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生得不同。”
宸妃抿唇一笑。
文錦琴:“民女隻不過是蒲柳之姿,怎可與姐姐相提並論,陛下言過了。”
宸妃笑容微微凝滯,看著文錦琴那張比自己年輕的臉恨不得把她撓花了。
皇帝爽朗一笑,“愛妃你的妹妹果然與你不一樣。朕剛才聽得你的名字叫錦琴,果真是好名字。正好朕前日得到一把瑤琴,便予你了吧。現在與朕去看看?”
文錦琴表現得受寵若驚,微微一怔,含笑道:“謝陛下隆恩。”
宸妃服侍皇帝多年,怎能不知他現在的意思,安靜地停在原地沒有跟去。
文家選擇這時候把文錦琴送進宮來,她怎能不知是什麼意思。不過是看她不能再受孕,而唯一的皇子還與文家關係平淡,文家撈不到半點好處,便故技重施,再送一個文家女進來生皇子麼。
當年把她當做物件兒送進宮來,不聞不問那麼多年,待她寵冠後宮便想要占盡好處,想得美!
現在看她和三皇子沒有用處,想要送來一個賤人與她爭寵,真以為她還是文家那個懦弱愚蠢的文家嫡長女麼。
宸妃看著那兩人遠處的背影,眼睛猝了毒,手指甲慢慢掐進皮肉。“嘎嘣”一聲,精心保養的指甲斷了,粉嫩的指甲尖端點上了斑斑血跡。
等著吧,隻要她在後宮一日,文家的小賤人們就別想踏進宮門一步!
辛柳:女婿還從小培養。
蕭湘如:老公說的對!
辛柳:……
辛夷:……
第42章
雞鳴叫醒紅日, 第一縷陽光撕破天空投下光亮。
辛柳推開門,半倦著眼睛打了個哈欠,手扶著腰走出來,腳步有些虛浮蹣跚。
惹妻子吃醋的代價有點大。想到昨晚上伺候阿如伺候到一半,力有不逮,被阿如推倒反客為主,辛柳就臉紅。
唉,這具身體的素質實在不行,如果是前世的那具身子,他一定能雙修個十天半個月,讓阿如知道他有多能幹!
不過,這些他現在也隻能想想,作為一個體力明顯不如妻子的丈夫來說,還是現實一點比較好。
辛柳一步一步地往院門挪去,準備去給自己做點小東西補補。
男人,不能讓自己女人享受的男人算什麼男人!
所以,他為了妻子給自己補補身體沒有錯!
辛柳安慰著自己,扶著腰慢慢往外挪。抬起眼,然後便與守在院門外,抱著一盆草藥的辛夷來了對視。
兩人四目相對,萬籟俱靜。
不知過了多久,辛夷放下手裏的花盆,兩隻爪子蓋住眼珠,往後退了幾步。
“爹!”辛夷叫道,黑溜溜的眼睛從手指露出來:“爹,大早上的你穿這麼清涼做啥啊!”
辛柳一頓,終於看向自己今天這一身。
因為昨晚上為了取悅吃醋的妻子,他穿得格外的……騷,青灰色的雲煙羅長衫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衣襟大敞,白皙的胸膛上‘梅花’朵朵。
阿如昨晚真是熱情……
辛柳迅速合攏衣衫,心虛地咳了咳,整了整麵容,故作正經地問:“福妹,你今天找爹爹做什麼?”
點點梅花沒了,辛夷放下手,指了指牆角的花盆,“我來給您送藥材來的,不是您說您有用麼。”
辛柳一隻手拿起花盆,看了看,點頭說:“養得不錯,看來你這幾日照顧得很細心。”
辛夷得意洋洋,然後看向她爹的眼神有些怪異,“爹,您要這草珊瑚是要做什麼?是不是……”
辛柳:“……我不腎虧!”
辛夷:我還沒說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