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段(1 / 2)

說了聲:“失陪。”便拿著電話去了廚房。

“沫沫,我知道你回國了,我不會再輕易打擾你的生活,隻想再見你一麵,可以嗎?”葉涵之哀求的聲音讓蘇沫心頭一亂,原本已經深埋在心底的情緒又冒了出來。

婚禮上,對方說過的話,做過的事,一樁樁一件件再次湧上心頭。她想要拒絕,卻偏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去吧,我相信你。”陳默的聲音突然響起,蘇沫轉過頭去,看著陳默的臉,輕輕點了點頭。

“我會盡快回來。”蘇沫鄭重的回答。

作者有話要說:呼呼,日更果然很辛苦,於是還是沒有趕上光棍節啊,就差半個來小時後,哎~~~

8知道大家過得如何?

希望明年大家都不用過這微妙的節日了,哈哈。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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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孤注一擲 ...

和葉涵之約在城郊的一家咖啡廳,蘇沫姍姍來遲,天氣逐漸轉涼,她穿得有些單薄,輕輕吸了吸鼻子。陳默再怎麼大度,也不會當真讓蘇沫獨自一人前來,好在陳瑾等人也是自己人,他便撇下客人,開車送蘇沫過來。

蘇沫怕葉涵之心裏不痛快,便讓陳默在路口前停下,自己再走過來。陳默的臉因此黑了黑,卻被蘇沫一個半撒嬌的親吻拿下,終究是沒再說什麼。

“相信我。”蘇沫這樣說。

陳默也隻好不再做聲。

進了咖啡廳,蘇沫便看到葉涵之坐在床邊的桌子上,正獨自看著外麵的風景,麵色平靜,看起來當真是冷靜地想了很多。蘇沫坐在他對麵,叫了一杯摩卡,隨後低著頭,不敢看他,隻得盯著對方的領口。米色的風衣下隻穿了件薄薄的襯衫,領口敞開著,露出裏麵的鎖骨。

“我很高興,你肯出來。”葉涵之靜靜地說,兩隻手焦躁地放在桌子上揉捏在一起。

這是他緊張時慣用的動作,對於蘇沫來說,實在過於熟悉了。眼前男人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任何一點點微末的細節都能勾起他的回憶,如同神經末梢最為細膩敏[gǎn]的地方,輕易牽動她的思維。

微微閉了閉眼,蘇沫斂住心神,輕輕歎了口氣,“我們也該有個了結了。”

“是啊。”葉涵之苦笑起來,繼續說道:“明天我就要回加拿大了,這一趟走了,也許再也不回來了。”

蘇沫右手微微一顫,下意識地咬了咬唇,卻依舊不敢抬頭,隻低聲“嗯”了一聲。那一刻,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心有些亂了。

“我來問你最後一次,你可願意,陪我一起離開?”葉涵之壓低了聲音,輕聲問道,他似乎亦是緊張,渾身的肌肉都僵硬起來,聲音也帶著些鄭重的意思,“別太快回答我,蘇沫,這是我們最後一個機會,別那麼快,就判我的死刑。”

蘇沫張了張嘴,卻終究是沒能再說出話來。那一刻。她心髒突地跳動的厲害,身體似乎比精神更能體會到這一刻的重要性。命運的岔口呢,蘇沫在心裏感歎了一聲,終於有了勇氣,抬頭看著葉涵之。

男人小麥色的皮膚一如他們當初分手時的陽光健康,深情而清澈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眼前的男人曾經是自己四年的戀人,那樣長久的時光,如何能讓她輕易便放下了。不顧一切的到加拿大去,和葉涵之重新開始,蘇沫覺得她似乎就快要開口答應了,可是那句話沉重的卡在她的嗓子裏,什麼也說不出來。

似乎整個人都被生生掰成了兩半,一半留在陳默的身邊,一半卻已經飛去的加拿大。她想著,那個溫柔對待自己的男人,那個即使自己出軌也終究決定原諒的男人,蘇沫覺得有些悲傷,她說不清楚,那一刻,自己的心究竟更渴望誰多一點。

她如今站在高懸於天空的鋼絲上,走錯一步,便有可能萬劫不複。

“我已經結婚了,我和陳默剛剛渡完蜜月回來,我不能……”蘇沫有些慌張地說,努力壓製心裏那一絲渴望,恨不得立刻從座位上逃離。

葉涵之重重地將自己陷進沙發裏,一聲不吭,隻緊緊盯著蘇沫的臉。“你已經動搖了,沫沫,我希望你再好好考慮一下。”

或許再考慮,就真的要萬劫不複了。蘇沫這樣想著,狠狠地抓緊了沙發。

外麵天色不太好,濃雲遮住陽光,玻璃窗外,車水馬龍,人來人往,隔著一層玻璃,咖啡廳裏卻安靜的嚇人,隻有舒緩的音樂聲悄無聲息地流淌著。

葉涵之的對麵,坐著一對情侶,男人笑眯眯的給自己的女朋友喂了一勺草莓慕斯,那甜蜜地模樣,讓不少人投去會心一笑的目光。

蘇沫深深吸了一口氣,從牙縫裏擠出一句:“對不起。”三個字,決定了一切,她終於從鋼絲上走下來,卻隻覺得筋疲力盡。

“可以問你理由嗎?”葉涵之輕聲問。

“沒有理由,這是我的選擇。”蘇沫幹澀著聲音回答。

許久,葉涵之才開口問蘇沫:“我知道你欠了陳默很多錢,可是你沒必要因此……”

“我不是因為錢才做出這個決定的!”蘇沫一邊說著,一邊燒紅了臉,想來葉涵之早已把她和陳默的事情打聽清楚,卻還在這裏假惺惺地,半試探的問她,是否願意和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