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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是啊,我是為這個,你也是為這個,真公平。”

說著走到床邊,將畫卷起來,將她一把抱起來,擱在床上,道:“不過公主沒挑對時候,臣心情不好,非常不好,公主怕會受苦,但公主的話既然說出來了,反悔也晚了。”說著壓倒親上去,這次不親嘴唇,這次從頸一路下去,直奔主題。

第47章 消長

他說得對, 的確要吃苦。可疼裏也升起一點歡愉來,叫她隱隱約約嚐到了那滋味, 那是她從未有過的體驗。

步長悠長鬆一口氣, 原來如此,男女之間的秘密,深深淺淺, 此消彼長。第48回合時候, 比第一回合的時候好過了一些。

她好過了,他好像就好過了一些。

不知為什麼,步長悠總覺得今天的他跟自己以往認識的那個他完全不一樣。

他以前怎麼看都是個無無辜辜的人, 即便凶狠,都帶著無辜, 叫人怕不起來,今天不一樣了, 眼神特別凶狠, 神情也可怕,像要殺人,可他自己卻完全不知道這事。步長悠很想問問他怎麼回事, 可她問不出來,隻能死死掐著他的肩背。

中間他說了話,她聽不清,耳邊隻有震耳欲聾的鼓噪。

事後,她回想起來他說了什麼。他問公主疼嗎?她沒回答,他說他知道她疼, 可他現在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隻想讓她疼。中間好幾次,疼得時候,步長悠想親他來著,因為他很會親人,倘若他親她,她可能會覺得好點,可他不讓她親。

他才對公主好了幾天,公主就以為他吃齋,可他那裏是什麼佛。

窗子裏映進房間的天光漸漸暗下去,後來就沒有了,房間裏一片昏沉。

他幹完自己的事情後,穿上衣裳下山去了。

青檀和紫蘇是初二上午回來的,回來時,步長悠已收拾妥帖,看不出任何被折騰過的痕跡,但她還是私下將這事告訴了青檀,因為她怕會生孩子。

青檀問得很仔細,步長悠說得很含糊,為以防萬一,青檀和紫蘇駕著馬車又進了城,回來時,帶了配好的藥材,到廚房煎了一碗給她喝,說不知道現在還管不管用,但願管用。

初七那天,他又來了,步長悠正在書案後頭,圖在收尾階段。他進來,青檀和紫蘇送了茶之後,就退了出去。

他來了也不說話,坐在窗下的圈椅裏看她在那修修補補,他好像突然之間話就變少了。後來,他從椅子裏起身,將她手裏的筆取出來擱在筆架上,摸了摸她的臉,問:“公主,好點了嗎?”

其實好不好又怎麼樣,她也不會把疼說出來。她要說出來,他就會憐惜她,可她不說。他想,反正他怎麼樣她,她都能恢複好。

他先動了情,所以什麼事都不占優勢,隻有這件事能占優勢,他得欺負一下公主是不是?否則公主就不把他當回事。他本來打算一句話都不說,可最後還是忍不住,他貼在公主耳邊問:“公主,你心裏是不是有人了?”

沒有人的話,他為什麼進不去。

步長悠死死摳著方枕,根本沒聽清他問什麼。

他也知道他是得不到答案的,無所謂,現在答案不重要,反正她是他的。

他做完自己的事之後,穿上衣裳,就下山走了。

第三次來是十二那日。交過兩次手,大家把彼此摸得差不多了。公主由完全被動,變得主動了起來。公主喜歡用帶子蒙住他的眼,叫他不要看她。他若不看她,她的反應就大些,他若是看她,她的反應小些。因此,他推出結論,公主喜歡從後麵來,後來發現還真是。

完事後,摘掉眼上的帶子,他將公主反過來,細細看她,麵若桃花,眼含春水,她真美。他想,蒙著帶子是對的,他要是這麼一直看著她,那可怎麼得了。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低聲問:“公主,咱們這算什麼?臣是你的寵,還是你是臣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