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剛剛露餡太多,隻能承認自己沒病。
“你丫有好事兒就自己悶得密吧?到底咋了?”
我說我想去旅旅遊,走一走比較大的城市,成不?
行,你丫就瞞我是吧?得,掛了!說著他還就真掛了電話,一點不含糊。
也好,我已經夠麻煩的了,不能牽扯上任何人,特別是我的兄弟。
回到大廳,令空正在和明瑩、李宇波說著話。楊蕊菡在一旁作著記錄。
這是作戰會議的節奏麼?
我走過去坐下,令空朝著我擺了擺手,楊蕊菡便把“會議紀要”拿給我看,我接過,隻見紙上的字跡清雅雋秀,寫著:
6.6下午3點出發
楊空、趙空、明空、李宇波、蔣南、林佑
辛空
我抬起頭道:“你們怎麼安排我不管,我隻有一個要求。”
令空眯起眼睛看著我,道:“你說。”
“把蕭璐琪和我的小貓照顧好。”
“哦,放心。”
我把紙和板還給楊蕊菡。坐在一旁不說話,隻聽。
令空梳著大背頭,穿著立領的襯衫,一副領導的派頭講著:“蕊菡,辛空便是這次行動的後勤,所需的物品,都由他去置辦。讓他盡心盡力些,這次行動很重要、很複雜,一定不要再像上次那樣出什麼漏洞!”
楊蕊菡點頭表示明白。
什麼叫上次那樣?我擦咧,聽起來這個辛空就是個不靠譜的家夥啊?
聽完他們的作戰會議,我大致有了個了解,叫楊空的這家夥,是個特種兵出身,槍法很好,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這個趙空,不知道叫什麼,但應該是個武術高手,估計一挑三應該不是問題。至於蔣南,被直呼其名,大概在組織的地位比較低,但他是上海金山區的當地人,八成是這次特別拉過來做向導的。
隻是李宇波這個家夥,昨天晚上那一幕就看得出:書呆子氣很重,遇到事情就慌神,承壓能力太差。如果這次金山之行再遇到那夥持槍歹徒,估計他就當場給腳下的土地澆了肥料。我實在不想和他同行。
議定了6月6日下午3點出發。於是一晚無話,到了第二天,還在賴床的我被李海波的電話吵醒。他告訴我,委托他的事情已經有了結果:
那個煙頭上,有三個人的體液,其中兩個是男人特有的液體,一個是女人下身某部位分泌的液體。那些粉末,是風幹了男性特有液體,法醫學上稱為精斑,與煙頭上的其中一種液體的DNA完全相同。
我說太感謝了,報告你拿到了麼?
李海波說報告在我這裏,怎麼給你?
我說你先幫我收著,以後可能有用。這個事,不要外傳。有點複雜,就不和你多說了,幫我保存一下這個報告就好。
李海波和我多年兄弟,知根知底。聽我這麼說,也不再問,隻說知道,掛了。
我突然道:“海波。”
“哎?”
“……謝謝……”
“臥槽,傻B。掛了。”
心裏,很溫暖。
深吸一口氣,默默地道:“好了,走起!”一個骨碌,翻下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