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才發現自己的小兄弟不知道啥時候把被子頂成了帳篷。李芊羽笑道:“傷得這麼重,還是不老實。要不要找兩個美女來伺候你?”
我還沒說話,門外突然走進兩個直愣愣的絕色女屍。一個就是早上見過的那位,另一個的姿色更勝一籌,兩人都是花容月貌。隻是在月光掩映下,蒼白的臉,黑洞洞的眼睛,讓人不寒而栗。
我心說這鬼地方簡直比十八層地獄還恐怖啊!這是要把我吸光榨幹的節奏麼?
還沒反應過來,身上的被子已經被掀掉。兩個女屍摸上床來。李芊羽端起餐盤,笑意盈盈地走了出去。
此刻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欠奉的我,毫無反抗能力,簡直就是被強暴的節奏。
這個房間也有攝像頭,不必說,接下來的畫麵也都會被忠實地記錄下來。看來,陳子奇這是非要把我搞臭不可!
那個已經有過一麵之緣的女屍趴在床頭,冰冷的舌頭伸了出來,探進我的耳朵,還仔細地在脖子上打著轉。另外一個更美的,二話不說,直愣愣地朝著我身上坐了下去。
怎麼會這樣?老子血都快從傷口流光了,哪來的血液還能讓我保持這種硬度?
難道,那粥湯和點心裏,放了那種藍色的小藥丸?
我的天啊……
當我沉沉睡去的時候,下半身已經幾乎沒有任何觸感。朦朦朧朧的昏迷之間,隻覺得自己的一部分在向上飄著,而另一部分則在往下沉,身子就這樣分裂開來,輕者上浮、濁者下沉,靈魂如同撕裂一般。
這是什麼?瀕死體驗麼?我竟然就這樣,被兩個美女屍體弄得精盡人亡了?
靈魂不斷地分裂著,直到膝蓋部位,卡住了。就是這一停頓,把我從鬼門關拉了回來。眼前雖然模糊,腦中卻還清明,一個熟悉的身影浮現著。
是她,蕭璐琪。
我的眼中,淚水滾滾而下。
我到底在做什麼?
這種意識混沌的狀態還沒有持續半分鍾,我就被幾個巴掌輕輕拍醒。一個女聲響起,道:“林先生,醒醒、醒醒!”
我半夢半醒般地睜開眼,一個看起來頗為乖巧可人的女孩正站在我的床邊。
我慌道:“又要來?”
“林先生別慌,我是您的助理,我叫曹文雯,來給您換紗布的。”
“謝……謝謝……”我沙啞著嗓子,擠出這麼幾個字。心裏兀自惴惴著:這姑娘不會又是個美人計吧?
這個叫曹文雯的姑娘似乎對之前發生的所有事都不知情似的,手腳麻利地給我換過了紗布,重新上了藥。
我向她微笑一下表示感謝,道:“你是做護士的?”
“嗯,以前在社區門診做過。”
“你是陳老板的員工?”
“是的。今天剛剛招聘進來的。”
我看她的樣子完全不像在撒謊,“哦”了一聲,道:“好了,那你出去吧。”
“我就住在這。”曹文雯怯生生地道。指著旁邊的床。
我才注意到,門邊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張折疊床。
“有需要您隨時叫我。”她一邊收拾換下來的紗布,一邊道。
“陳老板有沒有說,讓你看著我,別讓我跑了。”我悻悻地問道。
“瞧您說的。陳老板說,您是貴客,讓我好好照顧您。”說罷,她便拎起裝著紗布的袋子,走了出去。
我盯著天花板,不禁苦笑。陳子奇對我倒是夠費心的了。這幾天換著花樣折騰我,心思全花在我這裏了。但是,今天李芊羽無意中說出的那句“沒有那個必要。我們隻要讓她活過來……”,說明陳子奇已經掌握了讓活死人屍體重新醒轉的真正方法,既然如此,他為什麼還要拉我入夥?
我對陳子奇,到底還有什麼作用?
就這樣,在曹文雯的照料下,又過了三天,陳子奇等一幹人馬沒有再來叨擾過。隻有王永順來過一次,估計又要來拉我去做什麼苟且之事。但是見我手腳不能動彈,也沒多說什麼就走了。
等到傷口終於愈合之後,李芊羽終於走進了房間,道:“現在你可以做一個決定,是走,還是留?”
我望著她,道:“我留下。”
李芊羽道:“那麼第一個任務,就是幫我們解開一個詛咒。”
“詛咒?”我身上一激靈,道,“什麼詛咒?”
李芊羽把腋下夾著的一個文件夾丟在我的床頭,道:“有關的資料,都在這裏。你先看看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