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一點關係,勻稱的身材倒是叫她羨慕極了,更遑論是她如凝脂般的肌膚,配上她舉手投足間的性感,鮮少有男人不為所動。
''他說,我上不了鏡頭。''一想到這,她就有氣,想她一六八公分的身高,配上四十八公斤的體重,有哪個人說她胖?
算一算也隻有這個男人而已。
''這……上鏡頭的話,是瘦一些好看,畢竟,鏡頭有放大的效果。''雲箏平心而論。
''連你也替他說話?''夜舞可不滿了,雖然邢極的要求是為了她好,但是她還是不能原諒他的言行。
''夜舞……''雲箏笑了笑,不知該說些什麼,連忙安撫。''不過,你已經夠瘦了。''''算了,早知道你不支持我,我也不來找你。''夜舞嘟起紅唇,一臉受委屈的模樣,反倒逗笑了雲箏。
''瞧你這模樣,那男人怎麼能欺負得了你。''雲箏真心的笑著,夜舞的脾氣雖然暴躁,但是撒嬌起來的嬌媚,至今還無人能隻抗……當然,或許不包括那個叫邢極的男人。
''算了,我該回去練習,要是回去晚了,他鐵定又不給我好臉色看。''夜舞隻是特別來看看雲箏的,畢竟,從寧文那兒得到的消息,雲箏常常徹夜失眠。
''好吧,事情忙完,記得還得來看我。''雲箏不強留她,畢竟,她也沒太多的心力來安慰他人。
''別送我,我自個兒出去。''夜舞點點頭後,往門外走去,但沒一下工夫,就往屋內衝。
''怎麼了?''雲箏細問著。
''有、有、有個男人在外麵。''夜舞說得吞吞吐吐,那男人的目光,可不比討厭的邢極來得遜色。''來勢洶洶的說是要找你。''雲箏帶著滿臉的疑問到了門口,一雙美目透出不敢置信的眸光,以手捂著唇,克製著不要哭出來,但是一看見他,淚水就像是決堤似的紛紛滾落。
就算是他先前對她那麼無情,在他前來找她的這一刻,她還是想依靠在他胸`前哭泣。
兩人望著彼此,半晌的時間裏,隻聽得到兩人的呼吸聲。
''你倒是很能躲。''段旭的目光直瞅著雲箏看,怎麼也不肯移開眼神。''我動用了段氏的關係,查出你飛到英國,卻查不出你在何處。''''有什麼事?''雲箏發現她的雙手抖得不像話,眼前出現的人是她的錯覺嗎?忍住眼淚,她還是問出口。
''我來找你。''許久之後,那張薄唇吐出這句話,他必須緊握雙拳,才能克製著不衝上前去,將她擁入懷中。
''是你要我走的,為什麼還要來找我?''當日的情況曆曆在目,雲箏仍記得,他毫不留情的嘲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眼前的她依舊清瘦,之前燙卷的長發已失去卷度,沒有了原本的俗麗,卻愈加脫俗。
''你指的是我們的合約吧。''雲箏歎了一口氣,不知道他的目的何在。''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契約已經自動失效。''''你忘了一件事。''段旭的目光有一絲的害怕,她看似鎮定疏離的白皙麵頰,讓他質疑著他重新得到她的可能性有多大。
''請說……''他大膽的目光從一開始就緊鎖著她,不知有何深意,那種不確定的感覺,讓她很難受。
''我們並沒有離婚。''他隱約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淺笑。
雲箏的身體一僵,臉色發白,這就是他不遠千裏來的目的,與她簽字離婚?
''我倒是沒有想到這件事。''在那夜之後,她連夜飛到英國,為的隻是逃離,逃離他,也逃離自己,壓根兒沒想到她早是已婚的身份。
''我把離婚協議書帶來了。''段旭揚起手中的薄紙,麵色沒有改變,隻是目光炯炯,似乎在探究些什麼。
她的胸口像是被猛獸撕裂了一般,泛著空洞的情緒,整個人直往地底掉落,澄澈明眸頓時失了光彩。
她緩步朝他走過去,伸出顫唞的手,試圖將他手中的離婚協議書拿下。
在每晚的夢裏,她曾經無數次夢見他的到來,但是當他真的出現時,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除了哭泣,她不知道該用什麼方法來宣泄這段日子來的思念。
但是,他出現的目的,隻是為了讓她再死一次……
''帶了筆嗎?我可以馬上簽字。''雲箏扯了幾下,卻沒能從他的手中奪下那張紙,心頭沉甸甸的,像是下一秒鍾會因呼吸無法運作而窒息。
''我不會讓你走。''她就這麼想離開他,迫不及待的想簽下離婚協議書?
段旭惱怒的宣告,一把奪回她指縫間的紙撕扯,沒幾下工夫,已成一地廢紙。
雲箏還一臉錯愕,她的人卻已被他抱個滿懷,幾乎要喘不過氣。
''我不會跟你離婚,你想都別想。''段旭雙手緊鎖著她的腰際,鼻端偎進她柔細的發絲間,低聲咕噥著。
他慶幸著那時真的與她辦了結婚登記,要不然,他沒有足夠的把握贏回她。
''你是怎麼了?''對於他的表現,她雖然覺得高興,隻是,她卻不敢輕易的相信,怕一切隻是她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