“好不容易主動來一次,就這麼走了?”
步長悠不搭理他,他走到她麵前,握起下巴細細看,公主臉上還有些病容,卻不耽誤她的美。是弱不禁風的美,是孱弱的美,想要人憐惜,又想讓人蹂|躪的美。公主什麼時候都美得驚心動魄。
他低聲道:“公主是不是想要臣以身賠罪?”
步長悠臉紅了,揮掉他的手,準備到外頭去,他一把將她兜到懷裏,她死死揪住他的衣襟,他低頭親下來,她躲了一下:“我生病了。”
他笑:“沒關係,我不怕公主過病給我,最好能跟公主病在一處,這樣也算是同體了。”
親了一陣,鬆開她,直皺眉頭,說她太苦,抬手從案角的果盤裏拿了一塊切好的蜜瓜放在嘴裏,然後又去親她。
蜜瓜冰涼香甜,在唇齒間來回翻攪,發酵成致命美酒。最後那蜜瓜又回到他唇內,他嚼了咽下,控訴道:“公主病中怎麼跟個餓鬼似的,差點沒把臣吃了。”
浪|言浪|語,步長悠上去嘬了一下他的唇,道:“我是喜歡你的,你知道,對不對?”
他一愣,立刻做出委屈的樣子:“臣不知道,臣剛剛才知道。”
步長悠便重說了一遍,字比剛才咬得重:“我是喜歡你的。”
但不像是在對他說,而是在跟自己說。
這話本來足夠讓他高興,不過也讓他足夠警惕,不喜歡他可以,喜歡他,他就要問明白:“公主喜歡臣什麼?”
步長悠沒想到他追根究底,愣了一下,反問:“你喜歡我什麼?”
他也愣了,隨之誠懇的搖搖頭:“不知道,不過臣知道臣想跟公主做夫妻,想跟公主過一輩子,公主想跟臣過一輩子嗎?”
步長悠同樣搖頭。
眼睛黯淡下去,他沒說話,像流星隕落。
步長悠解釋道:“男人成了婚,可以納妾,隻有有錢有權,多少都可以,女人卻不行,所以不想跟任何人做夫妻。”
相城聽到是這個理由,枯了一半的心瞬間又回春,眼睛重新亮起來:“臣娶了公主,就不會再看別的女人。”
步長悠還是搖頭:“你之前說丞相也答應長公主不納妾,可還是養了許多外室。”
相城被自己曾經的話堵得啞口無言,他不想花言巧語的哄她,隻能委屈的看著她:“那怎麼辦,總不能因為還沒發生的事,公主就拒臣於千裏之外吧。”
步長悠撫上他赤|裸的胸膛,低聲道:“現在不是挺好的麼?”
他將她摁到胸口,心裏又疼又燙:“可這樣對臣來說遠遠不夠,臣想跟公主……想跟公主……”
做夫妻。
可最終也沒把這仨字說出來,公主現在不懂,他說出來,公主也不珍惜,還會讓她覺得他放不下。可他的確早放不下了,在她第一次親他的時候,他就有預感,他將走向他的命。
步長悠道:“相城,我是喜歡你的,可我不會跟你成親,你要是覺得委屈,或者不值得,咱們就不要來往了。”
公主又開始了,公主又開始了,相城愣愣聽著,與此同時,他的恨正在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