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微笑的冷美人(2 / 2)

又是一個密室。我掀了掀箱子蓋,鎖著。

對了,這個房子,土地的麵積要比地上建築和花園的麵積大一些,我早就懷疑是有一個地下的暗室。莫非,入口就在這個箱子裏麼?

從這個密室在藍圖上的位置,和這個箱子的大小能容得下一個人進去這兩方麵來看,這是很有可能的。

我不禁好奇起來,地下的暗室,會不會和那個倉庫密室一樣,也有一個冰櫃,也有一具女屍?陳子奇守著這樣的一個美熟女人妻,難道還嫌不夠,還要偷偷地建一個藏屍的暗室,到了夜深人靜之時便去把玩一番?

不過,我可沒有閑情逸致再去探查,趴在門上聽了聽,陳子奇和他老婆的對話聲已經漸漸去遠,上樓梯的腳步聲響起。過不多久,這道門上響起兩聲輕輕的敲門聲。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開門出去。

兩片紅唇,猛地湊了上來。在我的臉上貼了個結實。

我嚇得一動不敢動,如此狗血的偷情節奏,這女的到底什麼情況?

唇與臉很快分離。她轉身走開,沒有留下一句什麼“今夜三更在小花園等我”之類的話。

我見陳子奇已經上了樓,心道如果被他發現我偷了那張畫,定然要鬧將起來。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於是拔腿就出了大門。

走出西宮,我吐了口氣,掏出手機給明瑩打了個電話,道:“畫在我這裏,你在哪?”

明瑩足足有半分鍾沒說出話來,我正以為電話斷了時,她幽幽地道:“昨晚的老地方。晚上7點。”

我心說老子今天出生入死,還是混不到一頓飯吃?又是過了飯點兒在咖啡店見,我這是有多賤多苦逼啊,莫非又要被她坑掉一杯咖啡?

突然,明瑩說了句:“林佑,你是個讓人意外的人。”

我的嘴角,抑製不住地露出一絲笑意。打了一輛車,直到開出已經很遠,陳子奇就算發現也不會追得上了,才放下心來。剛剛我在別墅二樓的某個房間發現這幅畫的時候,直接就把它沿著裱畫的兩根木棒邊緣裁了下來,把兩根木棒放回盒子裏。至於畫,也不管它會否被折壞了,直接疊起來塞進包裏。

出租車沿著曹楊路往南開著,我聽到背後竟傳來一陣馬達的轟鳴,回頭一看,一輛紅色的法拉利F430正呼嘯而來。果然,陳子奇發現畫被偷,直接開跑車出來追了。我輕蔑地笑著:這個傻波伊,就算你開飛機追,這茫茫人海,你又知道要找誰去?

那輛法拉利從我身邊一晃而過,完全看不清裏麵的人長什麼樣子。這速度絕對超速50%以上,要是放在現今這交通法規下,12分就得一次扣光,進學習班了。當然,對於陳子奇這樣有能量的人,這都不算事。如果這個社會是一場撲克遊戲,隻要祭出人情和金錢兩張不敗的大、小鬼的牌,總能立於不敗之地。

像我這種苦逼的屌絲,就隻能靠著一點小花招和一些土辦法、破工具,偷偷摸摸地混跡於漆黑心驚的太平間、寒冷惡臭的破倉庫。幸好,我的辦法雖然土,工具雖然破,到目前為止還算是管用。稱得上是擋者披靡,一往無前。剛剛還讓明瑩妥妥地吃了一驚。

明瑩走進咖啡廳,出乎意料地沒有直衝著我走過來,卻先在櫃台買了一杯摩卡咖啡,一杯香草星冰樂。我看著她端著兩杯飲料,差點把眼珠子瞪得掉出來:這太陽今兒是從西邊出來了麼?

她把星冰樂遞給我,仍然冷淡地道:“畫呢?”

我從包裏掏出來,交給她。

她掀開一角,看了看,滿意地點點頭,臉上的冰霜似乎是化開了一點。收起畫,從包裏掏出一張卡片遞給我。

我接過來,這是一張全黑色的卡片,正麵反麵一個字都沒有,摸在手裏有些發膩,卻不知道是什麼材料。於是疑惑地問道:“這是什麼?”

“卡。”

“廢話,什麼卡?”

“裏麵有點錢。不多,算是你的酬勞。順帶一提,這兩杯東西就是用這卡買的。”

什麼?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就是銷贓麼?我偷了一幅價值50萬的畫,把它交給了一個女人,換回一張模樣古怪的銀行卡,這麼一來,我不就成了怪盜基德那樣的人物了麼?

她很勉強地擠出一點看起來極其詭異的笑容,道:“胤老說,你通過測試了。既然為組織做事,總不能和個窮光蛋似的。這點錢,除了酬勞,也算是預支的經費。”

我想起那個叫瑜欣的美熟婦給我的160塊錢,笑笑說:“沒事,偷畫的花銷,我已經從畫的主人那裏賺回來了。”

明瑩終於憋不住,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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