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死了?
什麼鬼?
就算小櫻死了,那老爸哭個卵球?不是有句話叫做生死天注定嗎?
人的生死,是由上天注定,既然小櫻死了,那我們要做的,不是哭泣,而是接受。
“老爸,人死不能複生,請節哀!”我的雙手搭在老爸的肩上,安慰道。雖然小櫻死了,我也很難受,但我的心態承受能力就是這麼強。
因為我知道,與其像個孩子一般,哭的死去活來,倒不如安心地祝願小櫻一路走好。
話音剛落,老爸當即給我一個腦瓜子,他憤憤地叫罵了一句,“胡說什麼呢?”
“小櫻是走了,被他的親生父親帶走了,又不是死了。你是不是很想咒小櫻死啊?”老爸眼眶濕潤,恨不得抄起啤酒瓶,給我的腦袋開個瓢。
“我……我……”我老鬱悶了我,明明是老爸你自己說這麼令人誤解的話,還怪我曲解你的意思嘍?
況且,小櫻是走了,又不是死了,老爸你幹嘛弄得跟生離死別死的?還哭,你一個大老爺們,哭的跟娘們似的,我當然以為小櫻是死了啊!
“不是,老爸,既然你自己都說了,小櫻是走了,又不是死了,你為何如此作踐自己?”我起身取了幾張餐巾紙,遞到老爸的麵前,隨即我指著遍地的空啤酒瓶,說。
幸好啤酒的度數不是很高,對於我老爸這種“酒神”來說,十箱啤酒吹完也不會醉倒,頂多就是膀胱脹點,想上廁所而已。
這不,老爸擦完眼淚,忙不迭地起身,衝向廁所,然後我便聽到了“洪水翻滾”的驚濤駭浪聲。
兩三分鍾左右的時間,老爸從廁所出來,他用冷水衝了把臉,意識遂變得清晰。
我去找了把幹毛巾,讓老爸擦擦臉上殘餘的水珠。
老爸一邊擦,一邊開門見山的問我,“兒子,你剛才說什麼?”
“作踐自己?”老爸指著自己,不可思議的說,“兒子我問你,老爸我什麼時候作踐自己了?”
我撿起地上的空啤酒瓶,說:“老爸,你自己說說,你喝了多少啤酒?”
“小櫻是走了,又不是死了,你喝那麼多酒,不是作踐自己是什麼?”我有點指責的說道,雖然老爸能喝,但一口氣喝那麼多酒,盡管沒多大事,可終究這樣喝,對身體也是不好的。
現代社會,狂喝酒喝死的人還少嗎?
“嘿!小兔崽子,你丫的還有沒有點良心和人性?”我這幾句話,顯然說道了老爸的惱怒點,“小櫻是你的女朋友,現在,她被她親生父親給帶走了,你竟然一點都不傷心,我真是白養你了。”說著,老爸懊悔的一塌糊塗。
“老爸,你自己都說了,小櫻是被她親生父親帶走的,又不是被壞人擄走,你痛哭個什麼勁?”我實在搞不懂老爸傷痛的點在哪?
正常情況下,小櫻是和她的家人團聚了,我們應該替她感到高興才對吧?
老爸將手中的幹毛巾用力的砸向我,但卻被我靈敏的躲開了,隨即老爸指著我,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兒子,你腦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笨了?”
“如果小櫻是真的想和她的親生父親在一起,那她的後媽,還會選擇跟我過日子嗎?”老爸字字堅勁地反問道,“小櫻是被她的親生父親,強行帶走的。”
“而且,小櫻是你的未來的老婆,現在她被她的親生父親帶走,那也就是說她不再是你的老婆離開,難道你願意自己的女人,在別的男人胯下歡愉,你忍受得了?”