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的姑娘不甘示弱般地將手指探進我的腰帶,也不知道她到底有多麼輕車熟路,隻輕輕一挑一撥,腰帶扣和褲子的掛扣便悉數鬆下,她的嘴唇輕張,也不知道說了句什麼,手便已經伸了進去,把某個蠢蠢欲動的東西抓在手裏。
我全身如遭電擊,顫抖不已。這兩個姑娘見我這般不能自持的模樣,左邊一個道:“誰先來呢?”
“當然是我先來啦!”右邊那位美目流轉,睫毛膏的晶體在燈光下散射著曖昧挑逗的光芒,嬌滴滴地向我道,“你是不是喜歡我多一點?”
還不待我說話,左邊那位卻頗有些禦姐傲嬌的姿態地道:“我都已經占領你的武器庫了,先向誰開炮,我說了算!”
我一時腦子裏完全空白,已經不再運轉。兩人見我不答,糾纏了一陣,右邊那個告饒道:“小紅姐,反正他溜過了冰,沒有幾個小時結束不了,你急什麼嘛。我們猜拳好啦!”
這兩位姑娘竟然就一邊一個,騎在我的腿上,猜起拳來……
我向四周望去,這燈紅酒綠的大廳裏,一片嬌喘嚦嚦、啼鶯浪燕之聲,乳波臀浪不住起伏,那些剛才同一個賭桌上還是西裝革履的男人們,此刻已經成了花海之中狂舞的蜂蝶,見花就采,上下其手。這個大廳,已經成了一幅巨大的活春宮圖。
當我感覺到某個部位上突然襲來陣陣滾燙的熱力和緊致的握力時,彷佛有一個黑洞懸在頭上,把我的靈魂不斷地向裏吸去。
雖然那位美女在我身上賣力地運動著,我一點力氣也不必出,但全身卻都已經汗濕。這種汗味散發出一種奇怪的味道。吸了冰毒,正是要出汗“散冰”,而這種怪臭的汗水,本身就是有毒的,沾在衣服上,這件衣服就廢了。
陳子奇此刻已經光著下身,隻穿了皮鞋在舞池裏走來走去,看到哪個順眼的姑娘就撲將上去,從背後侵入。旁邊圍觀的姑娘甚至推著他的腰臀部位,幫他用力。歇了幾個美女之後,他走到我身旁,道:“怎麼樣?刺激不?”
本就從來沒有在大庭廣眾下做過這種事的我,哪裏受得了這一邊有姑娘在腰腹間上下運動,一邊還和別人聊天?當下支支吾吾幾聲,算是回答。
陳子奇笑了幾聲,道:“佑兄看來也是敢玩的人,放心,隻要佑兄幫我成事,我保證讓你享盡人間極樂。你信不信,不管你跟著誰,都不會像今晚這般舒爽,更不用提那個呆若木雞的胤老不死了。”
說著,他一把扯過我身邊的另一個姑娘,魔爪伸過去大肆揉弄,那姑娘很配合地呻吟著,似是極其享受的樣子。
不知為何,我心裏突然有兩種感覺升騰起來,一種感覺是:這妞是我的,你TM別碰!另一種感覺卻是看著眼前這活春宮的刺激感。
陳子奇揉弄良久,嘴上更不停歇,與這姑娘口舌糾纏,津液四流。
我不得不承認,這兩種感覺交織起來的時候,那種莫名的刺激感,比單一種更加強烈,而且讓人有一種底線不斷被打破的感覺,知道這是不對的,但卻無法自拔。
沒錯,我的底線,就在這毒藥和情色的雙重侵襲之下,不斷崩塌,不斷沉淪。
那邊葉銳也已經把三個姑娘弄得星眸半閉、香汗四溢,一個叉著腿站著的姑娘,在他的手指的撫弄之下,摔在沙發上,全身乏力,四肢不收。
陳子奇淫笑著道:“佑兄,人就是一台接收各種信號的機器,一旦體驗過這種程度的快樂,你以後就不會再對一般的東西動心了,沒有什麼再能打動你。”
我朦朦朧朧地嗯了一聲,沒有接話,因為我已經聲帶嘶啞,說不出話來。明明已經兩個小時過去,精神卻仍然好得出奇,一點困頓萎靡的感覺也沒有。
但是我的心裏卻有個聲音在道:“你的身體已經在透支了。如果這樣下去,你的內髒很快就會衰竭……”
讓我自己都感到驚訝的是,內心裏竟然響起了另一個聲音,對著之前那個聲音道:“滾開!別礙我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