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殷雖不知他為何激動,卻還是好脾氣答道。

“殷殷!”

朱景之猛然抓住了朱殷的手,如玉的手感,滑潤的感覺瞬間讓他濕了眼眶。

“殷殷,你真的複活了?”

他的眼中帶淚,但更多的是不可置信的狂喜。

“複活?什麼意^o^

朱殷問這話,絕對沒別的意思,純粹是好奇。

“轟”

朱景之隻覺得腦袋都炸開來了,他方才情難自禁地聲音竟然被殷殷聽見了。

“我……”

朱景之都羞地難堪了,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朱殷另一個問題又拋了出來:“你的臉色看起來很奇怪,你很難受嗎?”

這話落後,朱景之什麼也沒說,迅速站起身,落荒而逃。

他從來不知道,被殷殷問這些都是一種折磨。

尤其那純粹的眼神無辜地看著他時,朱景之隻覺得要命。

可等他一聲不吭逃出朱殷的房間後,又有些後悔。

想要進去,哪怕是在她身邊看著她也好,總比幹站在這裏強。

他現在唯恐方才的一切都是錯覺,或者隻是一場夢,等到夢一醒來一切隻是一場空。

朱景之心裏有些不安,他越發想進去看看朱殷到底還在不在,可卻不敢敲門,一怕打擾到朱殷,二怕,等敲門進去後,卻發現並沒任何人存在,一切不過是他的幻想,更不敢用力,深怕這隻是一場夢,他一個用力,會驚醒了美夢。

於是,糾結不安的他,硬生生站在朱殷的房門外,守了一晚上。

直到天明,朱景之想到朱殷說過,一早要去看望朱老爺子和三嬸,不管這是不是一場夢,朱景之都要把它演繹地完美,這才起身離開了朱殷的房門前,來到了廚房。

別墅裏的傭人早就被朱景之遣退,這麼多天,他一人住在這裏,也不過是靠著泡麵度日。

但好在廚房裏米麵不缺,朱景之不想委屈了朱殷,便自己親自下廚。

可他是被作為朱家接班人培養的,和朱殷一樣,都是金尊玉貴養大的,這種粗活,他壓根沒做過。

別說沒做過了,就連廚房他都很少進。

嚴格來說,這真的是朱景之第一次下廚。

不過,磕磕巴巴,也總算是做好了一碗麵。

朱景之做好早餐後,再次來到朱殷房門前守著。

於是,當朱殷一打開房門時,看見的便是朱景之那張喜悅的俊臉。

朱殷初見時,就曾發覺朱景之的顏不錯,那時他還帶著病態,臉上卻不掩俊俏,如今一個月不見,朱殷訝異的發現,朱景之一張臉像是被滋補過似的,帶著一種說不出的俊意,原本想摸摸那張俊顏,陡然想到這麼做不合適,這才放棄了想法。

朱景之見朱殷出現的瞬間,心才安定了下來,確定這不是一場夢之後,他又不由自主地回憶到昨晚的事,頓時不敢再抬頭看朱殷一眼。

兩人吃過早飯,一同來到了醫院。

因為朱景之說朱三夫人的情緒一直很是崩潰,朱老爺子到底為了朱家著想,狀態恢複還算不錯,所以,朱殷想了想,便率先來到了朱三夫人的病房。

可想而知,當朱三夫人見到自己朱殷活生生站在她麵前時,形態有多瘋狂。

她先是和朱景之一樣,以為這一切不過是幻覺,神神叨叨詢問朱殷過的好不好。

直到確認朱殷是真實存在後,頓時拉著朱殷一頓猛哭。

朱殷從朱景之那裏知道她現在的狀態不能多哭,連忙哄勸著她。

朱三夫人別人的話不聽,唯獨對女兒的話言聽計從。

女兒一說,她立馬擦幹眼淚,拉著朱殷一口一個寶貝的叫著。

等弄明白事情的始末後,別說責怪殷殷了,開口就責怪朱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